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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邊說,一邊將北堂戎渡放到床上,自己壓住他,將那半敞的衣裳又拉開了一些,細(xì)細(xì)地在胸前的兩點上親吻撫摸,北堂戎渡只覺得越發(fā)不舒服,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屈起,似乎想要夾緊,又好象在相互磨蹭,嘴里又重復(fù)了一遍,道:“爹,鑰匙……”北堂尊越這回聽清楚了,于是便將左手的一枚戒指取下,只見那獸頭戒指上極巧妙地鑲嵌了一把小小的鑰匙,看那大小,應(yīng)該就是打開北堂戎渡腰上金鎖的那一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安在戒指上的,北堂尊越拿了戒指,把北堂戎渡的褲子剝下,露出戴了護(hù)具的下半身,隨著之后北堂尊越將金鎖打開,取下這副枷鎖,北堂戎渡也面色微微一松,閉上了眼睛,北堂尊越端詳了一下那已經(jīng)有明顯反應(yīng)的分身,然后用溫?zé)岬氖终瓢∵@關(guān)鍵之處,一面輕輕滑動,嘴里柔聲問道:“從那晚戴上以后,這幾天都沒拿下來……會覺得難受嗎?!币贿吷焓?jǐn)堊”碧萌侄晒饣纳眢w,一邊低聲笑道:“又不是毛頭楞小子了,怎么這樣忍不住?”說話之際,覺得那東西在自己手里越來越硬熱,而同時北堂戎渡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正緊抿著薄唇,肩頭不住地輕輕打顫,這才覺出有些不對,因此停了手,凝神問道:“戎渡,怎么了?”不過北堂尊越畢竟是花叢中的老手,剛說出這句之后,卻突然好象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一樣,頓時眼神一閃,隨即低頭牢牢地盯著面色泛紅的北堂戎渡,沉聲道:“……你剛才吃什么了?”北堂戎渡靠在他的臂彎中,臉上染著異樣的潮紅,下意識地抓住北堂尊越的手腕,慢慢說道:“我吃了點兒藥……等到做的時候,應(yīng)該就不會那么疼了,也順利一些……”北堂尊越聽了,頓時就是一股無名火躥上心頭,剛想開口,卻看見北堂戎渡的眼角已經(jīng)被情欲染得緋紅,目光略帶迷惘地瞧著他,北堂尊越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xiele滿腔的怒氣,俯下頭去,將前額抵在北堂戎渡熱乎乎的額間,低聲嘆氣道:“混賬東西,你吃什么春藥?前幾天朕才碰過你,現(xiàn)在你傷還沒好,怎么會又要你……在你心里,難道朕就這么急色,也不管你的身子了?”話雖如此,畢竟心疼,將北堂戎渡抱在懷里,手指不輕不重地揉按著對方的分身,一面咬牙呵斥道:“以后再也不許你吃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兒……”北堂戎渡眼睛一眨不眨地瞧著男人,口中低促地喘息,乖乖地任父親擺布,北堂尊越細(xì)心替兒子撫慰半晌,直到北堂戎渡的腰部忽地一挺,整個人如同離水的魚兒一般彈了兩下,在他的手里徹底xiele出來,這才松開了手。北堂戎渡一泄之下,身子便軟洋洋地疲了,北堂尊越見狀,不知道應(yīng)該是氣是笑,到頭來低嘆一聲,撫弄著北堂戎渡的頸子,覺得那掌心下的肌膚正微微顫栗,便壓低了聲音微惱道:“小混蛋,吃這種東西,是瞧不上朕的本事不成?……況且,你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竟給自己用這玩意兒!”罵歸罵,嘴手卻都不閑著,俯身噙住北堂戎渡的雙唇,輾轉(zhuǎn)親吻,一面溫存撫摩,北堂戎渡卻好象對北堂尊越的話沒什么反應(yīng),任由男人含住舌頭吸啜,雙眉卻微微皺著,剛剛才熄下去的邪火又一次燒了上來,蔓延到全身,燒得身上發(fā)軟,提不起力氣,他給自己服的并非普通春藥,而是風(fēng)月場所男倌兒用的東西,不然眼下早就照著北堂尊越撲過去了,眼下全身都泛出熱意,卻又不愿對北堂尊越說,沒奈何,索性自己動手,就往下面一路摸去。此時北堂尊越正捏著北堂戎渡的一只腳把玩,北堂戎渡的雙足大小已經(jīng)跟成年男子差不多,但那腳趾卻圓潤雪白,猶如一粒粒的珍珠,上面還有淡淡的rou渦,皮rou極白嫩,軟得叫人心慌意亂,北堂尊越一面將這只腳緊攥在手里,摩挲捏揉不止,一面慢慢咬那晶瑩如玉的赤足,心里就像有火在燒,正值此刻,卻見北堂戎渡自己摸索著就要去擼自己性器,北堂尊越當(dāng)即捉住他的手,沉聲道:“……在朕面前,你怎么敢自己來……”北堂戎渡聲音略微有些嘶啞,低低道:“那你……幫我一下好不好?”北堂尊越仔細(xì)端詳著北堂戎渡的面孔,見他紅軟的薄唇抿得緊緊,鼻翼正不住地微微翕動,顯然忍得不舒服,不由得沉下臉,道:“混帳,你吃藥也罷了,居然還吃藥性強(qiáng)的……”剛說完,卻又低低一笑,兩手撐在北堂戎渡的頭部兩側(cè),語氣當(dāng)中滿是曖昧之意,不露聲色地引誘道:“……那么,戎渡,你想要朕怎么樣?嗯?你說?!?/br>然而北堂戎渡卻沒再出聲,并不開口求告,只管自己掙扎著想要用手去摸那處,北堂尊越按住他的手,含著柔軟的耳垂啜著,強(qiáng)行撩撥他,一面輕嘆道:“怎么這么犟,明知道難受,也不肯跟朕服軟……你就這么怨朕嗎?!边@些故意愛撫的舉動簡直是火上澆油,因為藥力的緣故,北堂戎渡的全身都比平日里敏感得多,四肢百骸都被欲望燒得guntang,骨頭都軟酥了起來,渾身麻軟無力,被撩撥得呼吸粗重,想要推開北堂尊越,卻又更想抱緊對方,那些情動的聲音全都被他強(qiáng)行憋在喉嚨里,偶然泄露了一絲半點兒,聽起來就像是要哭不哭一樣,北堂尊越見他如此,有心想再逼他一逼,但眼見北堂戎渡的身子都開始泛紅,被自己攥在掌心里的雙手也開始出汗,終究還是不忍心,這人是與他骨血相連的愛子,怎舍得眼睜睜見他痛苦?想到此處,不免長長嘆息,低頭往下一路親去,之后便張開口,含住了正焦灼無比的分身。剛一含住,就聽見北堂戎渡顫著聲音哼了兩哼,渾身不受控制地劇烈顫動,卻沒全喊出來,聲調(diào)直抖,散亂得不像樣,腰身整個繃緊了,但沒一瞬,就又酥軟著頹柔了下來,北堂尊越耐著性子逢迎,動作由緩漸急,最終哄得他腰身哆嗦幾下,暢快xiele出來,把熱乎乎的液體澆了北堂尊越滿嘴,北堂尊越并不嫌他,卻也不咽下,只含著這些東西抬起頭,湊上去欲吻兒子的薄唇,北堂戎渡想扭臉避開,卻被男人強(qiáng)行按住,嘴對嘴地一口一口將那帶著些腥澀味道的液體哺了過去,北堂戎渡掙扎不過,被灌進(jìn)了許多,一部分來不及吞下,從口角溢出來些許,北堂尊越這才心滿意足地松開他的唇,用猩紅的舌頭細(xì)細(xì)舔去兒子嘴角的乳白殘液。北堂戎渡只覺得嘴里一股澀味兒,肚子里也難受,隱隱泛著惡心之感,他咳嗽了兩下,想把那腹中的液體吐出來,卻根本沒有用,北堂尊越按住他,用力揉了一把北堂戎渡光滑的胸脯,雙眼瞇起,道:“……都是你自己的東西,怎么,還嫌臟?”北堂戎渡此時一連xiele兩次,藥力已經(jīng)差不多散得盡了,因此基本平靜了下來,半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