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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感覺。他的反應(yīng)完全慢了半拍,喜怒哀樂的所有功能都像壞掉了一樣。這樣的狀態(tài)整整持續(xù)了四天。第四天,早晨,目不轉(zhuǎn)睛地路過了站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門口明顯是在等誰的鉑金貴族。中午,他毫不猶豫地在走廊把一個笑瞇瞇地上來問自己是不是可以重新追求德拉科的拉文克勞揍成了一只瘟雞。“我用過的,就算不要了,也不讓你用?!彼鏌o表情地說,“滾?!?/br>那個拉文克勞聽話地滾去了龐弗雷夫人那。代價是斯科皮絕對要失去了下一周的“霍格沃茨??詈闷猹劇?,以及被路過的麥格教授狠狠地扣了三十分。三十分。他來霍格沃茨四年了加起來也沒得過幾個三十分。按道理來說,斯科皮認為自己應(yīng)該覺得惶恐萬分。然而令人驚訝的,他沒有。他只是原地打了個呵欠,覺得自己該去寢室睡覺了。也就是這個時候,斯科皮忽然心里察覺出了一絲不妙。一個小小的、心虛的想法漸漸從心底滋生,發(fā)芽,壯大,當(dāng)它成為參天大樹的時候,斯科皮心中有一句巨大的聲音在吶喊――恐怕德拉科說得對,男孩,你確實有哪里不太對勁。哪里不對?四年級斯萊特林站在擠擠嚷嚷的走廊仔細想了想,隨即抿了抿唇,不太愉悅地發(fā)現(xiàn)他這種情況居然是從恢復(fù)記憶那天開始的――開始只是很小很小幾乎不可察覺的癥狀――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面不改色地切掉活生生的青蛙腦袋,然后是他一直敬而遠之的血人巴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斯科皮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和它微笑著說早安――他甚至想騎到那個黏糊糊的巨烏賊身上去潛水。這太不正常了,不,別說這事巧合,說出來連隆巴頓都不會信。斯科皮恍惚地心想,我簡直就像,就像是……完全失去了懼怕的能力。……不,不止是懼怕。他正漸漸失去所有的感知。這個認識足以叫人渾身冰冷――此時此刻,斯科皮覺得自己就像剛剛從黑湖里游了一圈冬泳出來似的。黑色的雙眸眨了眨,四年級斯萊特林看上去就像準(zhǔn)備在走廊里站著睡著一樣。站在人群中始終沉默看著所發(fā)生一切的鉑金貴族微微蹙眉,他揚了揚曲線完美的尖細下巴,在他身后的一群斯萊特林里,立刻走出了一名四年級的男生。在德拉科的示意下,這名四年級斯萊特林男生老老實實地走上前去扶住了斯科皮。卻被斯科皮輕輕推開,下一秒,令眾人驚訝的,斯科皮居然破天荒地往他們這邊走來。德拉科站在原地,銀灰色的雙眸始終注視著他,卻并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緒。直到斯科皮在潘西的面前站定,輕輕拍了拍正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的黑發(fā)斯萊特林姑娘,他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嘿,潘西,我這幾天想通了一件事。”潘西眨了眨眼。“下一次阿爾法再讓你喝水,或許你不該揍他。感冒,就是要多喝水?!?/br>扔下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和滿頭霧水的潘西,四年級斯萊特林轉(zhuǎn)身走了――他走上的不是回斯萊特林地窖的路,而是通往鄧布利多的辦公室——第233章在這些天里,斯科皮思考過了很多遍自己的變化。情緒變化,身體變化,甚至還有變得嗜睡的問題?!幌氤姓J自己還去找潘西問過關(guān)于姑娘懷孕時會有什么癥狀,他不記得潘西后來怎么解答他的了,他只記得當(dāng)時潘西滿臉被冒犯,惡狠狠地說――“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懷孕過,你懷孕了嗎?”我……當(dāng)然沒有。從那天開始斯科皮開始敬佩自己豐富的聯(lián)想能力,當(dāng)天晚上順便還做了個噩夢:自己大著肚子冷艷高貴地騎著火弩箭在魁地奇賽場上當(dāng)擊球手(這輩子沒這么干過),德拉科滿臉驚恐地(這輩子沒機會見過)騎著他的小清新掃帚追在他身后保駕護航,金色飛賊被波特抓到了,格蘭芬多終于有一次在德拉科在場的情況下抓住金色飛賊贏得了比賽。落到地上,霍齊夫人的哨聲顯得怪怪的,陰陽頓挫卻異常立體(事實證明那只是隔壁在扯呼),面對跌跌撞撞沖自己沖過來的斯萊特林王子,斯科皮抱著肚子,冷著臉說:“我要生了?!?/br>……然后斯科皮成功地被自己雷醒了,之后一宿再也沒睡著――他當(dāng)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不可能生孩子,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件事到了德拉科身上,好像又變得沒那么絕對了。這家伙從來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他想要的。快步走在趕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四年級斯萊特林冷著臉重新拽了拽自己的斗篷領(lǐng)子,從鼻腔里惡狠狠地噴出一股惡氣――要不是老子有病,我能跟你上床?……鄧布利多大概是昨晚半夜回到霍格沃茨的,因為晚飯沒見著的人,今天早上的早餐時間卻安然地坐在教室席最中間的位置,他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就好像他從來沒離開過似的。赫奇帕奇幾乎沒人了的長桌似乎也沒有對他照成什么影響,預(yù)言家日報頭版頭條天天在挖掘他的黑歷史對他進行人身攻擊他也不關(guān)心,他跟麥格教授低聲交談,天塌下來都不怕的模樣享用自己的早餐。只有最細心的人才能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的老巫師藍色的雙眸中透露出來的一絲疲憊。當(dāng)然還有注意得更多的,比如潘西說:“我怎么覺得鄧布利多好像失戀了?”作為回答,斯科皮把自己的牛奶嗆進了鼻孔里。……當(dāng)斯科皮推開校長辦公室厚重的大門時,他還在思考鄧布利多去德國究竟是去談戀愛放松身心還是去辦正經(jīng)事,是蹲在棲木上的??怂箵浯虺岚虻穆曇魡净亓怂淖⒁饬?,他目光游弋飄忽,當(dāng)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是來干嘛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他的校長坐在辦公桌的后面,十指交叉放在胸前,正微笑著從他的半月形眼睛后面慈愛地看著自己。辦公室里很暖,斯科皮問了好,將自己的斗篷脫下來,在將它掛在衣架上的斯科皮微微一愣,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只放在斗篷上面的那枚銀蛇胸針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難道是剛才在走廊上跟那個拉文克勞干架的時候弄丟的?稍稍蹙眉,壓下了立刻出門去尋找的沖動,斯科皮冷靜地拍了拍斗篷,轉(zhuǎn)身坐到了鄧布利多的對面――此時此刻,桌面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奶茶還有一些曲奇餅。鄧布利多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后耐心地看著斯科皮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當(dāng)四年級斯萊特林被凍得蒼白的小臉終于恢復(fù)了一絲血色,老校長這才不急不慢地開頭:“肆意猜測人的思維是不禮貌的行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