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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同學欺負,和他從小長大的樊聲總會出面幫他,于是他基本是自由自在地長大的。后來岳小衡進入青春期后喚醒了第二性征,被發(fā)現(xiàn)是個嬌弱的Omega,家人更加寵溺,包括看著他長大的樊家爸媽,那個時候樊聲和岳小衡看上去感情也很好,于是兩家人一合計,決定結(jié)親家。那么知根知底的兩家人,又恰好一個Alpha一個Omega,簡直絕配,當然這里面起主導作用的還是樊mama,她是個畫家,不受世俗條規(guī)束縛,一點兒不覺得兒子的未婚夫是個跨性別者(Transgender)有什么問題,好了,問題來了,既然如此先鋒,那為什么還要搞娃娃親這種早就被時代拋棄的傳統(tǒng)糟粕。樊mama的回答是,我是在一個商業(yè)時代把油畫賣出千萬的藝術(shù)家,你還不懂我的本質(zhì)就是矛盾?樊聲表示無言以對,他雖然無言以對,但沒過多久,岳小衡就查出一種在Omega中有很高發(fā)病率的疾病來,不然為什么在社會百般保護的環(huán)境下Omega還是數(shù)量稀少呢?自然是因為Omega的基因先天有缺陷,容易誘發(fā)各種疾病,于是被基因鏈選擇排除在外。后來岳小衡一家,舉家到海外治療,這一分別就是七年,期間兩家來往未斷,最近聽聞岳小衡病愈要回國了,樊mama開始不停對樊聲提起他的這位未婚夫,并且敦敦教誨,要他不能背信棄義。樊聲起先覺得好笑,直到看出來他媽是認真的,他頭疼了。今天接到電話,他爸在電話里樂呵呵地通知他樊mama和岳小衡一起回國,他頭疼地更厲害了。天知道他對岳小衡真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小時候他把岳小衡當哥們兒,因為大家說他是男孩子;后來他把岳小衡當meimei,因為岳小衡覺得自己做女孩子也挺好;再后來大家要他把岳小衡當做未來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也行的時候,樊聲徹底亂套了,他那時候亂了套,就一直沒亂回來,所以他看見岳小衡就累,心累。所以當岳小衡對他說“我回來的還不算晚”的時候,他沒怎么忍耐,淡然回道:“不,你晚了。”岳小衡睜大眼睛。“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狈曊f。在岳小衡眼眶都要撕裂的同時,樊聲覺得剛剛好像咬到了一下舌尖。他竟然把“男朋友”這三個字那么輕易地說出來了?于是兩個人就這么面面相覷,兩個人都面目扭曲,不過總結(jié)下來都是懵逼。翠迪又在旁邊拍了拍翅膀,氣息不穩(wěn)地叫:“竹馬!天降!壓大壓??!”岳小衡脫下腳上的室內(nèi)拖鞋就朝翠迪扔過去,嚇得翠迪呀呀亂叫,然后扭頭就沖樊聲踢過來,但是Omega那點兒戰(zhàn)斗力還不夠陳循有力,樊聲一把扣住他的腳腕,稍一用力,岳小衡就一條兒直溜的躺地上了。樊聲咬咬牙,他沒看錯的話,岳小衡是瞄著他垮下來的,媽的,最近這些人是不是都跟他兄弟過不去?翠迪在屋子里盤旋著叫:“雞飛蛋打!雞飛蛋打!”岳小衡越想越難受,躺地上哭了起來,樊聲沒理他,抬手把翠迪一把抓住,然后從岳小衡領(lǐng)子上揪下根綢帶來,兩下裹好翠迪的喙,鳥架上一扔,就走了。樊聲回到房間,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陳循打來的,這讓他立刻想到了剛剛脫口而出的“男朋友”,于是毫不猶豫地掛斷。他現(xiàn)在腦子里沒別的,就只剩一壺燒透了的,嗚嗚叫的……汽水兒。陳循放下手機,站在原地半天不會動。樊聲掛他電話了?樊聲不會這么拔掉無情吧?拔那么多回了現(xiàn)在才來無情?陳循竭力想腦補出點兒什么來,但怎么想樊聲都不是那種會在床上甜言蜜語哄人玩兒的,樊聲才不屑呢,那問題是出在……那通電話嗎?陳循正想著入神呢,臥室門被敲響了,陳mama探進個頭來,笑著對陳循說:“循循,有空不?媽跟你說個事兒?!?/br>陳循點點頭,暫時放下手機。陳mama摩拳擦掌地進來了,這張姿勢陳循還是熟悉的,一般勸弟弟去相親的時候就這動作。于是陳循有些警惕地挺直了背。“是這樣的,你那天來家里的那個朋友,小樊,他人怎么樣???”“啊,他,還。還好吧?!标愌岬揭唤z陰謀的味道。“人不錯吧?我就說,你媽我看人一看一個準,小樊一表人才的,接人待物也有禮貌,你以后多叫他來家里玩,聽到?jīng)]?!?/br>“他沒事……來玩什么啊,他挺忙的?!?/br>“我說你怎么一直沒對象,你怎么那么愣!”陳循愣了愣,隨即咧嘴笑起來,聽這話,原來老媽是想要攛掇他和樊聲搞對象啊,那正好!“媽,其實……”“你沒對象不著急,你也要替小墨著急啊!Alpha數(shù)量那么少,你弟弟又是那種古怪脾性,我們不催他他就要抱著標本過一輩子啦!”“……媽,我就想問一個問題?”“什么問題?”“我是充話費送的么?”“沒有呀,你是隔壁老王家的。”“……”“沒有啦,mama跟你開玩笑啦?!标恗ama咯咯笑著,正為自己這個笑話得意的時候,陳循隨手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一下,是廣告短信,陳mama隨意瞥了一眼,笑容就僵在了臉上。陳循疑惑地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怔了一下,連忙伸手去捂手機,但說時遲那時快,陳mama憑著多年在超市搶打折衛(wèi)生巾的經(jīng)驗,一把奪過了手機,盯著陳循的屏保。陳循抱住了頭,他太得意了,回來的路上把偷偷拍的樊聲的照片設(shè)成了屏保,而陳家所有人都知道,他以前的屏保一直都是尹承。“循循,你這,你下手也太快了吧……”陳循低下頭,不知為什么他竟然會有歉疚感:“媽……我……”“這么快就幫你弟弟把照片都搞到了???哎喲這張角度真不錯,看著mama的小心臟都撲通撲通的,你弟弟見了肯定喜歡,也是,你弟弟這種性格,要潛移默化,就像你跟他一塊兒長大他才親你,在外面就整個自閉癥,拿照片轟炸貼滿他實驗室,他就不會排斥了。”“……???”[20]其實陳mama說的不完全錯。陳墨除了家人,同外人交往極度冷淡,所以他長成一個兄控幾乎是必然的。但要說他從小看到大,覺得熟悉的,除了他哥哥,還有一個人。就是此刻此刻狼狽地站在他面前,滿臉唇印的尹承尹大明星。墨鏡和口罩早就被狂熱粉絲順手牽羊了,不僅如此,衣服都被扯壞了袖子,腋下豁著條大口,幾乎全站列車員出動,才把人扒拉出來。老實說陳墨也沒想到粉絲這么瘋狂,不知誰帶了頭,就蝗蟲過境一樣把尹承蹂躪成這樣,后來他也上手幫忙了,一路護著尹承除了地鐵站,路邊正好泊了出租車,陳墨護著尹承的頭,將人塞進去,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