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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座位上的盒子,臉色越來越沉,打開車門正要丟出去,一個背著書包的學(xué)生一邊吃零食一邊走了過來。「唉,小子!」中學(xué)生模樣的男孩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您好……請問……」「這個,送你了?!?/br>接住加賀丟過來的東西,男孩的眼睛瞬間睜大一倍,聲音拔高:「真的?」「拿走吧!」「謝謝,謝謝!」男孩忙不迭的道謝,抱著盒子大步跑走。加賀原衫緩緩的趴在方向盤上,突然覺得有點(diǎn)累。這幾天他總是讓秘書和助理準(zhǔn)時下班,無形中加大了自己的工作壓力。其實(shí)休假期間的一些東西還沒處理完,更別說馬上要開始一塊很重要的地皮招標(biāo)……加賀原衫坐直身體,拿起電話,打給機(jī)要秘書。「我覺得和美國那份合同有點(diǎn)小問題……如果不忙的話,全部回公司加班!」上午八點(diǎn),還沒到上班時間,林景禹坐在辦公桌前敲敲打打。不是他早到,而是他一晚都沒走,天蒙蒙亮的時候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雖然一個小時前沖了澡,眼底還是有淡淡的黑影。「提提神!」因工作沒完成,提前到公司的第三秘書澤崎小姐把一杯咖啡放在林景禹的桌子上。「謝謝!」林景禹抬起頭,對她感激的一笑。「林君,其實(shí)我不是一個很八卦的人……」?jié)善樾〗銑A著托盤,猶豫的湊近,悄聲問:「你和總裁吵架了?」「怎么可能。」「林君啊……」拽了把椅子過來,澤崎小姐坐下,一副打算長談的表情:「我大學(xué)畢業(yè)就進(jìn)了咱們公司,半年后因?yàn)槌錾墓ぷ鞅憩F(xiàn)升職為機(jī)要秘書……比你早來一年?!?/br>林景禹恭敬的點(diǎn)頭:「是,前輩!」「我不敢說了解咱們boss,但是,我從來、從來沒見過boss像最近這么的……冷峻?!」「嗯?」「以前boss總是笑咪咪的,雖然笑容沒什么溫度,但好歹是笑!」「他現(xiàn)在也在笑……」「不不不!舉例說明的話,就是他以前的笑是帶著疏離的,不管你走好運(yùn)還是倒大楣,他都在一邊看熱鬧,絕不會插手的笑;現(xiàn)在是熱烈的,好像手里拿著一把刀,一邊將你砍成幾十段一邊在獰笑──」「我以為最近的工作很忙讓大家非常辛苦,看來是我低估大家的工作能力了!」加賀原衫不知何時走到了第三秘書背后,鏡片后的眼睛笑咪咪的,澤崎小姐瞬間覺得自己的形容無比準(zhǔn)確。那分明就是變態(tài)殺人狂在施虐時候的笑容……可是這個要被砍成幾十段的人,恐怕會是自己?!加賀原衫將外套丟在助理辦公桌上,隨口吩咐:「澤崎小姐,我想在午休前拿到全部的報價表對比資料,林助理跟我進(jìn)來?!?/br>澤崎忙不迭的點(diǎn)頭,三步并作兩步逃回自己的辦公區(qū),在加賀原衫進(jìn)辦公室后,對林景禹做了個擦汗的手勢。掛好衣服,沖了杯暖茶,林景禹跟著進(jìn)了辦公室。「老板?」加賀原衫將一份文件丟給林景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些嫌棄的放下。「你知道昨天大阪分公司的商業(yè)匯票出現(xiàn)了跳票,我懷疑那邊的管理人員有問題,但是這件事沒證據(jù),也不好鬧得人盡皆知,讓財務(wù)部去查的話一定會人心惶惶,其他人去我又不放心,所以可能要麻煩你出差一趟。」林景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著頭翻看文件。加賀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吭聲,又道:「噢,對不起,我忘了你弟弟來日本了,你可能走不開?你不去也沒關(guān)系,我再想辦法,不然我也可以親白去一趟的──」「我去!」「那你弟弟怎么辦?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完的事情。」林景禹合上檔案抬起頭,「沒關(guān)系,我可以找人照顧他。」「誰?」「鄰居家……」「你的鄰居還真是好人!」擺擺手讓林景禹出去,加賀又端起那杯茶,明明還冒著熱氣,但喝起來就跟隔夜茶一樣苦澀難以下咽。林景禹當(dāng)晚就去了大阪,三個機(jī)要秘書都做好繁忙時期助理不在、工作再加倍的準(zhǔn)備,卻突然準(zhǔn)時下班了。而且不是一天,是連續(xù)幾天,自從林景禹走后,一切恢復(fù)了正常,那些憑空跑出來、堆積如山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工作,就這么憑空消失了。如果加賀原衫不走,也只需要一個秘書留下來隨時待命就行!午休時在洗手間里,三個機(jī)要秘書并排站在鏡子前補(bǔ)妝。「今晚我有個約會,不能留下來陪總裁,長谷姐,沒問題吧?」第二秘書早川是其中長得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年方二十八,正是適婚之時。「今晚我和先生要帶兒子去看木偶劇,也要早走!」第一秘書長谷推了推眼鏡,將唇膏擰回去。于是兩人一起把目光投向第三秘書澤崎。澤崎手一抖,睫毛刷差點(diǎn)戳進(jìn)眼睛里,不由得結(jié)巴起來:「我、我有場相親──」「喂!你才二十出頭,那么著急相親干什么?!」澤崎連忙道:「好男人不多了,再不抓緊,都被搶走了!」聞言,早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是……雖然說現(xiàn)在是女人比男人多,但是我們的競爭對手不光是只有女人??!」澤崎附和:「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br>早川眨了眨眼:「你們說……咱們boss和林助理……」長谷「啪」的合上化妝包:「咳咳,勿談國事勿談國事!」于是,那一天在下班時間還不見加賀原衫回公司的三位美女,很有默契的集體走人了。半個小時后加賀回到頂層,迎接他的只有昏暗的小壁燈和忘記關(guān)掉的熱水機(jī)。他沒什么公事要處理,只是不想那么早回去睡覺,翻了翻電話簿,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愿意約出去喝一杯的朋友。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沒人在,加賀索性自己走過去接聽。「喂──」「林助理嗎?我找加賀先生!」聲音很耳熟,加賀原衫想了想,辨認(rèn)出來這是千葉荀子。顯然千葉荀子因?yàn)榫o張,也沒能聽出接電話的不是林景禹,而是她要找的正主。「加賀先生又不在嗎?你有沒有轉(zhuǎn)告他我一直在聯(lián)絡(luò)他?」「荀子,是我!」「啊……」千葉荀子的聲音顫抖起來:「原衫……你、你最近怎么樣?」「因?yàn)槟悴辉?,所以不是很好?!?/br>「啊……唔……嗚嗚嗚……」加賀原衫突然覺得其實(shí)自己也是有那種說著模棱兩可的話,卻讓人內(nèi)心糾結(jié)七上八下的能力的。于是,分手了兩個月的加賀原衫又開始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