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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緩慢下來,然后完全消失――他停下來了?斯科皮微微一愣,連帶著自己的腳步也變得猶豫了起來,很快,他聽見德拉科平淡無起伏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你不信任我?”聲音中沒有多余的感情,甚至有沒責問的語氣,就好像一句最平常不過的問句,就像“嘿,今晚的牛排用香草汁還是黑椒汁”一樣――非常平靜的語氣,平凡得近乎于冷酷。不知道從哪兒吹進來的寒風從走廊中穿堂而過,冰涼的風吹得斯科皮覺得頭疼。他停了下來,沒有回頭,卻不得不承認因為德拉科的態(tài)度,他整個人也跟著變得微妙了起來,最開始是呼吸變得不那么自然,很快的,他意識到那是因為自己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好像抓在了一只無形的手中――但奇怪的是,他卻感覺不到任何情緒。他的身體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但是感知卻如同死去了一般毫無動靜。在他的身后,德拉科始終站在那里,倆個人保持了大約不到五步的距離,這讓他很輕易地能看見斯科皮的每一絲反應,他看見斯科皮的肩無力地拉松了下來――有那么一刻,他幾乎就要心軟放過他,但是最終,他還是上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感覺到四年級斯萊特林微微一顫。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德拉科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的記憶能恢復,這很好,也許鄧布利多很快就會需要找到你談話?!?/br>斯科皮聽見這句話,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德拉科,后者的臉上果然如同他語氣一樣一片坦然。深深地吸了口氣,斯科皮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全部縮成了一團,他覺得此時此刻他應該氣憤地沖眼前這個面容漂亮的鉑金貴族大吼大叫或者暴跳如雷――可是當所有的情緒即將到達他全身之前,忽然就全部消失了。“哦?!彼攸c頭應了聲,“你就想說這個?”德拉科微微蹙眉,伸手替斯科皮整了整斗篷領:“你不太對勁,如果是雷諾的魔咒對你產(chǎn)生了不好的影響,我建議你去找斯內(nèi)普教授。”斯科皮:“……”滿滿槽點,卻無懈可擊。馬爾福少爺,你行的,真不愧是斯萊特林全體人民的精神領袖。輕輕拍開德拉科的手,斯科皮后退一步,挑起薄唇笑了笑:“你看,刨根究底有什么好處?”高年級斯萊特林愣了愣。斯科皮再一次沖他笑了笑,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他忽然想起了某一次潘西的抱怨――大概是說她四年級的時候,阿爾法巴魯特曾經(jīng)因為三強爭霸賽來到過霍格沃茨,那段時間倆個人天天膩在一塊,而有一天,倆個人吵架了。因為阿爾法不依不饒地問潘西,她那天為什么看上去面色蒼白,潘西最開始不愿意說,最后終于被纏問得忍無可忍,告訴阿爾法,她大爺?shù)膩砹舜笠虌尅?/br>結果阿爾法的反應讓她暴跳如雷,他讓她多喝水,然后必要的話,去找龐弗雷。【上一次我感冒他也讓我多喝水!】潘西尖聲說,【多么可笑!如果不能解決問題,你刨根究底的問什么問!】【敷衍!】【冷血!】【不夠關心!】潘西的聲音仿佛一道道轟雷般在斯科皮的耳邊炸開。找鄧布利多,找斯內(nèi)普……哦,潘西,如果當初老子沒能用心理解你的少女心,那么現(xiàn)在我的報應來了――十分的感同身受。【作為貴族,慎重選擇你的愛人,弄清楚伴侶與情人的區(qū)別是一種義務?!克箍破つ_下一頓。煩躁地撓了撓頭,他一腳踢上了走廊邊的破爛盔甲――“哦!去他媽的義務!狗屎!再見!”——第232章“……嗨,斯科皮?”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在憤怒的斯科皮身后響起。斯萊特林愣了愣,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納威隆巴頓。后者很顯然不巧剛從魔藥研究室出來然后路過這兒,然后更加不巧地目睹了斯科皮莫名其妙對著一個盔甲暴跳如雷。“隆巴頓?”斯科皮眨眨眼,“你在這干嘛,被赫敏趕出來了嗎?”納威:“不……”“趕出來也好,免得赫敏忍不住犯下謀殺罪就不好了?!彼箍破す垂创浇?,近乎于冷酷地說,“你們的魔藥又要重新做了,是嗎,赫敏一定會發(fā)瘋的――無論你們那個魔藥準備用來做什么,恐怕你們都不能再等上一個月了,很顯然,這一切都拜你所賜――”“不,不,斯科皮!”納威滿臉驚恐,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站在這兒受到攻擊,“我們沒有失敗――青蛙的腦子剛好彌補了一些缺憾,我們真是運氣好不是嗎?!(納威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兒興奮的笑容,這讓他臉上的雀斑更明顯了)斯內(nèi)普教授只是告訴我們想要解決CHR成分和R結構相沖突的問題,就必須從戈巴洛特第二定律稱的理論下手――”斯科皮:“……”納威:“可是我們沒想到解決問題的關鍵就是一點兒青蛙腦?。?!”斯科皮:“……”“赫敏要愛死我了!”斯科皮:“?!……”“噢,當然,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別告訴人家這個,喬治會殺了我的。”飛快地說,“可是我們要成功了,斯科皮,謝謝你!哦,現(xiàn)在我要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了,向他再要一點兒龍血――那么回頭見,斯科皮!”斯科皮木然點頭:“去吧,再見?!?/br>四年級斯萊特林站在風中目送了六年級格蘭芬多的離開,直到對方微胖的身軀徹底消失在了走廊轉(zhuǎn)角后……“……聽著,盔甲先生?!彼箍破⑹植暹M口袋里,木著臉轉(zhuǎn)向那個破爛的盔甲,“連納威都能做魔藥了,為什么我他媽非得失戀不可?――”“――噢,很顯然,因為這里面沒有邏輯可言,先生?!蹦笾ぷ?,他又再一次裝作盔甲先生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接下來的幾天,斯科皮覺得自己簡直有點兒要神經(jīng)病了。如果不是不斷地有人來挑釁他,他幾乎認為自己就要成了行尸走rou――就好像睡不夠似的,他越來越眷戀自己的床。而每天除了上課和睡覺,他其他的事兒幾乎什么都不干,就連禮堂也不去,三餐完全在宿舍解決。雷諾的信早就來了,他連拆開看一眼的欲望都沒有,他也不跟任何人閑聊,也不去圖書館,每天回到公共休息室都保持目不轉(zhuǎn)睛狀態(tài)一路殺向自己的寢室,堅決不亂看亂聽。他成功地過了幾天完全沒有德拉科的日子。非常感謝阿斯托利亞適時的失蹤,如果這個時候她還像個蒼蠅似的圍在斯萊特林王子身邊,斯科皮認為自己可能一個沖動放火燒了整個霍格沃茨。……只是說說而已,事實上,他壓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