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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當(dāng)兒子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人,這么多年的疼愛不是假的,被“兒子”壓在身下親吻撫摸,一種背德的羞恥感襲上心頭,葉斯年忍不住掙扎起來。云不棄此時哪里還能放過他?原本看到師尊態(tài)度軟化后,他就像將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此時自然是趁勝追擊,一邊兇猛地?zé)嵛?,一邊雙手用力撕開師尊身上的障礙。火熱的手撫上自己的身體,葉斯年只覺心中的羞恥感幾乎要爆了棚,他狠狠掙開云不棄的禁錮,剛想用力推開覆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就忽地心中一空,一陣難以逃脫的暈眩感襲上腦際,脫力暈了過去。云不棄雙眼驟然睜大,他看著懷中忽然昏迷不醒的師尊,心中猛地掀起難以名狀的恐懼。師尊……師尊?。?!☆、第62章逆襲武俠NP文(十一二)四周彌漫著無邊無際的黑暗,葉斯年努力了許久,才費(fèi)力地睜開了雙眼。入目是熟悉的床帳,四周的空氣也是熟悉而安靜的,葉斯年只消一眼便確認(rèn)了這是他在無回島上的教主府。帷幔將床內(nèi)與外界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昏暗的光線中,葉斯年面無表情地躺在床頭,一邊運(yùn)轉(zhuǎn)功力緩解身上的僵硬,一邊在腦海中梳理紛雜的思緒。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但猜想也不過幾日罷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云不棄。他真的從沒有想過,自己從清州城抱回教中的小小孩童竟然會是遍尋多年而不得的幾世愛人。怎么可能會是他呢?自己的愛人可能是將軍,是總裁,是國公,是老師……但每一世,他至少都是一個比自己更男人的漢子啊!這……這次怎么就成了一只小包子呢?還是一只自己親手教養(yǎng)長大、在心底當(dāng)成兒子看待的包子……腦海中最后的記憶便是那混賬兇狠的親吻和灼熱的雙手,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倏地劃過一絲紅暈,內(nèi)心糾結(jié)到了極點(diǎn),葉斯年不禁以手掩面,從喉間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充滿懊惱意味的呻.吟。忽地,屋外傳來一陣幾不可聞的腳步聲,葉斯年猛地僵住身體,屏住了呼吸。“你下去吧?!背錆M磁性的男性嗓音低低響起,葉斯年猛地皺眉,只覺得這聲音有種詭異的熟悉,但是他想了又想,卻想不出記憶中有誰是這樣的聲音。“是,云公子?!笔膛晳?yīng)是,略顯沉重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正在腦海中猜測這人身份的葉斯年猛地睜大了眼,在這無回教中,除了他那混賬徒兒,還有誰能被稱為“云公子”?可是他的聲音……那明明是屬于成年男人的聲音??!房門被推開,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葉斯年頭腦一熱,竟重新閉上眼睛假暈了過去。腳步在床前頓了頓,云不棄伸手掀開帷幔,即便是心知床上的師尊并不會被自己吵醒,他還是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視線觸及葉斯年除了有些蒼白,依舊俊美無雙的臉,原本冰冷淡漠的眼神霎時間變得無比溫柔。“師尊……”云不棄微微俯下身,干燥的手指輕輕撫上葉斯年的眉眼,動作無比自然地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在床沿坐下,云不棄熟練地執(zhí)起他的手,拿著布巾動作小心地給他擦拭。“師尊,您可知自己睡了多久了?”修長白皙的手指被沾濕的布巾擦過,云不棄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了吻發(fā)涼的指尖,忽地開口問道。裝暈的葉斯年原本就被他親密的動作弄得心頭很不自在,此時聞言不禁心頭一顫,還以為自己被看穿了。他尚在猶豫自己該怎么解釋裝暈的事,云不棄對沒有得到回應(yīng)卻絲毫不意外,繼續(xù)自顧自地道:“快五年了,師尊,您這一覺睡得是不是太長了……”五……五年?!葉斯年心頭巨震,腦海中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猜測導(dǎo)致自己一睡五年的原因究竟為何,而是這五年,不棄是如何過下來的……孤注一擲的表白心意,還沒有得到明確的答復(fù),自己便一睡五年……不棄他……他當(dāng)時該是什么樣的心情?心尖一疼,葉斯年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倏地握緊。云不棄眼中浮上一片暗色,十指相扣握緊了師尊的手,他緩緩俯下身,一手支在師尊的臉側(cè),動作曖昧地靠近他的耳際。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灼熱的呼吸灑在頸側(cè),葉斯年眉心微蹙,卻退無可退。云不棄倏地勾起唇角,舌尖探出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垂,他微微張口,聲音低沉地道:“師尊既已醒來,為何不愿理一理徒兒?”男人說話間灼熱的唇不時擦過耳際,葉斯年只覺心頭一跳,敏感地躲了躲。此時再裝下去也沒什么意思,葉斯年睜開眼,皺眉道:“起開?!?/br>云不棄倏地一笑,他手上用力支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直直對著葉斯年的臉,卻半分讓開的意思都沒有。“師尊……”云不棄直直對上葉斯年的眼,眼底暗流涌動,似是在醞釀著什么,他目光貪婪地一寸一寸撫過葉斯年恢復(fù)生機(jī)的臉,像是怎么也看不夠一般,聲音也帶上了一絲顫抖:“師尊……”聲音中滿是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和忐忑,葉斯年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徒兒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激動覆蓋的臉,手上推拒的力道為之一松。五年的時間,足以讓無知少年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人。緩緩伸手撫上徒兒棱角分明的臉,葉斯年心頭一嘆。命運(yùn)和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他當(dāng)成兒子教養(yǎng)長大的徒兒竟然就是自己的愛人。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可笑更讓人無力?感受到師尊帶著涼意的掌心,云不棄眼底微弱的光芒一點(diǎn)一點(diǎn)亮起,他帶著奢望地看著師尊的雙眼,心中的不安忐忑終于被一片狂喜和激動所取代。“師、師尊?”云不棄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如果不是篤定沒人能在自己面前玩把戲,他都要以為面前對自己態(tài)度軟化的師尊是別人假冒的了!被自己徒兒滿是驚喜地緊盯著,饒是葉斯年自詡臉皮厚也不禁耳尖一紅,用力推開他坐直了身體。輕咳一聲,葉斯年瞥了他漲紅的臉,問出心中疑惑:“你方才是如何看出來的?”不是他太過自信,輪回珠的效果果然十分顯著,方才他運(yùn)轉(zhuǎn)功力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體內(nèi)那種隱隱的滯澀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不僅如此,他的五感也更加靈敏,無回訣甚至突破了滯留已久的瓶頸,在睡夢中達(dá)到第十重大圓滿的境界。他方才感受了一下,云不棄雖然功力十分深厚早就超過了他當(dāng)年的水平,但嚴(yán)格論起來還是比不過他的。按理來說,他是不可能看出自己在裝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