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他沒有吃早餐的習(xí)慣,所以本以為他會拒絕。 沒想到在對面門被拉開的一瞬間,她聽見男人說好,回去沖個涼就過來。 徐酒歲愣了幾秒, 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對面門后,她才回過神來似的……后腿幾步回了衛(wèi)生間,照了照鏡子,化妝是來不及了,只能用手沾水,拼命試圖把睡覺睡得翹起來的發(fā)尾壓下去。 弄了半天弄不好,她沮喪地放棄掙扎,轉(zhuǎn)身回廚房煮了三人份的牛奶。 沒一會兒門鈴響了,徐酒歲踩著拖鞋去開門,一開門鼻尖就正對著一片結(jié)實的胸肌,香皂味道撲鼻而來。 徐酒歲兩眼發(fā)直。 她是萬萬沒想到男人直接穿著浴衣就過來了,腰間隨便打了個結(jié),胸前其實收得挺好只露出一小片偏古銅色結(jié)實肌rou……再抬頭,他的頭發(fā)和平日里上課時打理得一絲不茍不同,濕漉漉的,有點凌亂,這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了幾歲。 水汽讓那雙黑色瞳眸看上去更加明亮。 徐酒歲愣神的片刻,一滴從他發(fā)梢滴落的水珠落在她的鼻尖上,她倒吸一口涼氣,“啊”了聲猛地放開門后退兩步! 薄一昭看了滿臉驚慌的她一眼,若無其事地拉開門走進(jìn)來:“一會我還要睡回籠覺的,你不會還指望我穿著西裝來你家吃早餐吧?” 意思是,你大驚小怪。 徐酒歲:“……” 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懂,對不起。 她看著薄一昭輕車熟路走到餐桌邊,拉開他總坐的那個位置邊的椅子,坐下來,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今天的報紙,拿起來翻看…… 浴袍下擺微開,露出他一截健壯的小腿。 徐酒歲知道自己不該看了,但是她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地把視線順著那小腿曲線一路上滑至男人的胯間—— 她露出個欲言又止的表情。 沒等她管理好自己臉上的表情,那豎起來的報紙落下來一半,男人面無表情的俊臉出現(xiàn)在報紙后面:“我穿了內(nèi)褲?!?/br> 徐酒歲:“……” 你怎么知道我要問什么? 薄一昭:“都寫在臉上了?!?/br> 徐酒歲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 薄一昭:“做你的早餐去?!?/br> 徐酒歲捂著臉轉(zhuǎn)身滾回廚房。 三分鐘后,徐酒歲端著切好的三明治出來了,薄一昭放下報紙看了看牛奶,猶豫了下,抬頭問她:“有咖啡嗎?” “我和阿年不喝那個東西,你真當(dāng)我美團(tuán)外賣啊……就牛奶,不許挑三揀四!”徐酒歲瞪他。 話還沒說完,身后徐井年的門被拉開了,少年打著呵欠從房間里出來,嘴邊的“歲歲早”剛說了一半,就發(fā)現(xiàn)家里氣氛不太對—— 定眼一看,他姐彎腰站在餐桌邊,身上穿著睡衣,手里還端著一杯牛奶; 她身邊,他的物理競賽培訓(xùn)老師身著浴衣,男人頭發(fā)微濕潤,顯然是沐浴完,手里還拿著大概是今天早晨送來的報紙; 兩人齊刷刷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徐井年懵逼了。 ——……一個高三學(xué)生,可以設(shè)想有一萬種大清早見到他可親可敬的老師的姿勢,然而,這一萬種里,顯然不包括“他穿著浴衣坐在自家餐桌邊”這一種。 徐井年倒吸一口涼氣:“你們……” 少年看看薄一昭和徐酒歲,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徐酒歲敞開的房門,沉默一秒,露出的窒息的表情。 徐酒歲:“還沒有……” 薄一昭:“只是恰巧……” 聲音同時響起,又同時消失。 徐酒歲絕望地閉上狗嘴。 “” 男人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姑娘,挑眉:“還沒有?” “不是!” 一下子從脖子紅到耳朵根,徐酒歲緊張地看看挑眉用黑亮的眸子盯著自己的男人,又看看一臉三觀崩塌的弟弟,抓狂了—— “你添什么亂子?。 ?/br> 這后半句是沖著薄一昭的怒吼。 后者露出個無辜的表情:我說什么了? “我起來的時候老師晨跑回來,我順便邀請他來吃個早餐,”徐酒歲不理薄一昭了,扭過頭跟徐井年強(qiáng)行假裝鎮(zhèn)定道,“快來吃早餐,趕不上飛機(jī)了?!?/br> 徐井年坐下了。 “準(zhǔn)備去哪玩?”薄一昭放下報紙看他的愛徒。 “麗江?!?/br> “哦,”薄一昭點點頭,“姜澤也去?” “姜澤不去啊,他說他還有別的事,”徐井年奇怪地看了薄一昭一眼,看著是沒想明白怎么提起他了,“老師,他怎么了嗎?” “沒有,麗江女人多,現(xiàn)代羅曼蒂克?!北∫徽褢醒笱蟮?,“姜澤要一起去怕你們學(xué)壞。” 徐井年一頭問號。 這時候徐酒歲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來,一碟子遞給薄一昭,剩下的給徐井年打包,頭也不抬道:“老師,無緣無故潑人家姜澤臟水做什么?” 男人目光掃過她耳邊因為低頭打包早餐微晃動的一絲發(fā)梢,翹起來的,像鴨屁股。 不動聲色翹起唇角,他嗓音低沉緩慢:“只是怕學(xué)生學(xué)壞?!?/br> 徐酒歲沒怎么多想:“姜澤挺乖的?!?/br> 薄一昭:“看你對‘乖’的定義是什么?!?/br> 徐酒歲歪著腦袋看他:“他有做什么嗎?” 放死耗子進(jìn)你辦公室了還是當(dāng)著你面把誰的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了? ——蘭亭酒吧里晚上等著跟他搭訕的女人能排到酒吧門口…… 他卻在大街上脫了衣服,彎著腰讓你這大他七歲的jiejie摸背。 薄一昭直接不理她了,低頭吃自己的早餐,徐酒歲沒得到回答不高興地噘嘴,小聲嘟囔:“那么正義,到學(xué)生家里倒是把自己捂嚴(yán)實點!” 這是她勇氣最大值了。 薄一昭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都說穿了內(nèi)褲了。” 徐井年:“???” 徐井年最后一口牛奶吐回了自己的杯子里。 徐酒歲“咦”了聲,一臉嫌棄地接過杯子,一邊伸手給嗆得滿臉通紅的弟弟拍背,安慰他:“你老師還沒睡醒?!?/br> 徐井年覺得自己一點都沒被安慰到。 薄一昭又不搭理她了,扭過頭對徐井年說:“外面人多雜亂,注意安全,玩得開心點?!?/br> 徐酒歲的臺詞被薄一昭給搶了。 這一天,從走出房門到走出家門,徐井年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是夢游示懵逼。 …… 國慶是一個紋身小密集期。 上午送走了徐井年,薄一昭回家睡覺,徐酒歲就去把工作室打開了。 正所謂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徐酒歲工作室開門沒多久外面就來人了,她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姜澤。 今天少年穿著牛仔褲,短袖T恤和牛仔外套,看著像個大學(xué)生的樣子,走進(jìn)店里露出個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