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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不凡,甘濤倒是覺得甘遂這段感情還不錯。 但他不想在大好的日子里吵架,所以沒出聲。 周荏栩見狀,更加肆無忌憚:“要mama說啊,你這性子,還是得嫁個能拿捏的住的男人,甜甜你還記得小時候見過面的秦阿姨嗎,秦阿姨的兒子下個月回國……” 她想要侃侃而談,卻被甘遂主動打斷:“媽,我還沒分手呢?!?/br> 甘遂沒多說,周荏栩卻不得不多想了,她自己本身因為出-軌這事兒離婚,在女兒面前就有些抬不起頭來,雖然現(xiàn)在過去好幾年了,甘濤和甘遂也都沒再提過,但畢竟是她理虧在前。 周荏栩有些不甘心地收了音。 一頓飯潦草結束,甘濤送甘遂回家。 得知甘遂租房在外,他有些不贊同:“甘遂,爸爸給你買……” 他的女兒,實在沒必要過的如此潦倒,而且甘遂的男朋友也并不是普通男人,甘遂還是需要有些底氣傍身的,甘濤知道自己如果說要給與什么,甘遂必然會拒絕,她連大學學費都不愿意花家里一分錢,現(xiàn)在又如何會低頭,他話沒說完,卻也不再說了。 只是在送甘遂到樓下時,甘濤還是忍不住開口:“甘遂,你現(xiàn)在也大了,需要在社會上立足,房子和車子爸爸早給你準備好了,信息都發(fā)到你手機上了。銀-行-卡的錢,如果你有困難,千萬別犟,該用還是要用,爸爸只是希望你能開心點?!?/br> 甘遂沒吱聲,甘濤也不再勉強。 父女倆就此告別。 季以東等了大半天,身子都要被凍僵了,誰成想,他打了個盹兒的工夫,竟然看到甘遂從一個老男人車上下來。 他離得有些遠,聽不清他們具體在說什么,但有一點沒看錯,那老男人竟然給甘遂銀-行-卡! 季以東大腦嗡的一聲,宕機了。 他知道甘遂不是那樣的女孩子,所以看到這一幕的瞬間,氣血翻涌,半邊身子都麻了,季以東蹙眉站在車邊,手里的禮盒都被他捏扁了幾分,他靜靜等著看甘遂的反應。 她收下了卡,而且還沖著車屁-股揮揮手,甘遂轉身的瞬間,季以東敏銳地捕捉到了她嘴角的那一抹笑。 眼睛像是被消毒液灼傷似的,季以東控制不住的向前,捏著甘遂手腕控制住她,質問大的語氣咄咄逼人:“你要他的錢?” 他說完了,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甘遂情愿在外面租公寓住也不愿意住在他家里,這樣的甘遂,竟然收了其他男人的……而且剛才那男的看起來保養(yǎng)的就算是不錯,也能明顯看出上了年紀,,季以東說不清自己不能接受的,到底是甘遂人前人后的兩種模樣,還是他自己竟然被這種老男人打敗的事實,他沖動上了頭,伸手去搶甘遂的包,然后從她錢包里找到那張還沒來得及放好的卡,抽出來一下子掰斷。 掰斷了還不算完,季以東紅著眼睛,把自己錢包拿出來,整個兒塞到甘遂懷里,氣得話都說不好:“你他媽給老子收好了,缺多少從我這兒拿行不行!” 天寒地凍的,小區(qū)里沒多少人,到處都十分安靜,保安聽到了動靜,以為是情侶吵架,也沒過來多加干涉。 甘遂一只手腕早就被季以東攥的青紫一片,但是身體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里的,她瞪著眼睛,咬住嘴唇,呼吸沉沉。 甘遂不愿意解釋,又想趕緊說完然后趕走季以東,她氣呼呼的,狠狠拿眼刀剜了他一眼。 偏偏季以東還無知無覺,他被氣狠了,說話也沒了分寸:“那老頭子哪兒好你跟我說說,我改!你要是圖他不行,老子這輩子不碰你都行,但你不許,”季以東這會兒活像一只忙著打架的公雞,“你他媽不許糟蹋自己。” “甘遂,”季以東睫毛顫了下,像是下了重大決定一樣,“你要是想分手也成,我能答應,但是別亂來,我得對你負責?!?/br> 甘遂被他氣到說不出話來,又看不得季以東這樣,她扭過頭去:“那是我爸。” 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季以東剛才的火氣瞬間全滅。 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反而趕緊松開甘遂手腕,看到她手腕被他弄傷,季以東慚愧又擔心,他我我我了半天,緊張的不行。 甘遂收回手,然后把季以東的錢包扔給他。 她強忍著眼淚,還是控制不住,轉過身來在他腿上踢了幾腳。 甘遂有些站不穩(wěn),季以東出手扶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對咱爸出言不遜,你打我,隨便打,我絕不還手?!?/br> 他攬著甘遂的腰將人收在懷里,然后毫無章法去吻她:“對不起,對不起,我又做錯事了對不對,甘遂……” 其實這段時間,季以東能夠來甘遂面前刷存在感的機會不多,一到年底,事情就特別多,他幾乎成了空中飛人,只能用給甘遂發(fā)消息的方式來露面,但是他又被甘遂屏蔽掉了幾乎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只剩下公司的通訊軟件可以用。 以前他的通訊軟件都是交給助理打理,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而現(xiàn)在,那個軟件更多的被他用來挽回女朋友了。 被甘遂冷了這么長時間,季以東趕著甘遂生日來見她,卻沒想看到剛才那一幕,一時鬼迷心竅,說了不該說的話,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撿起地上那張被他折斷的銀-行-卡,去買了膠水,硬生生抵住嚴寒,蹲在甘遂樓下粘好,雖然卡就算粘好也不能用了,但至少他的態(tài)度在這里。 季以東捧著粘好的卡,以及他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等在甘遂門外,一等,就是一整夜。 隔日是他的生日,甘遂早早知道,陳微微好幾天就跑來打聽他們的感情狀況,順便“不經意”向甘遂透露季以東生日的事情。 甘遂從房間出來,拉開門,意外看到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坐在樓道里,有幾分潦倒。 她以為他早就走了的。 季以東看到甘遂出來,只是淺淺笑:“早?!?/br> 他聲音嘶啞,說話間有些底氣不足,甘遂看到季以東臉上一片煞白,慌忙蹲下身子,摸到他額頭一片guntang。 季以東硬撐著被甘遂扶到了房間里面之后,意識就有些渙散不清了,但他忍著不愿意睡過去,也撐著不吃藥。 甘遂跟室友借了體溫計,一測更是嚇了一大跳,他已經三十九度五了。 體質再好的人,這么燒下去,怕是也扛不住。 甘遂拿著用冷水打過的毛巾,蹲在床邊,急出了眼淚:“我們去醫(yī)院吧,你都這么嚴重了啊,聽我的好不好?” 季以東用最后的力氣摸摸她腦袋:“你先跟我和好?!?/br>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力氣說這個。 但是季以東就是不罷休,甘遂不和好,他就不吃藥,被甘遂硬塞了藥之后,他又不愿意睡過去,偏偏要撐著:“你不和好我不睡?!?/br> 甘遂打電話叫了季家的醫(yī)生過來。 季以東又沖著醫(yī)生吼:“誰他媽敢靠過來試試看!” 醫(yī)生們:……這都什么事兒啊。 他執(zhí)拗異常,甘遂哭著趴在床邊,跟他十指緊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