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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美的面孔上一片鐵青,幾乎要冷到骨子里去,正在這時,北堂戎渡的眼光一點點冷下來,突然道:“……孤知道了,你下去罷。”陸星忙答應(yīng)著,徐徐退下,一時周圍無人,愈發(fā)冷清,北堂戎渡壓抑著情緒,徐步而出,一時出了皇宮,乘馬車朝城東的東宮方向而去,隨著馬車碌碌前行,北堂戎渡坐在車廂里,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間重重一按拇指,捏碎了上面戴著的扳指,咬牙低聲道:“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明明說了從今往后只有我一個……你是皇帝,金口玉言,現(xiàn)在卻食言而肥……”他似是委屈地喃喃道:“你騙我……混蛋,你怎么敢這樣隨心所欲,就因為你是皇帝嗎?所以你就可以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沒有人可以約束得了你?”北堂戎渡說著,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剛才兩人之間的歡聲笑語仿佛統(tǒng)統(tǒng)成了笑話一般,他漸漸平靜下來,將捏碎了的扳指用力丟下,隨即狠狠一腳踩成了粉末。三百四十六.誰應(yīng)該成為掌控一切的人北堂戎渡喃喃道:“就因為你是皇帝嗎?所以你就可以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沒有人可以約束得了你?”他自言自語地說著,臉上的表情陰沉不定,剛才與北堂尊越之間的歡聲笑語仿佛統(tǒng)統(tǒng)都成了笑話一般,須臾,北堂戎渡定了定神,讓自己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一時臉上的表情松緩了許多,他頓了頓,將捏碎的扳指用力丟下,隨即狠狠一腳便將其踩成了粉末。一路無話,一時回到東宮,日頭正高,殿頂上的淡黃琉璃瓦在陽光下泛著刺目的光色,等到北堂戎渡所乘的車子緩緩?fù)O轮螅⒖叹陀袃擅O(jiān)從外面將馬車的門左右打開,北堂戎渡陰沉著一張面孔,自車廂中微微低頭走了出來,一個品級較高的太監(jiān)忙上前搭手扶住,服侍著北堂戎渡走下了馬車,一出車廂,頓時就是一陣夾雜著花香的清風吹過,此時已是四月時候,天氣已經(jīng)暖和了下來,幾步之外軟輿已經(jīng)備好,十來個太監(jiān)站立左右,不言聲地靜靜等著,全部目不斜視,一聲不吭,北堂戎渡平息了一下情緒,邁步走了過去,立時就有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服侍著他上了軟輿,一個內(nèi)侍輕聲問道:“……殿下可是要直接回寢宮么?”“……不了?!北碧萌侄伤{色的眼眸里閃過一道冷意,既而暫時壓下了自己心里先前記掛著的事情,淡淡地一擺手,微沉著臉吩咐道:“孤先去宋妃那里?!眱?nèi)侍得了話,立刻便轉(zhuǎn)身朝著其他人做了個手勢,頓時前面的太監(jiān)手執(zhí)長鞭一甩,軟輿便應(yīng)聲而起,不快不慢地向著宋妃的宮中行去,一路到處可見忙碌著的宮人,眾人見了軟輿,都紛紛躬身退在路旁,路上所經(jīng)之處俱是玉欄長道,巍峨的宮殿一重接著一重,值崗的侍衛(wèi)一個個立在原地,紋絲不動,一路行來,先不說其間的威嚴氣派令人情不自禁地為之肅穆,單只看那占地之廣,就可見一斑,一行人足足耗費了大半柱香的時間,這才來到了宋妃所居的宮殿,一時宋妃提前接到消息,已經(jīng)出來迎接,待北堂戎渡下了軟輿,便扶著宮人的手迎了上去,蹲身施了一禮,淺笑盈盈地道:“只知爺在宮中陪皇上說話,卻怎么這樣突然便來這里了?妾身一時來不及認真梳妝打扮,爺恕罪?!彼泶┘页R律眩虬绲盟匮糯蠓?,一時將妙目在北堂戎渡臉上略一端詳,心中有些訝異,便柔聲道:“……爺?shù)臍馍坪醪淮蠛?,莫非是有什么煩心的事情么??/br>北堂戎渡的眉宇間原本有一抹淡淡的陰云不曾掩飾,然而此時聽了宋妃的話,便重新收斂起來,只道:“……孤沒什么,無非是有些公務(wù)煩心罷了?!彼五犃?,便也不再多問,否則就有了婦人干政的嫌疑,因此只微微一笑,眼中柔情若春水輕波,道:“露兒和聚兒還在玩呢,爺可要喚他們來見?”北堂戎渡聽她說到孩子,一雙眼中的清冷之色便有微融的跡象,口氣也溫和了些,道:“……如此,那便叫他們過來罷?!笨谥幸贿呎f著,一邊就向里面走去。一時兩個孩子被人帶了過來,自是一番和樂融融的景象,室中點著淡淡的白檀香,若有若無地飄蕩著清新的香氣,平添了一絲溫馨的味道,北堂戎渡平時不但要處理政務(wù),還要不少其他的事情要做,因此在兒女身上并不會花費太多時間,此時便抽空略作彌補,但到底是血脈至親,父母子女天性,即使平日里不能時常與父親見面,但此時兩個孩子見到北堂戎渡,卻仍舊是十分親熱,一人拉著北堂戎渡的一只手說笑個不停,其后北堂戎渡問起兩個孩子平日里的功課,宋妃便坐在北堂戎渡下首,含笑望著北堂潤攸奶聲奶氣地開始給北堂戎渡背誦著,剛背了沒幾句,忽有太監(jiān)進來稟道:“殿下,牧妃娘娘與謝妃娘娘前來問安?!?/br>這自然就是聽到了北堂戎渡回宮的消息,北堂戎渡眼底微微一動,口氣也略溫和了些,道:“……讓她們進來罷?!鄙賰A,二妃裊裊婷婷而入,見了北堂戎渡便蹲身行禮,謝妃尚且?guī)е唏僦械谋碧眯?,北堂潤攸的背誦被打斷,一旁北堂佳期卻拉著他向二妃行禮問好,北堂戎渡示意兩個女人坐下,讓宮人將北堂新送過來,一時抱著兒子逗了逗,見孩子胖墩墩的十分白嫩可愛,眉眼秀致,隱隱有當初北堂迦的影子,心中不覺有幾分感慨,說道:“……新兒看起來倒是健康得很。”謝妃便含笑道:“新兒一向很乖巧,也并不哭鬧,是個省心的孩子?!?/br>接下來眾人便坐在一起閑話家常,北堂戎渡又讓北堂潤攸繼續(xù)背誦,北堂潤攸雖是小小的人兒,卻也背得十分流利,北堂戎渡見狀,臉上便顯出幾分寬慰之色,將北堂新重新交給宮人抱著,既而示意北堂潤攸到自己身邊來,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頂,道:“聚哥兒大了,都會背……是跟誰學(xué)的?”北堂潤攸脆生生地道:“是大jiejie教我的!”北堂戎渡聞言,便笑著點了點頭,道:“很不錯,以后多跟著你jiejie學(xué)東西?!庇挚洫劚碧眉哑冢骸昂苡袀€jiejie的樣子?!北碧眉哑谝姼赣H夸贊自己,小臉上便透出了幾分喜悅,抱著北堂戎渡的一只手撒嬌,北堂戎渡面上帶著慈父的笑意,一面卻不動聲色地看了一下三妃的表情,只見牧傾萍微微低垂著眼瞼,正襟危坐,謝妃則是淡淡微笑著,唯有宋妃見兒子得了北堂戎渡的贊賞,眉宇之間俱是身為母親所特有的滿足笑意,北堂戎渡見狀,忽然覺得這場景似乎有點兒讓人有些悶,包括冷眼旁觀的自己,這樣看似熱鬧和睦的一切,私下里卻難免各有各的心思……不過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很快北堂戎渡便將其丟到腦后,只與妻兒一起敘些家常。后來牧、謝二人告退,宋妃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