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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人,自是一臉笑容一團和氣,滿是感謝致辭,然后由高大少領了高洋上了禮臺。高洋一身暗紫紅色西服,要不是他身材修長高大,這么穿定然獻丑,好在他hold住了這身穿著,看起來又帥氣又喜氣。高家可算是排在Z城前三的豪門,而且本地勢力比其他人家更穩(wěn)固,高洋的而立生辰,沒有誰不給面子,宴會廳里,衣香鬢影,大多是政商界的名人。鄢懿進入宴會廳,馬上就進入了交際狀態(tài),等和一圈人寒暄下來,再回頭看,陶源早沒影了。陶源到了高家人堆里,此時已經在幫忙待客,高洋在禮臺上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后下臺來,就拉著陶源陪在他身邊,陶源是做慣高洋跟班的,此時則擔任了高洋助理的角色,為他端酒倒酒,又和一干人等寒暄。鄢懿后來發(fā)現(xiàn)了陶源的身影,又是一陣氣惱。鄢懿因為已經接手了鄢家重志集團的權利和工作,自然不會再和他同齡的那些二代三代們在一起混,而是坐在了最前面的權力人物一桌。高洋過來敬這桌酒時由他父親和大哥先敬,鄢懿將酒杯放低,和高家父子說了好幾句貼心的話。高父說:“你爸爸身體好些沒有?”鄢懿道:“承蒙伯父關心,他好多了。今上午他還在電話里說,不能來參加這次宴會,很抱歉。讓我好好對伯父道歉?!?/br>高父又和他說了幾句,才又去和其他人敬酒。陶源沒能吃什么東西,就跟著高洋為他擋酒,酒宴進行到一半時,他就不行了,躲到后面的休息間去了。鄢懿不時注意他,看他去了后面,就和同桌的叔伯告了罪,也往后面的休息間去了。陶源在衛(wèi)生間里吐了一場,覺得好多了。他正要出去,鄢懿就推開門進來了。陶源滿臉發(fā)紅,鄢懿關了門,走過來摸了摸他發(fā)燒的臉,說:“好些沒有。不要再出去了?!?/br>陶源笑著靠在洗手臺邊上,他脫了西服外套,此時只穿著白襯衫,領帶也解松了一些,眼神迷離,惹得鄢懿低頭親他。陶源說:“我沒事。先出去吧?!?/br>鄢懿依然捧著他的后腦親他,開始只是淺嘗輒止,在他說話后就探入舌頭長驅直入。陶源被他親得本來就有點醉的腦袋更迷糊了,張嘴和他深吻。兩人都吻得氣喘吁吁,鄢懿下面甚至有了反應,陶源感受到他抵著自己的威脅,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好了?!?/br>兩人在洗手間里待了不短的時間才出去,打開門就和幾個迎面而來要進衛(wèi)生間的人相遇,兩人嘴唇嫣紅,形跡可疑,自然惹得人打量。鄢懿卻目不斜視氣勢儼然地離開了。陶源也跟在他身后走了。鄢懿十點半就走了,時間不早不晚,和幾個政商界人物一起邊說邊笑地下樓,陶源卻一直幫著高家送客,到十二點多了才準備離開。高洋說:“去我家住吧。送客的車和司機不夠,你這樣子也不能開車?!?/br>陶源說:“鄢懿讓了司機在等我。”高洋挑了一下眉,笑著拍了陶源的肩膀一下,說:“那你去吧。要是鄢懿欺負你,你不要不好意思告訴我,即使是鄢懿,我也敢打他?!?/br>陶源笑著說:“好?!?/br>陶源回到鄢懿的住處,鄢懿還沒有睡,坐在客廳里,影幕上播放著電影,他腿上卻放著筆電在做事。陶源進屋,他就將筆電蓋上放到了一邊,起身來說:“要洗澡嗎?”陶源有些醉,說:“洗?!?/br>他扔下西服外套,又邊走邊解皮帶,還沒到浴室,已經只剩下內褲和襯衫了。鄢懿跟在他身后撿衣服,看著陶源修長結實的裸腿和翹臀,他忍無可忍,也進了浴室。番外四陶源把手表解下來放在洗手臺上,又去解襯衫紐扣,鄢懿貼了上來,從側面抱住他,舔吻他的耳朵,灼熱的視線則在陶源解紐扣的手上。陶源被他的呼吸燙得躲了躲,卻被鄢懿死死扣住了腰不能動。鄢懿的舔吻讓陶源熏熏然,不由把身體靠在他的身上,解紐扣的動作也慢了下來。鄢懿看著陶源微瞇的眼,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得不輕,陶源疼得低呼一聲,“別咬!疼!”回頭來瞪鄢懿,鄢懿順勢沿著他的下巴親到他的嘴唇上,覆住他的嘴唇,滿是酒味,鄢懿皺了一下眉,又咬了他的下唇,怕是咬出血了,陶源疼得嘶了一聲,伸手推鄢懿,“你今天變狗了?”“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鄢懿皺眉抓住他的手,把他往花灑處推,陶源差點絆倒,又被鄢懿撈住,“你完全不在乎你的胃是不是,喝那么多!”陶源被他一把按在了墻上,背撞在瓷磚上生疼,他反應因醉酒慢半拍,此時也惱了,抬手擋鄢懿,“沒喝多少!”“沒喝多少?”鄢懿又扣住陶源的手腕。“你發(fā)什么脾氣,我知道分寸!”陶源皺著眉,力氣沒有鄢懿大,雙手被他一只手抓著按在頭頂,又被他的腿抵著腿,幾乎難以動彈。“你知道分寸才怪!每次和高洋在一起都胡來?!臂耻部罩氖职烟赵匆r衫扣子解開了,手摸上他的胸口就擰了一把上面乳`頭。“?。 碧赵赐吹媒袉?,“鄢懿……”“我怎么,嗯!”不等陶源罵人,鄢懿又擰了他一把,陶源只剩下“啊啊”亂叫,“我`cao,你吃什么醋!”鄢懿的手摸下去一把拉下陶源的內褲,手攏著他的陰`莖,“我只是要你注意點!”陶源本在掙扎,此時被他taonong著下`身,下面跳動著挺立起來,快感淹沒了他,他仰著頭靠在墻上微微喘氣,不應鄢懿。鄢懿放開了他的手,陶源不再推拒,伸手拉開他的睡袍帶子,鄢懿里面什么也沒穿,他側頭去親鄢懿的頸子,鄢懿的手摸到他的后面去,手指插了進去,最初的不適讓陶源身體緊繃,鄢懿把手指抽出來打了他的屁股兩巴掌,“放松點!”陶源氣不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鄢懿痛得皺眉,又把手指插了進去,沒有潤滑,里面很干澀,他用手指不斷抽`插,陶源不客氣地又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到底誰是狗!”鄢懿把他推開了一點。陶源眼睛泛紅,“還說沒吃醋,我要洗澡,把手指拿出去?!?/br>鄢懿不把手指抽出去,反而狠狠往里面捅,陶源要躲,又被鄢懿按在了墻上沒法躲。鄢懿開了花灑,把手指拔出來,吻住陶源的唇。陶源張開嘴迎接他,兩人剛才吵架,一下子就又親得熱火朝天。花灑里流出熱水,鄢懿將身上的浴袍扔到一邊,兩人站在水幕里,陶源的下唇被咬破了,有些刺痛,他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