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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自家?guī)熥鹨苫蟮难?,云不棄得寸進尺地湊過去緊緊握住他的手,指腹在他的手腕細細摩挲,低著頭道:“師尊身體的每一寸我都了如指掌……”說著,他倏地勾唇一笑,道:“如何看不出來?”耳尖有些發(fā)燙,葉斯年看著面前變得有什么地方不同的徒兒,想到那一晚的表白,不禁略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師尊!”云不棄將心中情意壓抑了那么多年,此時哪里肯讓他避過去?遂目光灼灼地直直盯著他的眼,壓抑著心中忐忑地問道:“師尊……還欠我一個答案……”背德的羞恥感縈繞在心頭,葉斯年剛剛醒來沒有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很是不愿面對這個讓他有些尷尬的問題。但在絕望和自我折磨中熬了五年的云不棄卻再也等不下去了,整整五年,若不是知道師尊只是昏睡并無大礙,若不是心中還有那么一絲的希望,他說不定早就走火入魔而死了。眼中閃過一絲失控的紅光,云不棄緊緊盯著面前幾乎成了心中執(zhí)念的師尊,只覺得心臟似乎被架在火上烤,是生是死,就在師尊的一念之間。心中五味陳雜,如果是以前,他還能把徒兒無微不至的照顧當做是孝心,但那一晚后,一切都不一樣了。那種沉重到幾乎要讓他窒息的深沉愛意,那種壓抑到近乎扭曲的情感……對上徒兒絕望中帶著祈求的眼,葉斯年心臟忽然細細密密地疼了起來。這是他愛了那么多年的愛人啊……葉斯年心疼地捧住云不棄長大后更顯英俊的臉,在他詫異驚喜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鼻息交融,云不棄緊張到全身都僵硬了,被動地感受著師尊干燥溫軟的唇。舌尖緩緩探出,葉斯年在他微微顫抖的唇瓣上安慰地舔了舔,這才試探著探入他的口中。像是黑暗中倏地出現(xiàn)一絲火光,師尊柔軟的唇舌近在咫尺,修長的手安撫地按在自己的后頸,云不棄瞳孔驟然放大,雙手顫抖地撫上師尊的腰身。激動到失了章法一般兇狠地吻了回去,云不棄緊緊將師尊摟在懷中,強勢地侵入他的口中,唇舌火熱糾纏。深埋心底多年的愛意和激情被徹底喚醒,葉斯年喉間發(fā)出一聲呻,吟,一手用力插.入云不棄散下的發(fā)中,另一只手則急切地扯開衣襟,撫上他結(jié)實飽滿的胸肌。當年尚且年幼的少年已經(jīng)完全長成了身材健碩的成年男人,長年練武的緣故,身上肌rou緊實線條流暢,手感甚是美好。愛人熱情的回應讓云不棄激動得心臟都要炸裂,他熱切地在他白皙的頸間留下一個個深色的印記,手上一把撕開師尊身上的障礙,激動地撫上他光潔的背。葉斯年不耐地扯開他的衣服,皺著眉手上一個用力,狠狠將愛人推倒在床上。葉斯年皺眉跨上他的腰間,居高臨下地緊緊盯著愛人吃驚的眼,兩人鼻尖相抵。“欺師滅祖的混賬玩意兒!”葉斯年冷著臉拍開身下人撫上自己大腿的手,猛地低頭,狠狠咬住他的唇。云不棄雙眼發(fā)亮,雙手用力在師尊精瘦的腰間摩挲撫摸著,絲毫不在意唇上流血的傷口,熱情地狠狠堵住他的唇。血腥味在激烈交纏的口中蔓延,葉斯年的眸光微閃,雙手登徒子一般流連在愛人手感甚好的胸膛。腰間用力,上下位置猛然間顛倒了過來。就像在做夢一樣,師尊呼吸急促地躺在自己身下,墨發(fā)在床上攤開,那雙顧盼生輝的鳳眸此時正溢滿了瀲滟的水光,眼角也染上了一絲情動的紅。云不棄只覺心頭一滯,在回過神時眼中已經(jīng)滿是深沉的*,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炙熱的吻沿著師尊劇烈起伏的胸口緩緩向下。葉斯年下腹猛地一緊,情不自禁地撫上愛人支在身側(cè)的臂膀。微涼的長發(fā)隨著動作不時掃過腿內(nèi)側(cè),葉斯年敏感地一陣戰(zhàn)栗,眉心微蹙,紅唇微微張合,難耐地發(fā)出一陣呻.吟。像是受到了激勵一般,云不棄的動作頓時加快了許多,帶著薄繭的手也撫上他敏感的肌膚。一陣顛覆般的快感襲上腦際,葉斯年還來不及推開身下的愛人,就繃緊身體xiele出來。發(fā)泄過后大腦有片刻的空白,葉斯年急促地喘著氣,回過神來時視線正好對上愛人滿是愛意的眼。視線劃過他濕潤的唇,葉斯年耳尖紅得幾欲滴血,卻沒再躲避,而是伸手摟住了他的肩。“師尊……”云不棄眼中倏地閃過一絲淚光,壓抑多年的奢望終于實現(xiàn),他心中的激動和喜悅幾乎要爆體而出。葉斯年倏地勾唇在他唇角親了親,光裸的長腿也若有若無地在他精壯的腰間蹭了蹭。云不棄雙眼驟然一亮,情不自禁地狠狠吻住師尊誘人的唇,手上動作不停,急切地扛起那兩條修長的腿……====兩個時辰后,葉斯年神態(tài)慵懶地靠在云不棄的懷中,房間中除了那一絲尚未散盡的情.愛氣息,再也看不出其他異常。生怕這一切只是自己在做夢,云不棄緊緊摟著愛人光裸的肩,不時低頭在他圓潤的肩頭落下一吻。身后那處依舊是難言的酸澀和灼熱,葉斯年動了動身體,視線不經(jīng)意間瞄過愛人滿是吻.痕的胸口,略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師尊可有不適?”云不棄有力的手輕重適宜地在師尊的腰間按揉著,想到師尊剛從昏睡中醒來就被自己不知節(jié)制地索取了那么多次,他抿了抿唇,心頭暗怪自己真是色迷心竅。但若時間重新回到兩個時辰前,他到底能不能在師尊熱情的回應中把持住,這倒是誰也說不準了。“無甚大礙?!蓖絻旱姆毯芎衔缚冢~斯年享受地微微闔上眼,想到自己睜眼就是五年后,不禁開口問道:“我為什么會昏迷這么久?”云不棄面色一緊,原本細心給師尊按著腰的手微微一頓,被葉斯年的問題問的僵在了原地。五年來一直被這件事所折磨,云不棄緊張地摟緊了懷中的師尊,像是生怕自己會再度陷入那無邊的恐慌絕望和自責中一般。“都是我的錯!”云不棄聲音顫抖地開了口,他只要一想到師尊昏睡五年都是因為自己,就心如刀絞。葉斯年本就是不愿費神自己想,現(xiàn)在見愛人的反應如此之大還有什么猜不出來的?心念一動,他安慰地握緊愛人的手,道:“是那枚輪回珠?”“對……”云不棄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緊緊反握住他的手,他將臉埋在葉斯年的頸側(cè),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恐慌和自責:“輪回珠藥效太過強大,無病無疾之人不能直接服用,當初若不是我,師尊也不會魯莽地就服下它……”心中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