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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亦或是裕凜待祁辰亦有真情不忍說出。“難道是何睿告知您的嗎?”錢大人猛然說道,何睿果然是個禍害,幸好已經(jīng)被他們除去了。裕凜面對眾人的注視緩緩點頭。或許他寧愿自己不曾得知真相,面對著相處多年的兄弟他真的無法狠下心。“裕王爺寧愿信任一個俘虜,也信不過一直跟隨在您身邊的副將,他隨您征戰(zhàn)沙場又為您受了多少傷?!绷执笕苏\懇的說,他看著璟堯面上的失望的神情,心中暗暗松了口氣。裕凜的雙眼一片黯淡,一絲沉痛緩緩蔓延,他不知祁辰為何背叛他,難道權力與金錢就抵不過多年的兄弟之情。“裕王爺手中可有證據(jù)?!杯Z堯的衣袖微微抬起,祁辰是年輕后輩,雖沒有家世但為朝堂立下了諸多戰(zhàn)功,他頗為信任此人,但沒想到會有此事發(fā)生。璟堯看著裕凜沉痛的面容亦不想是亂言。璟堯想起祁辰與林勇的關系,心緩緩沉了下去,一個佞臣到時玷污了一群臣子。“沒有?!痹C緩緩說道,唯一的證據(jù)便是他左胸上的傷口,倘若他脫下衣衫也不會有人相信。“那裕王爺就是誣陷了?!杯Z堯重重的說,有誰又甘愿誣陷曾經(jīng)的摯友。倘若有一日裕凜背叛了他,他亦會傷痛不已。璟堯想起他與裕凜兒時的溫馨,眼中有一絲堅定,裕凜絕不會背叛的。“倘若沒有萬全的證據(jù),臣絕不會誣陷任何人。皇上,這是林大人曾經(jīng)與敵國私通留下的書信?!痹C從袖中掏出一打信紙雙手奉上林勇掃了一眼信封,面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裕王爺果然是置身朝堂之外多年,心性也變得簡單了。璟堯打開信封匆匆掃了一眼,眉眼間有一絲怒意,他用力將信紙仍在地上,“這只是幾封家信又何以為證據(jù),倘若是擅自與敵軍私通,裕王爺留敵將在府中多日聽信讒言誣陷忠良又作何解釋?!?/br>裕凜站在一旁,張了張口,終而是沉默了下去。“皇上,裕王爺多年不在朝堂之中,或許行事作風多有不妥,但王爺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绷执笕嗽谝慌约傩市实膭窠獾馈?/br>“爾等都退下?!杯Z堯擺了擺手,面上的怒意仍未消散。“裕王爺舊傷未愈,不適合長時間cao勞,從明日起就留在家中養(yǎng)病?!杯Z堯起身走下臺階。“皇上,臣。”裕凜向前走了幾步,抬起袖中的手,微微勾了勾小拇指。“你不必多言,回府中后好好反省自己?!杯Z堯轉身離開了。“退朝?!备吖呤⒑暗?。錢大人猛砸了一下拳頭,戶部侍郎一職懸空多日,應早日讓有才能的大臣擔任為是,但此事情又尚未來得及上奏,無奈的隨眾臣一起離開了。第112章第110章何睿坐在床邊,如瀑般的黑發(fā)披散在身后,領口微開,陽光映在他的肌膚上,有一絲白瓷般的精致白皙。寶寶躺在床上,亂動著小手,口中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何睿抬起手,寬大的衣袖順勢滑落,修長的指尖撫在寶寶柔嫩的臉蛋上。何睿清秀的面容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寶寶看著面前的龐然大物,眼中有一絲懵懂,他微微抬起小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覺得有些好玩,便雙手握在懷中。何??粗鴮殞毜男θ荩嫔系臏睾透鼭饬藥追?。隨著時日漸久,寶寶的眉眼張開了一些,愈發(fā)與裕凜相像,想必寶寶長大后一定很好看。寶寶玩膩了,放下何睿的手指,轉著圓溜溜的小眼睛探尋著其他新奇的東西。何睿抬起頭不經(jīng)意間望向窗外。耀眼的陽光照在何睿的面容上,現(xiàn)已過午時,若按往常裕凜早就應該在他的房間中了,可今日何睿遲遲沒有等到裕凜的身影,亦或是他的政務繁忙一時忘記了。何睿輕輕拍了拍寶寶,“父王忙得都忘記吃飯了,爹爹去喚父王回來?!?/br>何睿起身走向房門外,倘若他執(zhí)意等下去不知又要等到何時。有些事情如果不主動一些,或許錯過就不會再來了。他走到書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輕輕推開。裕凜猛然抬頭看見何睿的面容,微微愣了一下,“有什么事情嗎?!?/br>何睿看著裕凜手中的筆墨,搖了搖頭,俯身坐在了一側的桌邊,他伸手整理著桌上雜亂的紙張。裕凜繼續(xù)看向手中的書卷,面容有些凝重。何??粗袂閷W⒌脑C,有些不忍心開口打斷,他輕輕拉了拉裕凜的衣袖,“王爺,那些朝務固然緊要但也不急于一時,您可以下午在處理,我們先用飯吧?!?/br>裕凜抬頭才發(fā)現(xiàn)竟然一上午過去了,他都沒有一絲察覺,“何睿是有些餓了吧。”裕凜眼中有些歉意,他將桌上的糕點推向何睿面前。“你先吃一些墊墊,我這就讓他們下去準備飯菜?!痹C側身吩咐一旁的侍女,他不知倘若何睿沒有前來提醒他,他還會在書房中坐多久。“我到?jīng)]有覺得餓,但我擔心您不用飯會餓壞了身體。”何睿拿起一塊糕點,指尖在半空中轉向了裕凜面前。他多年不用飯已經(jīng)成了習慣,而裕凜有舊傷在身,那里經(jīng)得住餓。裕凜嫌棄的看著精致的糕點搖了搖頭,“你吃吧?!?/br>“我讓廚子改了一下糕點的口味,您可以嘗嘗看。”何睿溫聲說道,高高抬起的手在空中僵了許久。裕凜張口咬了一點,淡淡的藥味夾雜著一絲甜膩愈加難以下咽,他勉強咽了下去,看著何睿眼中期待的神情,點了點頭。何睿微微的笑了笑,將余下的糕點放入了口中。“我們走吧。”裕凜起身將面前的書卷全然推倒在地上,他既然被皇上革去了一切職務,那也應該有個頹廢的樣子,免得外人起疑心。書卷如天女散花一般落在了地上,何睿忙蹲在地上,將撿起的放入懷中。“不用撿了?!痹C俯身拉了拉何睿的手臂,他都不在意了,何睿還在乎什么,他還未看出來何睿如此的珍惜墨寶。“為什么?!焙晤1辉C扶起來,眼中有一絲疑惑。他收拾與那些下人又有什么區(qū)別。“我以后不用再上早朝了,這些書卷也就再無任何意義?!痹C的面上有一絲輕松,他還不愿在朝堂上與那些大臣言語相譏呢,剛好皇上準許他回府中休養(yǎng)一段時間。裕凜眼中隱約有些深沉,皇上此舉亦是假意騙過那些在暗中的謀逆之人,雖然他置身事外了,但他亦然很憂心皇上的安危。“不用上早朝了,那皇上是?!焙晤Q氏铝丝谥械脑?,裕凜一直忠于朝堂,甚至為朝事日夜憂慮,皇上怎么會突然革去王爺?shù)穆殑眨瑳r且皇上是王爺?shù)挠H弟弟啊。裕凜深受重傷不能親上戰(zhàn)場,也只能站在朝堂上為國家盡一份心力,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