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0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拂曉、王爺,你也重生???、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wèi)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
要的乃是權(quán)力,已經(jīng)根本不再多么需要江湖中人最為依仗的修為,但是以北堂戎渡一向高傲的性子,若是當(dāng)真被廢了武功,定然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因此牧傾寒才會有此一問,眼下既然得知北堂戎渡并沒有什么事,也就心安起來。然而北堂戎渡卻是有心事堵在胸中,他沉默了片刻,忽然抬頭看著牧傾寒,道:“……傾寒,孤眼下有一事要與你說?!蹦羶A寒聽了,一時間看到北堂戎渡的神情有些異樣,似乎是拿定了什么主意,心中忽然不知道為什么微微一沉,似乎本能地預(yù)感到會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他略停一停,定下心來,依舊誠摯溫言道:“……若是有什么事,你說就是,我自然會聽著。”他言語之間是十分親切柔和的味道,牧傾寒一向性子有些冷淡,平素也只會對一個人如此用心,然而此刻這樣的溫柔卻令北堂戎渡有些心亂難安,只覺得太陽xue位置忽松忽緊,可是當(dāng)想到北堂尊越的時候,想到對方付與自己的深深情意,一時間心里又逐漸硬了起來,北堂戎渡深吸一口氣,以兩指用力捏擠了一下自己額頭正中,這才略定了神,一時肅著臉孔道:“……傾寒,孤現(xiàn)在只有一件事情要與你當(dāng)面說個清楚,此事……不知你可愿意聽明白,做明白?”牧傾寒聽了這話,心中那股不安似是越發(fā)濃重,亦是越發(fā)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妥,原本面上溫淡的笑意也漸漸消隱,只定定瞧著北堂戎渡,說道:“……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向來只要是你說出的話,我沒有一句不聽得清清楚楚,你吩咐的事情,我沒有一件不盡力去做……只要是你喜歡,是你希望的?!北碧萌侄陕犞羶A寒的話,一時默默無言,既而輕嘆一聲,歉然道:“是孤當(dāng)初對不起你,故意害了你……如果當(dāng)年孤不曾設(shè)計你,你如今想必早已是嬌妻愛子在懷,一家和樂融融?!蹦羶A寒聽了,手腕頓時微翻,倏然探手,已然抓住了北堂戎渡的腕子,他沉默片刻,方才低聲道:“……北堂,事到如今,你又何出此言?這件事情我早已經(jīng)說過,我牧傾寒從來就不曾后悔……北堂,若是你心中對我有何不快,只管說出來與我聽,但凡牧傾寒所能,定當(dāng)竭力改正。”北堂戎渡眼神復(fù)雜,靜靜看著面前的牧傾寒,卻并不理會這一句,也沒有回答,忽然間嘆息一聲,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似乎是想要撫摩對方的臉龐,但那只手卻在距離男子的面孔還有半寸左右之際就停了下來,終究沒有摸上去,北堂戎渡凝目看著牧傾寒,自顧自地緩緩說道:“傾寒,你這么多年的心意情義,孤是很感激的,當(dāng)年是孤年少氣盛,任性妄為,所以才做下錯事,又牽扯了你……只是如今你與孤都已不是當(dāng)初,孤不再是做事不考慮后果的孩童,你也不是弱冠不久的年輕人,這些年如此糾纏下去,無非是白白耽誤了你,你還是三思罷。”北堂戎渡頓一頓:“孤,不是合適你的那個人?!?/br>牧傾寒神色一變,手上不自覺地一緊,北堂戎渡眼下沒有內(nèi)功護(hù)體,被他這么一捏,頓時手腕大痛,不由自主地微微悶哼了一聲,牧傾寒見狀,立刻輕輕放開了對方的腕子,轉(zhuǎn)而卻握緊了拳頭,指關(guān)節(jié)直攥得發(fā)白,道:“……你說的這些話在從前就已經(jīng)對我提過,只是,那又如何?縱然你我皆是男子,縱然不能像我當(dāng)年想的那般三媒六聘,娶你為妻,但至少你我還能朝夕相見……北堂,你當(dāng)年所贈的信物我一直仔細(xì)收著,多年之前我牧傾寒就已對你情意相許,如今又豈會放手!”漆黑的雙目中復(fù)雜難言:“我,一直還是我……始終未曾改變!”北堂戎渡精致得令人不敢與之對視的臉龐上帶著些許說不出的落寞,他沉默著垂了目光,暫時不發(fā)一言,只是捻著手腕上的祖母綠萬福珠串,甚至沒有抬頭再看牧傾寒一眼,仿佛在這個時候唯一能夠聚起他注意力的就只有手上的那串溫潤珠子,珠玉相碰的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殿中格外分明,也不知過了多久,北堂戎渡終于轉(zhuǎn)移了視線,他望向牧傾寒,忽然卻閉一閉眼,淡淡道:“孤當(dāng)初年幼無知,一心只是想要利用你得到丹藥,用來突破瓶頸,卻沒有想到會讓你一直牽掛……是孤對不起你在先?!蹦羶A寒忽然再次握住北堂戎渡的手腕,定定道:“……北堂,無論你怎么想,卻是不該說這話!當(dāng)年之事原是你情我愿,何曾有人來逼迫我牧傾寒不成?”話說到這里,語氣之中的堅定之意已是昭然,牧傾寒微微捉住北堂戎渡修長的五指,放在唇前若有似無地一吻,道:“自從你我當(dāng)年相遇那一日,牧傾寒便好似著了魔一般,情系‘蓉蓉’,只想著能與你共偕此生,這么些年來牧傾寒一直傾心戀慕,也敢說上一句始終如一了,只要能一直如此下去,已經(jīng)是歡喜不盡,并不做其他更多念頭……”牧傾寒說著,忽然目光微微一凝,停留在北堂戎渡的臉上,語氣沉沉道:“……或者說,牧傾寒不辨雌雄,輕易便與人山盟海誓,讓北堂你覺得好笑了么?!北碧萌侄珊鋈荒樕嚨匾蛔?,將自己被牧傾寒拿到唇邊的手倏然抽回,就連口氣也變了,冷淡道:“是孤帶累了你,白白壞了你這么多年的光陰,孤自己也是后悔莫及的,既然如此,與其這樣無謂地糾纏下去,還不如快刀斬亂麻,還望你看在孤昔日年幼,言行無知的份上,不要再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下去了?!?/br>“……我做不到?!狈路鸶揪筒焕頃碧萌侄傻难哉Z一般,牧傾寒眸色深深,竟仿佛隱約泛出血絲,他筆直注視著北堂戎渡,沉聲道:“北堂,你無端提起這些作甚?我早已說過,這種事不必再談?!北碧萌侄少咳蛔绷松碜樱隹诖驍嗄羶A寒的話,漠聲道:“孤無意多言,先前已說了,過往種種,盡是孤的錯,你卻還執(zhí)迷不悟做什么?孤……對旁人是再不相信的了,也沒有什么真情去給人,你不要自誤,白白耗費了自己的光陰!”北堂戎渡說罷,頓一頓,見牧傾寒似乎還想要辯駁詰問一番的樣子,因此立刻轉(zhuǎn)過臉去,淡淡道:“……孤累了要休息,不想再見客,你出去罷!”但北堂戎渡話音方落,牧傾寒就已經(jīng)斷然道:“北堂,你究竟是怎么了?”他說著,已是站起身來,一只手緩緩按在北堂戎渡的肩頭,一字一句地說道:“……當(dāng)年你突然離開之后,我原本以為此生不會再有開懷之事,可是既然后來冥冥之中又安排你我再次相見,那么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決計不能再放手?!蔽F(xiàn)骨節(jié)的修長五指逐漸抓緊北堂戎渡的肩頭,牧傾寒重重道:“……若要不再念你想你,除非牧傾寒身死魂滅!”牧傾寒一向行事不著痕跡,性情冷淡,與人相處之際大都是無波無瀾的,罕有人見過他這般口氣凌厲,不容置喙的嚴(yán)酷模樣,北堂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