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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累積了很多工作需要老板親自處理。于是加賀上班的第一天,就埋頭在一份又一份的檔案之中,加班到凌晨三點。辦公室里面有一個小休息室,有床有浴室有換洗的衣服,住個幾天不成問題。早上起來走進辦公室,突然發(fā)現(xiàn)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還沒到上班的時間,是哪個秘書這么有心?看來要加薪才行!加賀開門出去,走進秘書室,三侗座位都空蕩蕩的,電腦也沒開,同身卻發(fā)現(xiàn)林景禹端著牛奶,正從茶水間出來。「老板,早安!」「我不是說,給你幾天假期陪弟弟嗎?」林景禹露出郁悶的表情:「小寶已經(jīng)和鄰居的小孩變成了朋友,今天跟他出去玩,有了同齡的伙伴,他就沒空理我這個無趣的大人了!」加賀原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原本堆在他那、現(xiàn)在則放在林景禹桌子上的文件,點點頭回到辦公室。辦公桌上還放著幾份文件,但都被處理過,只等他簽字就行。有林景禹在,他的工作量減少了三分之二,復雜程度也大大降低。雖然這么說很自打嘴巴,但如果林景禹在之前幾次意外中死掉了,他恐怕要過一陣兵荒馬亂的辦公生活。中午的時候,加賀原衫破天荒的走到林景禹的辦公桌前,正要邀他一起去吃午餐,卻見林景禹的桌子上已經(jīng)放好了便當盒。林景禹正在打電話,看到加賀原衫便露出個抱歉的笑容,卻沒有掛斷的意思,語氣溫柔的擰得出水:「嗯……聽起來是很可愛的東西呢……沒有貨了嗎?說下型號……要白色的是嗎?我在網(wǎng)上查查……一定在你回國之前給你好吧?」掛了電話,林景禹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問:「老板,有什么吩咐?」回到工作崗位,林景禹那些曖昧纏綿全都收了回去,一本正經(jīng)的讓加賀有些不適應。敲了敲飯盒,加賀問:「誰做的?」「鄰居家的mama,」「嗯……給我叫份牛排。」「是……」林景禹叫住轉身要進去的加賀:「啊,老板……」「什么事?」林景禹有些害羞的笑:「你還記得在名古屋的時候,答應給我調薪吧?」「……你缺錢?」「也還好,但是想給弟弟買些好東西,我又沒有攢錢的習慣?!?/br>加賀瞄了一眼林景禹的便條紙,上面記著某種電子產(chǎn)品的型號,是很高級的東西,一整套購買下來價格不菲。「你還真是疼他?!?/br>「當然,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他想要什么,我都給他?!?/br>「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會給他一種不好的影響,他現(xiàn)在可以依靠家里依靠你,等他長大了──」「他長大了也一樣可以依靠我!」林景禹目光堅毅,口氣篤定:「不管他多大、不管到什么時候,他要的我都會給他,他不用為這些俗事?lián)鷳n,他只需要恣意的享受生活就行了?!?/br>「因為你是哥哥,所以就要無條件為他付出一切?」「不,因為我是林家的長房長孫,照顧家人是我的責任!」「林皓也在此列?」「當然,不過小叔是被爺爺和爸爸寵出來的,但我不介意繼續(xù)寵著他!」加賀原衫喃喃道:「你……就沒想過被寵愛著……」「得到多少,相應的就要失去多少。雖然在我沒繼承前,家業(yè)就失去了,但畢竟這一切曾經(jīng)是要交到我手上的,沒能保護住是我們的失職,但該給他們的,卻不能少?!?/br>「這樣的話,你弟弟會成為你的弱點!」「人都是有弱點的,有弱點才有上進的動力,這是我不能逃避的,也是樂于承擔的責任。」「……」林家顯然與加賀家在培養(yǎng)下一代上有著本質的區(qū)別。加賀總一郎信奉弱rou強食,孩子們互相殘殺才能培養(yǎng)出強者;而林家則正好相反,被選定的繼承人從小就被灌輸著責任與擔當,其他的孩子則是天真爛漫、永遠也扶不起來的阿斗。一個無所不能的哥哥、一個一無是處的弟弟……于是,在家業(yè)繼承時,不會有伺機而動的兄弟,也不會有虎視眈眈的叔叔。「也許,你說得對……」一個孩子未免太寂寞,他可以按照林家這種方式,多生幾個孩子,讓他們相互陪伴。如果大兒子可以像林景禹這樣有能力有責任感,好像也不錯。這么想著,加賀看林景禹的目光不由得帶了幾分慈愛。但是,突然一個念頭竄進腦子里,萬一培養(yǎng)出來的么子,是個像林皓那么白癡離譜、還會引狼入室的家伙可怎么辦?「這世界上果然沒有萬全的事情!」甩了甩頭,加賀丟下被他的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弄得一頭霧水的林景禹,回到辦公室。打電話給做電子產(chǎn)品經(jīng)銷的朋友,詢問下得知林景禹弟弟要的那款產(chǎn)品十分暢銷,全國的商店都斷貨,什么時候到貨還不好說,廠家走的是限量供應的行銷策略,就是到貨,顏色也沒得挑。不過加賀原衫要的話,再怎么樣也能擠出一套完整的產(chǎn)品,三天后送到!這期間,偶爾能看到林景禹在網(wǎng)上搜這款產(chǎn)品的訂購資訊,他很少在工作時間處理私人事件,可見這次是真的犯了難。雖然和經(jīng)銷的朋友確定了時間,但東西卻是第三天下班后才送到。加賀原衫簽收后,拿著不大、卻昂貴到可以換一輛經(jīng)濟型轎車的產(chǎn)品,不由得想起林景禹去預支薪水時靦腆的樣子。曾經(jīng)在那樣富足榮耀的環(huán)境下成長,肩負著那么多的期待與責任,肯定也做過各種對未來的期許和規(guī)劃……現(xiàn)在卻要受奪走他家產(chǎn)的人的氣,還要為一點小錢捉襟見肘,這樣巨大的落差卻沒讓林景禹產(chǎn)生任何負面的思想。最起碼,他看起來積極向上,更沒有逃避任何責任,林景禹真是個能屈能伸到極致的人!看了看表,正是晚餐時間,現(xiàn)在把禮物送過去的話,也許還能讓林景禹請自己吃個飯當謝禮。林景禹租住的房子離公司有點遠,但環(huán)境很好,周圍是一所中學,附近都是本分的上班族。加賀原衫從來沒來過,站在社區(qū)外一時有些茫然,正想著是打電話給林景禹讓他下來接自己,還是打給公司人事問清楚地址然后突襲上去給他個驚喜時,就看到遠處的街道走來滿臉喜色的三個人。加賀原衫上車,將車子停到比較隱蔽的角落,靜靜的看著那三個人走近。走在前面的林寶禹手里抱著一個盒子,和放在加賀副駕駛座上的那個一模一樣。而他后面,林景禹和加賀由奈并肩過馬路,手里還拎著購物袋,里面露出新鮮的蔬菜。三人一路說說笑笑,走進了社區(qū)。加賀原衫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