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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嗎?!闭f著,笑了一笑,也不再提此事,只道:“給朕擦背。”北堂戎渡聽了,微微一頓,然后就取了澡巾,在北堂尊越寬闊的背上動手搓洗起來,北堂尊越自幼習武,身材極為結(jié)實健美,肌理緊繃,北堂戎渡一言不發(fā)地側(cè)身坐在漢白玉池沿上,慢慢地替北堂尊越擦洗著后背,周圍到處都是暖融融的百合香味道,醺人欲醉,層層的帷幕外,只能聽見隱隱傳出的撩水聲,一切都逐漸寧謐下來,就好象連時光也依稀靜止了一般。良久,忽聽里面有男人磁沉的聲音低低笑道:“幫朕把衣服穿了……這身上的水都沒擦干凈……怎么這么笨的手腳……”隨之響起的,是輕微的窸窸窣窣穿衣聲,又過了片刻,忽聽一聲年輕男子低微的驚咦,既而就見北堂尊越身穿一件素底云紋的長袍,濕發(fā)披散,懷里抱著北堂戎渡從軟帷中走了出來,北堂戎渡的臉頰被熱氣熏得潮紅,眉梢眼角卻隱隱深藏著一絲清冷之色,除了剛才突然被父親抱起時本能發(fā)出的驚咦聲之外,眼下他并沒有再做任何掙扎,安安靜靜地任憑北堂尊越抱著自己,只是將眼睛垂著,四周的宮人盡皆低著頭,沒有人抬眼去看上一看,北堂尊越往懷中瞧去,見北堂戎渡臉蛋被蒸得泛紅,真真是色如春曉之花,不覺越看越愛,一面走,一面低首在那臉頰上親了又親,低聲笑道:“……今天怎么這么乖了?!?/br>北堂戎渡摟著男人的脖子,不說話,目光有些迷離,仿佛正在看著很遠的地方一般,眸底微閃,如同水波漾動,北堂尊越見他不出聲,倒也并不介意,徑直將北堂戎渡一路抱回休息用的內(nèi)殿,來到闊大的龍榻前,自己坐下,抱著北堂戎渡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住北堂戎渡的腰,將人緊抱在懷里,兩只眼睛只是不肯離開北堂戎渡半分,不覺低低笑了一聲,道:“……這些天你行動不便,所以都是朕在半夜去你宮里看你,現(xiàn)在么,也該你自己過來跟朕說說話了。”北堂戎渡閉上眼睛,好象有些累了,腦袋靠著北堂尊越厚實的胸膛,神色溫馴,低聲道:“說什么?!痹捯魟偮?,右肩的衣服忽然被往下一扯,露出了小半個圓潤雪白的肩頭,與此同時,北堂尊越已是低下了腦袋,重重地一口咬在了北堂戎渡露在外頭的半個肩膀上面。那力道并不輕,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身子一顫,低低地痛哼了一聲,北堂尊越聽見他聲音里明顯有著痛楚之意,便知道是自己咬重了,因此立時松了口,問道:“很疼?”說著,目光已朝著北堂戎渡的右肩看去,只見那雪白的肩頭上已是多了一枚清晰的深深齒痕,正往外滲出很少的一點血絲,殷紅的血配上那白嫩無瑕的肌膚,就如同雪地紅梅一般,頗有一種凄楚的美,動人非常,北堂尊越見了,低頭用舌尖去舔,北堂戎渡感覺到男人舌頭的濕熱感,渾身猛地一抖,北堂尊越卻只是抱著他,細心地把那肩頭的血絲舔得干干凈凈,這才語氣有些歉然地柔聲道:“是朕不好,痛得厲害么?……朕知道你心里悶,但是你也不能在朕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卻愛搭不理的,只隨口敷衍朕,以后不許再這樣。”北堂戎渡精致的長眉微微蹙著,道:“你咬得這么用力,很疼……”北堂尊越見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于是便親一親北堂戎渡的臉蛋,柔聲對他道:“那怎么辦?不然的話,朕讓你咬回來,好不好?”北堂戎渡重新閉上眼,沒說好還是不好,過了一會兒,他仍然合著眼睛,嘴里卻很平靜地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待在自己的寢宮里,哪兒也沒有去,結(jié)果佳期就問了韓煙,問我為什么不去瓊?cè)A宮看她……我跟韓煙說,我明天就去看佳期,但是今天不行,因為今天你找我有事?!北碧萌侄烧f到這里,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北堂尊越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即便是眼下整個胸腔之中都憋得快要炸開,但他的一雙藍眸,也還是如同初雪一般明澈冷冽:“我在想,我能說什么呢,難道我要對佳期說,父王今天沒有時間,因為要去給你祖父侍寢……”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油然自心底涌出,北堂戎渡忽地緊緊地抱住北堂尊越的肩,將面容埋在男人的胸前,緊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道:“爹,你不是要我嗎,那就快點罷……”北堂戎渡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一只手已探到自己腰間拴著的荷包里面,從中摸出一枚他臨出門時帶在身上的淡紅藥丸,無聲無息地放進了嘴里,直接咽了下去,北堂尊越聽了他說的‘侍寢’的話,臉色僵了一下,但馬上就又恢復了正常,淡淡嗤笑道:“那又怎么樣……”旋即低頭輕吻著北堂戎渡的鼻尖,道:“朕不在乎那些,朕只要牢牢地把你抓在手心里就可以了,朕就是這樣的人……”說話間,一面動手解開北堂戎渡的衣帶,將右手從那精致的鎖骨位置一直摸下去,輕輕地用指頭在皮膚表面劃動著,一下又一下,動作有序,似乎并不是單純的愛撫,而北堂戎渡卻是微微一顫,發(fā)現(xiàn)北堂尊越竟是在身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北堂尊越忽然慢慢褪下北堂戎渡的上衣,柔聲道:“真的那么難受嗎,朕并沒有存心想讓你難堪的意思,但是除了這么做之外,你的性子實在不能再慣著了……朕沒有辦法?!弊炖镎f著,修長的手指已輕輕撥弄上了北堂戎渡的乳首,然后又低頭舔上了另一個,動作十分溫柔地反復挑逗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北堂戎渡好象格外敏感,沒幾下,淡紅的乳首便微微挺立,似乎禁不起男人的撩撥,漸漸動了情欲,北堂尊越捉住他的一只手,湊過去與他額頭相貼,輕聲道:“……戎渡,喜歡朕么。”北堂戎渡靠在男人懷里,一雙深得不見底的眼中有霧氣揮之不去,喃喃道:“……嗯?!北碧米鹪降男念D時跳了跳,隨即輕輕挑起北堂戎渡的下巴,極盡溫柔地吻著兒子薄紅的嘴唇,一面誘哄著抵開雪白的齒關,進去與他唇舌糾纏,北堂戎渡很順從地張開嘴,接受了北堂尊越的舌頭,北堂尊越含著他的舌尖,一時雖然不能說話,但眼中帶著幽深之色,輕輕地笑了一下,又狎昵了片刻,才松開了兒子被吸得微微發(fā)麻的舌頭,在他唇上親了一親,道:“……朕就知道,不管怎么樣,你心里都不可能會沒有朕的,永遠都不可能?!?/br>北堂尊越剛剛說完,一只手就摸上了北堂戎渡的胸膛,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間,低哼了一聲,渾身微微繃緊了,身子似乎有些顫抖,北堂尊越見狀,不免有些疑惑對方今日怎么這樣就容易動情,正在這時,北堂戎渡卻低低說道:“鑰匙……”北堂尊越一時沒聽清楚,親一親兒子的喉結(jié),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