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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越的啃噬還在繼續(xù),不輕不重的吻斷斷續(xù)續(xù)地印在兒子柔嫩細膩的肌膚上,他深深嗅著北堂戎渡身上的氣息,閉著眼,輕聲嘆道:“朕不應該委屈自己,朕分明有能力解決這一切,為什么卻還要讓自己委曲求全,朕想要什么,直接拿來就是了?!庇陌档哪抗庖淮绱缏舆^對方雪白的身體,語氣開始清冷起來:“……朕以前太寵你了,把你養(yǎng)得性子這么驕縱,沒有分寸,這都是朕的錯,現(xiàn)在,朕不想再繼續(xù)錯下去?!北碧萌侄审@懼地微微睜大了雙目,這種突如其來的逆轉讓他幾乎反應不過來--此時此刻,這樣的北堂尊越讓人覺得極為陌生,他清晰地感覺到男人口中的濕熱之氣蜿蜒在身體上,一種極度不安的情緒在胸膛內翻滾,就像即將被侵犯,他試探著想要動動手指,卻還是一點也做不到,根本就只能任由北堂尊越擺布而已。“……你是朕的?!北碧米鹪捷p聲地宣布,修長的手指劃過北堂戎渡俊秀的眉眼:“以后一切都要按照朕的意志來進行,沒有任何抗拒的余地,你是朕的精血所化,從小時候一直長到現(xiàn)在這么大,已經有十多個寒暑,只可以屬于朕一個人,誰敢染指,朕就殺了誰……”男人的語氣悠緩而冷冽,即使是炎熱的夜晚,北堂戎渡也仍被這語氣中的森冷冰得一個激靈,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那種無力的畏懼感直纏得他透不過氣,從腳底慢慢泛起涼意,他剛要說些什么,北堂尊越卻已經按住了他微張的嘴,目光專注地凝視著他,道:“渡兒,你還記得朕曾經對你說過的一番話嗎,朕當時說,如果你將來有一天背叛了朕,那么,朕自然不舍得傷害你,可是朕卻會把你囚禁起來,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朕的臨幸,除非朕死了……”--就算是用強迫的手段,就算有什么傷害,朕也要你只能屬于朕一個人,只能待在朕的身邊。心臟在一瞬間幾乎停住,北堂戎渡胸口劇烈地起伏,只覺得一股涼意從心頭升起,他全身發(fā)冷,聲音艱難道:“不,你不能……”北堂尊越輕聲地笑了起來,用撫摩嬰兒一般的輕柔力道撫摩著北堂戎渡的嘴唇,含笑道:“為什么不能?朕是天子,這世間沒有朕不能做的事情?!蹦腥苏f著,看到北堂戎渡眼里的絕望,語氣不由得就緩和了許多,安撫道:“別怕,朕不會真的軟禁你,朕也不會殺了那些和你有關的人?!北碧米鹪秸f著,話風忽然一轉,聲音再次冰冷起來:“可是,從此以后你再也不許碰任何人,你可以還住在自己宮里,但是如果讓朕發(fā)現(xiàn)你和其他任何人有關系的話,那么朕就殺了那些人,然后軟禁你……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br>話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北堂尊越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無法動彈,也無法反抗,他就那么趴著,肚子被壓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間,很是溫柔地慢慢輕撫,突然間卻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頓時低低哼了一聲,北堂尊越沒有安撫他,只是異常冷靜地道:“……這么做是讓你記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還是那個隨時會受到懲罰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時候一樣?!蹦腥苏f完這句話的同時,一只手高高揚起,然后重重打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相當精確,既會讓他覺得疼痛,但又決不至于真的受到傷害,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聲,但除了這樣直挺挺地挨打,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他的心中一片冰冷,無盡的惶恐席卷了全身,此時此刻,他發(fā)現(xiàn)北堂尊越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北堂尊越,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從前的妥協(xié),退讓,縱容,只是這個男人努力為他展示出來的另一面,而眼下,才是北堂尊越本性中的因子最真實的流露--強大,莫測,暴戾,不容任何人違逆。北堂尊越的手掌不斷地打在北堂戎渡皮rou豐滿的臀部,極有節(jié)奏,聲音一下一下地十分響亮,很快,北堂戎渡的臀上就變得一片火熱,當最后一個巴掌擊落在上面之后,北堂尊越的手便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異常緩慢地探上北堂戎渡的褲腰,解開系住褲子的細帶,緩緩把雪白的褻褲從兒子身上徹底剝離下來,就見北堂戎渡的臀部毫無遮掩地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原本白皙豐潤的臀丘因為被打的緣故變得十分紅熱,那層艷麗的紅透過皮層滲透出來,并不顯得凄慘,反而嫵媚得吸人眼球,仿佛一片火焰般灼燒著一切視線,在北堂戎渡莫名地升起顫栗感的同時,北堂尊越已嗤笑了一聲,將溫熱的大掌放在了上面,緩緩愛撫著,用手輕揉著被打的地方,然而下一刻,北堂戎渡小腹下面那柔軟的性器,卻已經被他牢牢握在了手中。身體仿佛陡然躥過一道電流,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北堂戎渡繃緊了小腹,幾乎想要立刻逃走,但北堂尊越卻已經將他翻了過來,平放在了床上,冷靜地笑了一下,道:“……以前又不是沒做過,怕什么?!北碧萌侄上掳肷沓嗦愕靥稍诖采希瑳]有一絲贅rou的小腹下面,柔軟的物體顏色鮮明,北堂尊越的手嫻熟地扣住那瘦細且很結實的腰部,牢牢握著,將體溫通過手掌清晰地傳遞給對方,然后在身體表面撫摸,慢慢延伸到肚子,胸膛,雙肩以及所有的地方,以極大的耐心去探索著這具年輕的身體,北堂戎渡的皮膚極好,雪白且光潤,如同新生兒一般滑膩,手掌在上面游走時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粗糙的質感,只能時不時地發(fā)現(xiàn)掌下傳來的輕微震顫,北堂尊越微微瞇起眼睛,凝視著這具漂亮的身子,削薄的嘴唇循著本能落在上面,就好象完全沒有感覺到那顫抖一般,只是一路地吻著北堂戎渡,仿佛無休無止,在嘴唇來到兒子的胸口時,慢條斯理地用薄唇噙住一點粉紅的突起,舌尖繞住被刺激得挺立的乳首輕吮起來,北堂戎渡的腰頓時便僵硬了,他不愿意出聲,但北堂尊越顯然不想讓他這樣沉默,滑軟異常的舌很快就將那rou粒吸舔得泛起一層濡濕的水光,北堂戎渡的汗毛都幾乎豎了起來,身體繃得緊緊的,北堂尊越的身軀沉重地壓在他身上,并且正在索取著自己的身體,那種即將被侵犯的感覺讓北堂戎渡畏懼,可是他卻無可依憑,難以抗拒的無力感一點一點地將他包裹住,不知為什么,一股深切的悲哀與悔意從心底慢慢涌了上來,讓身心都疲憊不堪。殿內一片寂靜,只有唇舌咂吸的水聲不斷響起,北堂戎渡白玉般的身體上開始逐漸浮現(xiàn)出一層薄薄的紅暈,因為肌膚細膩的緣故,因此那層鮮潤的紅色就格外醒目--在北堂尊越高明嫻熟的撫弄下,即便不想,身體卻還是如此誠實,開始微微發(fā)軟,變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