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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jiejie?!?/br> 徐酒歲以為姜澤是來看之前說好的紋身遮蓋圖的,遺憾地表示手稿都在家里沒帶過來,他說他只是趁著十一想要來店里看看,他真的很想學(xué)紋身。 徐酒歲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也不趕他走,就問:“功課都做完了嗎?” “jiejie,不要用跟小學(xué)生講話的語氣和我講話呀!”姜澤哭笑不得。 于是整個上午,徐酒歲在店里忙時,姜澤就像個小尾巴跟在她屁股后面,不忙的時候他就坐在店里,徐酒歲隨便抓個蘋果往那一擺讓他畫,畫完三張才算完。 知道要學(xué)紋身都是從素描開始,見徐酒歲有隱約松口的意思,姜澤笑著拿起畫筆開始畫蘋果,特別認(rèn)真。 畫完蘋果,姜澤還給她打個下手掃掃地,徐井年以前干的活兒倒是被他包辦了。 徐酒歲當(dāng)然不會讓他白干,想了想就決定邀請姜澤中午到家里吃飯,順便可以讓他看看遮蓋圖的草稿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少年答應(yīng)得很快而且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眼彎彎的,還有虎牙……根本不能和外頭人們認(rèn)為的那個十八中兼七中扛把子聯(lián)想在一起。 徐酒歲中午決定做個紅燒海蝦,再做個紫菜湯,在扒蝦線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她站在廚房里拎著菜刀,打發(fā)姜澤去開門。 門外站的薄一昭,手里拿了個洗干凈的空牛奶杯,顯然是來還杯子的……一開門見到姜澤,他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怎么,早上說完姜澤的壞話,中午就給他招家里來了? 還有,姜澤所謂不去麗江的“別的事”,就是來徐井年家吃飯? “老師?” 姜澤看上去不怎么意外。 薄一昭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徐酒歲拎著菜刀探了個腦袋出來:“老師?吃飯了嗎?” “沒有?!?/br> 薄一昭跟姜澤點點頭,擦著他肩膀走進(jìn)屋,順手在放杯子的地方把手里的杯子放下,站在那不動了。 “正好習(xí)慣性多煮了半杯米,”徐酒歲把腦袋縮了回去,“你們聊會兒,一會開飯?!?/br> 扔下男人和半大少年,大眼瞪小眼。 兩人除了上課之外基本沒有別的接觸,能說什么? 再加上上次姜宵“霸道酒吧老板送死買一贈一”行為,氣氛微妙。 薄一昭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了,把上午沒看完的報紙摸出來繼續(xù)看。 姜澤在他不遠(yuǎn)處坐下,但是顯然還是年輕了,小狼狗的定力就沒有老狗逼那么穩(wěn),于是想了想后,他垂下眼,輕輕地問:“老師怎么在這?。俊?/br> 聞言,薄一昭掀起眼皮子掃了他一眼……眼角下垂看著好像還是很乖的樣子,但是那藏在長長睫毛下的眼神,可能只有徐酒歲那傻子覺得這是個乖乖牌。 “你為什么在這我就為什么在這。”薄一昭淡淡道。 姜澤睫毛輕顫,抬眼看了薄一昭一眼。 過了很久,他用廚房絕對聽不見的音量忽然道:“老師年紀(jì)都這么大了,不合適吧?” “……” 雖然薄一昭一直把自己是老男人掛在嘴邊,但是這并不代表他真的覺得自己老了…… 他不過三十二而已,怎么就“年紀(jì)這么大了”? 不能忍。 他放下報紙,驚訝狀笑了笑,只是那笑意維達(dá)眼底:“怎么了,來蹭飯還只許年輕人來么?” 姜澤聽出來他在打太極,也沖他笑了笑。 這時候徐酒歲端著海蝦出來了,見師生倆相視笑得詭異,有些莫名:“怎么了?” 薄一昭掃了眼桌子上的菜,搖搖頭:“沒事,吃飯吧?!?/br> 吃飯期間,薄一昭沒說話胃口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喝了碗湯,就干吃了點白飯,那盤蝦他都沒動過。 徐酒歲還有點擔(dān)心他吃不飽,但是很快的又被別的吸引去注意力—— 姜澤在跟她說話。 不想姜澤說紋身相關(guān)的,徐酒歲只好主動和他聊學(xué)校的事,說有幾個小姑娘暗戀徐井年,還給他遞過巧克力。 “小姑娘都喜歡遞這東西,”姜澤捧起碗喝了口湯,慢悠悠道,“那天我還看見英語老師也給薄老師送了一盒巧克力,薄老師收下了?!?/br> 徐酒歲眼神一晃,抬頭去看薄一昭。 仿佛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男人掀起眼皮子掃了一眼徐酒歲,這才“嗯”了聲緩緩道:“明治的?!?/br> 徐酒歲心想你媽的,明治的巧克力就不是巧克力了啊!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又看見男人掃了眼茶幾,她愣了愣視線跟著看過去,這才想起來茶幾的果盤上還扔著一盒吃了大半的明治巧克力—— 就那天薄一昭塞給她的那個。 徐酒歲:“……” 薄一昭彎了彎唇角,溫和道:“送巧克力就是圖謀不軌么,不見得吧?” 姜澤:“怎么不是?” 薄一昭看向徐酒歲:“是嗎?” 徐酒歲在老男人的慈愛微笑下,想到那天從她舌尖蹭過的指尖,瞬間頭皮發(fā)麻。 “老子不知道,”她真誠地說,“能不能換下一個話題?” “那jiejie下午有空嗎?” “嗯?” “約會去好不好?”姜澤笑眼彎彎,像是在開玩笑。 徐酒歲以為他說的“約會”就是去店里繼續(xù)搗鼓他的紋身初學(xué)者之路,也沒多想隨口答了句“好”,語落就看見姜澤翹起的唇角弧度擴大了些。 少年轉(zhuǎn)過頭看著薄一昭:“國慶那么多天,薄老師也可以找個人約會,英語老師肯定答應(yīng)的?!?/br> 這時候,薄一昭不動聲色地夾了一只蝦,慢吞吞地咬了一口。 咀嚼了兩下,吞咽下。 這才懶羊羊地掃了姜澤一眼:“cao心太多,八卦。是不是作業(yè)太少?” 至此,少年以為老男人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 直到三十分鐘后,徐酒歲洗碗,男人也跟著走進(jìn)廚房說要幫忙,并撈起衣袖。 徐酒歲瞥了他一眼,正想說你傷口都沒好添什么亂,結(jié)果這一眼,她發(fā)現(xiàn)男人伸手不自然地拉了下衣領(lǐng),衣領(lǐng)下脖子有些紅。 “你脖子怎么了???” 她驚了,踮起腳去看,發(fā)現(xiàn)男人脖子上長了一些紅色的疹子。 薄一昭任她看了一會兒,才垂眼慢悠悠道: “好像是蝦過敏,我忘了……沒事,一會去醫(yī)院就行,你放心去約會?!?/br> 第42章 路上 徐酒歲覺得薄一昭這話意有所指, 她抬頭去看他,卻又發(fā)現(xiàn)男人的神色正常, 完全不像是有別的意思。 如此這般, 她又覺得自己確實想多了—— 他怎么可能在意她和誰去約會呢? 她躊躇著不知道該回答什么,手?jǐn)Q了擰衣袖下擺:“你自己對蝦過敏, 自己不知道的么?” 說完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