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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下面脆弱的部位也不自覺地稍稍膨脹了起來,這種變化無法瞞過北堂尊越,一只有力的手很快就將北堂戎渡的腿分開,完全暴露出那已經(jīng)有感覺的器官,北堂尊越修長的手指毫不遲疑地握住了那里,發(fā)現(xiàn)這興奮起來的物事很直接地抵著自己的掌心,薄薄的表皮下有著清晰而鮮活的脈動,北堂尊越收起五指,包裹住那器官,開始摩擦起來,嫻熟到幾乎讓人發(fā)狂的技巧對著掌心里的東西毫無保留地施展,愛撫不已,北堂戎渡緊咬著牙,雖然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但是卻仍然抗拒不了自己越來越熱的事實(shí),雙腿毫無反抗之力地大大張開著,任憑北堂尊越擠身在其中。也許是不滿于這種姿勢,北堂尊越忽然間將北堂戎渡抱了起來,一手挽住細(xì)窄起伏的腰部,用手掌滿滿握緊那美妙的曲線,手臂強(qiáng)而有力,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如同掌控全局,強(qiáng)勢得不容許有絲毫的抗拒,另一只手則密密揉搓著掌心里火熱的器官,北堂戎渡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里衣,襟口大敞,卻還依然掛在身上,大半個身體都暴露在父親銳利的眼中,沒有隱私,沒有保留,沒有自我,北堂尊越靈活的手指捉住他早已蘇醒的欲望,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地揉搓著,將一股一股的沖擊和顫栗穩(wěn)定地傳遞到他的身體里,在痛苦中享受,并且沉溺下去,讓尾椎處升起奇異的快樂……北堂戎渡再也無法忍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角泛紅,如同一個溺水卻抓不住浮木的人一般,帶著濃厚的鼻音,啞聲道:“?!艺娌恍辛恕?/br>“……就算你今天再怎么哭,再怎么鬧,朕也不會停?!笔稚系膭幼鳑]有絲毫遲滯,北堂尊越的聲音顯得平穩(wěn)而悠長,“戎渡,你應(yīng)該得到教訓(xùn),明白以后究竟要怎樣跟朕相處?!北碧米鹪秸f著,狹長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沒有理會北堂戎渡的懇求,卻干脆將北堂戎渡平放起來,張口就把那高溫的東西含入嘴里,北堂戎渡幾乎是在一瞬間發(fā)出了黏膩的驚哼,突如其來的強(qiáng)烈刺激讓腳趾自動地抽搐了一下,腰脊緊繃得如同快要斷掉的弓,情不自禁地急促喘息起來,聲音中的顫抖再也無法掩飾下去,即便立刻緊緊閉住嘴,也依然很難忍住呻吟,眼里的神情看起來像是正在無望地掙扎,試圖遠(yuǎn)遠(yuǎn)逃離,可身體卻截然相反地沉浸在快慰當(dāng)中,并且本能地想要更多的快樂,北堂尊越埋首在他雙腿之間,極為耐心地吞吐著那高熱細(xì)嫩的物事,完全將其含進(jìn)了嘴里,很慢也很柔和地用舌頭沿著柱身緩緩細(xì)致地纏繞吸吮,不遺漏分毫,連根部也要用嘴唇裹住,北堂戎渡徒勞地繃緊了肌rou,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完全勃起的欲望正興奮無比地被男人含住,在對方不停歇的愛撫之下,從頂端漸漸滲出液體,對方溫暖口腔的每一次收緊,都會有一股電流從尾椎處升起,那種的顫栗的麻痹感沖過整個脊背,讓他情不自禁地喘息,身上像是著了火,而北堂尊越這樣的動作卻仿佛永遠(yuǎn)也不會停止,一直延續(xù)著,讓他在無法活動的情況下發(fā)出呻吟,從咽喉深處溢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喘息。“爹……爹……”北堂戎渡的鼻音中帶著絲絲顫音,濕潤的潮氣漫過眼睛,他的身體表面覆上了一層薄紅,精神已快繃到了極限,尾椎處強(qiáng)烈的麻痹感讓他忍耐不住地快要釋放出來,北堂尊越慢慢將口中的物事吐了出去,舌尖卻還在持續(xù)地輕舔前端,同時靈敏的手指也在那灼熱的部位上舒緩地滑動,未幾,北堂尊越突然在柱體的頂端深深一吸,在一聲仿佛快要窒息的悶哼聲中,大量的白液濺進(jìn)了北堂尊越的口腔,然后又被男人面不改色地盡數(shù)咽了下去。北堂戎渡躺在床上,幾乎脫力一般,閉著眼不住地喘著氣,北堂尊越的神色柔和起來,慢慢抱起兒子,讓對方完全軟化的身體偎依在他的胸前,就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的美麗野獸,身體和靈魂都落入陷阱。這種感覺很好,懷里的人看起來也很乖,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北堂尊越低頭向懷里看去,原本銳利目光終于流露出一絲溫柔的影子,這是他唯一在意的人,愿意為其付出的人,他情感的唯一寄托,所以他要牢牢地抓住這個人,讓他只能夠?qū)儆谧约?,不只是從身體上占有,心也一定要,靈魂也同樣必須攫獲在手,讓這身體只會接受自己的親近,不容許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選擇……北堂尊越親了親北堂戎渡的額頭,然后將人輕輕放在床上,北堂戎渡睜開雙眼,看到他的父親把他的腿大大拉開,讓里面隱藏的秘處完全暴露出來。“……朕要做的事一定會做到,你可以哭,但是改變不了朕的決定。”北堂尊越輕聲說著,凝視著北堂戎渡神色復(fù)雜的眼睛,然后下床去取一些必要的物事,以便減小接下來對北堂戎渡的傷害,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北堂尊越很清楚地看到北堂戎渡大開的雙腿之間,從半軟垂的分身上流下一點(diǎn)殘余的液體,順著臀溝慢慢蜿蜒下去,到了那處被精巧的粉色皺褶密密覆住的地方,濡濕了那嫩紅色的入口,讓顏色變得越發(fā)鮮潤,這一幕完全地暴露在一雙銳利的眼睛里,北堂尊越目色暗如幽火,有一種想要吃掉什么的感覺,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手里的瓶子打開,右手的食指在里面沾了極多的膏液,然后深深凝視著這個被濡濕的地方--很快,他就會從這個狹窄的部位進(jìn)入北堂戎渡的身體,這個人是屬于自己的,身體也只能讓自己來碰觸,不管曾經(jīng)怎么樣,全都只是過去了,從今天晚上開始,這個身體會烙上屬于自己的烙印,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屬于自己的,無論如何不會再讓其他人去碰,也不會讓這個人逃走。北堂尊越的食指探向北堂戎渡的股間,輕輕戳向了收縮的密處,完全無視于那里的本能抗拒,小心地揉弄,他不是很急著占有,沒有馬上長驅(qū)直入,只是緩慢而耐心地試探,那里很快就被膏液變得很濕,發(fā)出濡濕的聲響,北堂戎渡眉心深深蹙起了明顯的紋路,在北堂尊越將指尖戳入他身體的那一刻,他的心底也同時升起了一絲顫栗和對未來的恐懼,他緊抿著唇,不說話,卻無法挪動一下身體,更不可能躲開入侵的東西,其實(shí)北堂尊越已經(jīng)足夠溫柔,并不是很疼,但身體仍然本能地抗拒著這種行為,徒勞地想要將那修長的手指驅(qū)逐出去,北堂尊越自然不會讓他如愿,沿著被強(qiáng)行拓展開來的縫隙不斷向里進(jìn),一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沒入。內(nèi)部的高熱像是要將手指溶化,北堂尊越有些費(fèi)力地轉(zhuǎn)動著指頭,修剪整齊的指甲刮磨著軟嫩的四壁,變本加厲地左右旋轉(zhuǎn),強(qiáng)求著深深戳向里面,北堂戎渡面色恍惚地看著北堂尊越,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忽然慘淡一笑,再也不想做任何無用的拒絕,他緩緩放松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