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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杖的力度沒有變,憐惜有很多種表達方式,唯一不可能的,是縱容。“呃~八!”慕斯本來已經(jīng)腫脹不堪的臀經(jīng)過這一藤,疼得更糾結(jié)了。第九下,貼著第八下的邊緣,藤杖太硬,太實,慕斯的雙手背在身后,他緊緊絞著手指,盡量穩(wěn)住聲音。第十下,并不長的指甲因為扣得太緊,抓破了手臂。“十一?!币廊粠еL(fēng)聲,臀上的檁子高高的凸起來,青紫成了比紅更加讓人心悸的顏色。“十二!哥!”慕斯終于叫了出來。慕禪讓這一藤的痛苦狠狠地嵌進他皮膚里,這才道,“怎么了?”“小斯——”慕斯大口地喘著氣,“小斯想擦一下。”慕斯本是額頭貼在案子上,可汗流得太多,已經(jīng)滑得有些趴不住了。“可以?!蹦蕉U的聲音很定。“謝謝哥?!蹦蕉U最不喜歡慕斯挨打的時候咬手,趴著的時候通常都會叫他把手反剪背在背上,這樣一來就很難伏得穩(wěn)。慕斯疼得抬不起手來,說是擦一擦,可輕輕一動就是折磨,也只敢在手臂上蹭蹭。慕禪看他擦好了打算重新將手臂折過來,大概是自己下手太重,只這一動,冷汗全從發(fā)根處溜下來,鉆進后背里。他想,弟弟實在是難捱了。只是即使這樣,慕斯還是拼命拉直了背努力向后絞手,乖覺的樣子讓人心疼。“小斯?!蹦蕉U輕聲叫他。“是?!蹦剿剐睦锖ε?,動作更大了,汗水幾乎已經(jīng)是沖了下來。慕禪的聲音不疾不徐,“伏穩(wěn)。”慕斯又是一哆嗦。慕禪接著道,“我允許你枕在手臂上?!?/br>作者有話要說:這種情節(jié)中的小小插敘,不知道大家是否習(xí)慣對于現(xiàn)在的寫作手法,大家有什么意見和建議,一定要留言告訴陸離作為一個成長中的作者,沒有比收到有意義的磚更值得驕傲的事了,因為那意味著,至少,你們愿意看到我進步謝謝大家!1515、十五、教育...慕禪的聲音不疾不徐,“伏穩(wěn)?!蹦剿褂质且欢哙隆?/br>慕禪接著道,“我允許你枕在手臂上?!?/br>慕斯拼命用力的手還懸在半空,哥哥居然開恩要他趴在手臂上,哪怕明明知道剩下的藤杖依然不會好過,慕斯也難免感動了。“十三!”慕斯不想讓哥哥生氣,可實在太疼了,他把頭圈進手臂里,狠狠掐住上臂的rou。這一藤下去,臀上的傷固然是觸目驚心,可胳膊也青了。藤杖再一次擊下來,這一次,是大腿后側(cè)。臀上早已沒有了落鞭的地方,若要再打傷上加傷的確是挨不過,可腿又哪里比得過屁股經(jīng)打,這一記教訓(xùn),慕斯再一次咬破了嘴唇。“十四。”連報數(shù)都是帶著血的隱忍和恭敬,慕禪又一次收起了藤杖,“起來吧。”慕斯如今卻是連喘氣都沒了力氣,半天才從齒縫中擠出一個“是”來,掙扎了許多次,卻都沒能從案子上爬起來。慕禪靜靜等著,直到慕斯自己狠下心伸手掐了一把剛剛才挨過藤杖的大腿,這才在疼痛的逼迫下站直了身子。慕禪盡量讓自己的語聲不帶著心疼,“第二個問題。”慕斯的汗水大顆大顆地落下來,靜得幾乎要窒息的懲戒室似乎能聽到他冷汗砸在地上綻開的聲音。狠狠地咬住牙,這一次,慕斯卻是跪了下來。不是因為站不穩(wěn),而是,若不跪著,他實在是沒臉說。慕禪沒有動,受傷的左手停在空氣里,右手更緊地握住了藤杖。慕斯垂著頭,“小斯想不出,不是因為小斯對哥不夠信任,只是我,我沒辦法像哥一樣,把懲罰看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哥會罰自己,是因為哥覺得自己沒有教好慕斯,可是,慕斯連哥的心思也不明白,更應(yīng)該受罰。”他說完了這一句,竟是用雙手撐起了身子。他的內(nèi)褲剛才并沒有提起來,如今跪伏在地上,被打得不忍卒看的臀高高聳起,盡管手臂還在顫抖,整個人卻被一種極為堅定的氣場籠罩著,跪在那里的身體,迎接懲罰的姿勢,仿佛是在說,我明白您的心思,無論怎么樣,我受得??!弟弟就這樣跪在自己面前撐著傷痕累累的身子等著教訓(xùn),連慕禪都不禁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逼著小斯了。他既然如此懂事,做哥哥的自然沒有太過為難,慕禪不可能讓他的弟弟用這么沒臉的姿勢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打的,他彎下腰伸手扶起了他,盡管,只有一只右手可以活動,卻依然是屬于哥哥的穩(wěn)定和堅強。三下,沒有任何保留。他的弟弟懂事了,有擔(dān)當(dāng),做哥哥的自然欣慰,可是,該受的懲罰,卻絕不可能有任何折扣。沒有理由弟弟成熟了,哥哥卻還犯著幼稚的放水的錯誤。慕斯白色的背心貼在脊背上,少年蜜色的皮膚被汗水浸得透明的薄衫襯著,說不出的惹人憐惜。慕斯最后一次報完了十七,竟是疼得連嘴都張不開了。慕禪這次給了他更多的時間讓他從疼痛中平復(fù)過來,而后,是程式化的第三問,“告訴我,今天教訓(xùn)你,是因為什么?”慕斯深呼吸,習(xí)慣性地掐著大腿來對抗打顫的牙齒,“我不是訓(xùn)教老師,體罰學(xué)員,不是我的工作。這或者不是最終的原因,卻是我所能想到的全部了。慕斯,慕斯愿意做一小時船式,我想,我還不夠好,我,我需要,繼續(xù)思考。”慕禪看著弟弟脹紅的臉,他知道,現(xiàn)在的慕斯根本沒辦法去接受他剛才預(yù)設(shè)的懲罰,甚至,他連那張黃梨木的高腰三足香幾都爬不上去。慕禪望著他,“你認為,只有絕對的疼痛才能讓你保持冷靜嗎?”慕斯咬著唇搖了搖頭,“我,我愿意去想??墒恰彼穆曇舻土讼聛恚坝锌赡芟氩怀??!?/br>慕禪對今天的教育效果已經(jīng)很滿意了,小斯是一個那么執(zhí)拗的孩子,他的懲罰只是希望他走得更遠,而不是要將他逼到絕境,想不出的,就算真的疼死在這里,也想不出。慕禪緩緩抬起了手中的藤杖,示意他過去撐在墻上。慕斯有些不解,卻終于一步一步挪過去,每動一下,都無可避免地抽搐著,慕斯死死咬著牙,耳后的筋不知不覺地暴起來,等他終于擺好姿勢的時候,慕禪的藤杖已經(jīng)緊緊貼在了他臀上。慕斯一陣緊張,慕禪卻是沒有著急落手,而是緩緩道,“你是卡狄的什么人?”“專職教師?!蹦剿褂行┬奶?。慕禪卻沒有打,只是繼續(xù)問道,“卡狄,是誰的?”慕斯心里咯噔一下,仿佛一扇從小被告知絕不能打開的閥門一下子就被撞開了,門后面,是巨大的水庫。他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嘴唇輕輕顫抖著,哥哥的藤杖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