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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平,陶源說:“你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br>鄢懿說:“送了他一輛車,前幾天就送過去了。你不要送領(lǐng)帶?!?/br>“???”陶源說:“那不是沒有準(zhǔn)備我的禮物嘛?”鄢懿:“我們兩人送一份不就行了,還要送兩份?”陶源:“那是當(dāng)然了。說那輛車是我們兩人送的?我哪里有這份氣魄?”鄢懿:“高洋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在一起。好了,我說了那輛車是我們兩人的賀禮。”陶源:“不行,我還是把領(lǐng)帶送了好了,反正也買上了?!?/br>鄢懿板了臉,“不準(zhǔn)送?!闭f著,又去捏陶源的耳朵,“聽話?!?/br>陶源正要發(fā)惱,電梯門就開了,幾個經(jīng)理正有說有笑進來,看到鄢懿,趕緊打招呼,“鄢總?!?/br>以前下面的人都叫鄢懿少總,后來有人發(fā)現(xiàn)他不喜歡別人這么叫他,這些人都是人精,很短時間,大家就改了稱呼,叫他鄢總,叫他老爹鄢董。鄢懿對著他們頷首,手從陶源的耳朵上拿了下來,陶源也不好在他的下屬面前和他發(fā)脾氣,鄢懿和幾個手下說了兩句話,電梯也就到了地下停車場。他帶著陶源先走,鄢懿說:“坐我的車?!?/br>陶源說:“我的車怎么辦,又麻煩你的司機?還是各開各的吧。”鄢懿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坐你的車。”又問,“你的車在哪里。”陶源帶著鄢懿去開車,陶源是一輛十幾萬的現(xiàn)代,他上了駕駛座,鄢懿上了副駕,側(cè)身把陶源的筆電放到后座去,就看到了后座上的一個袋子,他別扭地把袋子抓到了手里來,打開看,正好是陶源買給高洋的兩條領(lǐng)帶。陶源把車開了出去,說:“我還是單獨送份禮好了。”正說著,就發(fā)現(xiàn)鄢懿居然把領(lǐng)帶拆了,還解了自己系的那條,然后把那條藍色格子的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陶源又好氣又好笑,說:“鄢懿,你沒問題吧。不就是兩根領(lǐng)帶,我又不是沒送你,現(xiàn)在送高洋怎么了?”鄢懿將領(lǐng)帶打成溫莎結(jié),撫平后讓陶源看:“怎么樣?”陶源道:“不錯?!?/br>鄢懿這才說:“不準(zhǔn)送別人貼身的東西,這是最基本的吧?!?/br>陶源翻了個白眼,“那這兩條領(lǐng)帶你都接收了吧。我只好空手去了?!?/br>鄢懿:“說了那輛車是我們兩人送的,你怎么這么斤斤計較。”陶源說:“我從小在高家長大,即使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我不單獨送份禮,他即使不在意,在他家人面前,總歸不好看?!?/br>鄢懿只好說:“包個紅包吧?!?/br>陶源:“……”鄢懿在電梯里用手捏陶源耳朵的動作,被他好幾個下屬看到了,在地下停車場,不免有人沒忍住說:“那個年輕人是誰?鄢總和他那么親近?”有人說:“可能是朋友吧?!?/br>即使有人通過其他途徑知道了鄢懿和一個男人同居,但也不會把這個消息隨便說出去。高洋的生日宴會辦在本城最有名的酒樓里,此時大廳里已經(jīng)衣香鬢影,熱鬧非凡。番外三陶源在半路上停車進一家輕奢店里去買了一個男士錢包,用禮盒裝好,上面卡上一張精美的生日賀卡。陶源寫賀卡的時候,鄢懿刷卡付了賬。回到車里,鄢懿說:“為什么你總要送這么曖昧的禮物。”陶源開著車說:“一時間也想不到還能送其他什么了,既要我經(jīng)濟允許,看起來又不糟糕。再說,錢包怎么了,根本不算曖昧。以前高洋過生日,我也送過錢包。”鄢懿嘆了口氣,道:“隨你?!?/br>陶源看鄢懿不大高興,就繼續(xù)說道:“鄢懿,這真是一件小事,這么點事,我們都鬧得不開心,以后要怎么辦?!?/br>鄢懿說:“沒有不高興?!?/br>陶源說:“我從小在高家長大,和高叔叔高太太雖然不算熟,但他們畢竟看著我長大,高大少以前也曾照顧過我。這次高洋三十歲生日,他家大辦。要是我過去沒有一點誠意,怎么能行。”又說:“別說你之前送車把我的名字也寫在了上面。那樣可能會讓高家覺得我攀上你這棵大樹了,不把他們放在眼里,是白眼狼養(yǎng)不熟。之前我不進高家的公司工作,他們事忙心胸寬闊,并不在意,但心里肯定還是有點疙瘩的。要是高洋的生日我再不表現(xiàn)一下,那他們要怎么想我。”鄢懿當(dāng)然明白這些道理,他面無表情,說:“你在高家長大,又不是高家的奴才,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和他家疏遠一點又怎么樣。難道你想一輩子在高家人面前點頭哈腰?!臂耻膊幌M赵春透呒疫^近,這才能杜絕有些人背后有關(guān)陶源和高洋之間的閑言碎語。陶源因他這話側(cè)頭看了他一眼,陶源很少發(fā)火,這時候雖然不高興,但也不至于發(fā)火,他說:“鄢懿,我的確不是出身在你們這個圈子里,我也不求在你們這個圈子里混。只是,我的尊嚴要是是靠靠上別的大樹來提高,那只會讓人更看不起,只會更成別人的笑柄。我從小受高家恩惠,我不需要疏遠他家來證明我不是奴才。因為我本來就不是?!?/br>“我想你誤會了我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臂耻部粗f道。陶源沒有應(yīng)他,車已經(jīng)到了酒店門口。這時候已經(jīng)遲到了生日宴會,但顯然還有不少客人也遲到了。酒店門口有不少豪車在排隊,有工作人員過來攔住了陶源的車,請他們將車退出去等待,想讓后面的豪車先進來。鄢懿本來就心情不爽,打開車門下車后就朝那狗眼看車低的工作人員發(fā)火:“為什么要退出去。你什么東西,眼睛長在哪里的!”鄢懿平常不發(fā)火的時候就氣勢驚人,此時把和陶源之間鬧矛盾的氣發(fā)在這個工作人員身上,更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那工作人員平常也是訓(xùn)練有素,此時訥訥不知如何應(yīng)對。陶源下了車,拿了生日禮物和邀請卡,又把車鑰匙和小費按到了那個工作人員手里,說:“麻煩了,幫忙停一下車?!?/br>鄢懿除了自己出門和同齡朋友玩的時候身邊不帶人,平常時候身邊幾乎時時都是隨扈眾多,他哪里用受這種門童的氣,即使遇到不快,不用他表達不滿,下面的人已經(jīng)趕緊把事情解決了。那個門童趕緊陪著陶源到門口拿了精美的信封裝了車鑰匙,又開了卡給陶源一會兒取車。鄢懿沉著臉往酒店里走,在大廳里遇到迎接的高家人,他臉上才帶上了笑意,又和其他來參加高洋生日宴的叔伯們打招呼,互相寒暄,他被眾星捧月一般地引著去電梯間的時候,他回頭來看陶源,陶源剛辦好車的事走過來,趕緊加入大隊伍,又和高家的幾個親戚打招呼。上到宴請大廳,里面一片熱鬧,高洋的父親正在禮臺上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