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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完全進到深處,北堂戎渡還來不及思考,就已喘著粗氣下意識地抱上父親的胳膊,身體瑟瑟發(fā)著顫,正在努力壓抑自己想要更加深入的沖動,道:“你放松一點兒,弄得我都有些難受了……很熱?!北碧米鹪诫y得有略略的尷尬,道:“……閉嘴。”說話間,已微微抬起自己的腰身,開始試探著緩慢晃動,讓兩人結合得更深,北堂戎渡勉力忍住呻吟聲,不過才淺淺抽插了幾次之后,就迅速有濃重的快感油然而生,一時瞇縫著眼睛,本能地往上抬起腰身,去向北堂尊越索取更大的快樂,急急地就頂了過去,撞得北堂尊越一滯,一聲悶哼脫口而出,北堂尊越當即罵了幾句,隨后就抓住那腰肢,再不許他胡亂動作,一邊面上微帶隱忍之色,將所有的不適都化作親吻,低頭堵住北堂戎渡的唇。窗外夜色涼如寒水,殿內卻是春意如海,偌大的龍床上,兩人交纏緊湊成一團,北堂戎渡圓潤白皙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手捏搓得發(fā)紅,兩條腿繃得緊緊的,不斷地想要將身上的高大男子掀下來,自己在上方一逞暢快,北堂尊越卻始終牢牢將他壓住,輕納慢退,動作一番從容,口中霸道地啃咬著對方的唇,北堂戎渡被箍得‘啊’了一聲,幾乎xiele出來,仰頭頻頻喘息,雙手纏緊了男人,原本好看的面容愈發(fā)顯得迷人,那微微的呻吟聲聽在北堂尊越耳中,如聞仙樂一般,北堂尊越大力摟北堂戎渡在懷,專心吻他柔軟泛紅的唇,還不忘低聲挑逗道:“……如何?朕的本事,可比旁人要銷魂許多罷……你可喜歡這滋味?”北堂戎渡被男人一番壓榨弄得氣喘吁吁,央求道:“好人,慢些……”北堂尊越嗤笑不止,故意道:“……剛才求朕要快,現(xiàn)在又要慢了,你到底要怎么樣?”他說話間,自己也是眼角微泛紅暈,雖然痛楚難免,卻也不是不動情的,正值此時,殿外忽然有鐘聲遠遠傳來,緊接著,震天的爆竹聲噼啪響起,天空中煙花四射,北堂戎渡突然大聲地喘息起來,身子一陣顫抖,便在北堂尊越體內繳了械。guntang的液體沖進腹中,讓人不可避免地失神片刻,北堂尊越長長出了一口氣,定下心神,摟過北堂戎渡親了親,然后抓過北堂戎渡的手,按在自己還沒有得到釋放的欲望上面,一邊在那柔嫩的掌心里摩擦著,一邊低頭啃咬北堂戎渡胸前的兩點暈紅,發(fā)出清晰的濕潤吮吸聲,一直等到出了精,將大量的熱液濺在北堂戎渡的腹部之后,這才腰身一抬,讓充塞體內的分身緩緩退了出來,同時一股白濁混合鮮紅顏色的液體就從股間順著大腿內側蜿蜒流下……北堂尊越此時剛剛松懈了精神,卻忽聽身下人道:“二郎,新春吉慶……”低頭一看,只見北堂戎渡長發(fā)散亂,眼角泛著桃花色,面帶微笑,北堂尊越先是一頓,隨即就微勾薄唇,道:“……新春吉慶?!闭f著,從枕下摸出一封紅包,放在北堂戎渡胸口:“你看,朕可是早就準備好了。”北堂戎渡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撫上那人溫柔的唇角,北堂尊越握住他的手,道:“又過了一年,你都十九了,明年就是二十……怎么朕覺得這日子好象一直都到不了頭一樣。”北堂戎渡聽了,笑道:“怎么會?最多活上一百多歲,哪有什么到不了頭的,再說了,要是真的沒完沒了的,一年又一年,只怕你早晚也會厭了……”北堂尊越不輕不重地拍了他一下,在北堂戎渡耳邊道:“你怎么知道朕會厭煩?你聽著,不管怎么樣,你都得陪朕很長時間……你這小子,什么事從來都不往好的地方想?!北碧萌侄舌洁炝艘痪?,縮進男人懷里:“你又沒聽我說完,急什么?我是說,等到以后哪怕是你和我都老了,老到你膩了我,我也厭了你,但是那時候,咱們還是可以一起過新年,一起守歲?!北碧米鹪叫α艘宦暎昧θ嗔巳啾碧萌侄傻哪X袋,道:“……聽起來倒不壞?!北碧萌侄商痤^,撫摩著北堂尊越英俊的臉孔,細細端詳著,開玩笑道:“都說美人配英雄,可你既是美人,又是英雄,誰來配你才好?”北堂尊越身上有些酸痛,側身躺在一旁,摟了北堂戎渡,隨意道:“……你就差不多可以了,朕也不要別人。”“……我小時候,可從來也沒想過像你這樣的人,居然有一天也會甜言蜜語地哄人?!北碧萌侄缮焓帜罅四竽腥说亩?,笑著說道,心中卻有所觸動,感覺滿滿的都是一股安逸,而這種幸福的味道,他不想任其流失,但目光卻不經意瞥到了被丟在一旁的護具上,頓時整個人就幾不可覺地滯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略略寡淡了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好,可是溫暖中卻還帶著冷酷,慈愛中亦有無情的一面,這并非是對方故意反復無常,僅僅只是本性罷了,而人與人之間哪怕有再深的感情,卻也經不起一次次的打擊與施加壓力……思及至此,方才略有動搖的心也再次堅定下來,即使有一瞬間他想放棄,只維持著現(xiàn)在的生活就好了,但人畢竟是自私的,他終究還是沒有被感情所抵消了理智。一時北堂戎渡坐起,道:“……身上又黏又濕的,去洗一洗再睡罷?!北碧米鹪綗o所謂地道:“麻煩,就你事多。”遂起來與北堂戎渡一同前去沐浴,待回來時,床上也已被宮人換好了干凈被褥,兩人并頭躺下,很快便睡著了。第二日北堂尊越一早醒來,隨手一摸,身邊空空如也,他起身掀起明黃的帳子,就見北堂戎渡正站在南窗下,頭戴紫金冠,身上也穿著一襲紫色蟒袍,正給一對相思鳥喂食,見他醒了,便道:“快起來罷,一會兒佳期他們還要來拜年?!闭f完,好象想到了什么,走過來從床頭的抽屜里取了藥,替北堂尊越抹了,道:“還疼嗎。”北堂尊越伏在榻上,懶懶道:“……朕還沒那么嬌氣?!北碧萌侄尚α诵?,幫他重新系上褲子,這才喚人進來伺候北堂尊越梳洗更衣。約莫辰時左右,沈韓煙便攜了三妃以及三個孩子一同進宮,一時眾人行禮既罷,北堂戎渡抱過才出生一個多月的北堂新,對北堂尊越說道:“爹,你還從沒瞧過新兒呢,你看看,他長得倒很像佳期小時候?!北碧米鹪轿⑽⑻裘迹骸啊?,是么?”一面說,一面順手接過襁褓,沒曾想,原本北堂新正安安靜靜地吮著手指頭,但北堂尊越剛一抱他,卻不知道為什么,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種奇異的牽系在指引著,北堂新吧嗒了兩下嘴,忽然就毫無預兆地大哭起來。北堂新張著粉紅色的小嘴直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北堂尊越頓時微微一愣,不知道這是怎么了,旁邊北堂戎渡卻是眼神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忙從北堂尊越的手里接過了孩子,一邊輕輕拍著,一邊哄慰道:“好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