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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會仔細(xì)去查,保證給姑娘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 說完他便急步離開,可是走了沒兩步,他又轉(zhuǎn)身走了回來,直勾勾地盯著刁似蓁看:“刁似蓁。” 谷修言皺眉,他有總不妙的感覺。 刁似蓁莫名其妙地看向沈明善:“沈三大人還有什么話要說?還是,要再一次為什么事道歉不成?” 沈明善搖搖頭:“對不起,我會找回全部記憶的。” 這一回他說完便直接離開了,沒有再回頭,也就沒有看到聽到他話的人,臉色是多么震驚。 “他想起來了?”刁似蓁神色復(fù)雜,怎么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不,不像。”谷修言肯定地?fù)u搖頭,“他今天是帶著中德來的?!?/br> “中德?他不是一向都只帶中仁嗎?” “很可能是中仁說了什么,整個沈府,就他是知情人,從一開始他便選擇了隱瞞,不會突然就全說出來,而且看他的樣子,他也并不清楚全部,似乎是從誰口中聽說了什么?!?/br> 刁似蓁想了想,剛才沈明善的樣子確實沒有恢復(fù)記憶的感覺,要是真恢復(fù)了,對她的態(tài)度不會這么君子,不說是久別重逢,至少相遇之后的這段時間,他的這些做法,足以傷透人心。 若是恢復(fù)了記憶,他一定會激動地向自己解釋,并誠懇地祈求自己的原諒。 可是剛剛他并沒有這么做,就算是道歉,也關(guān)于其他事。 從前的沈明善,會把刁似蓁的事排在第一位,一見面就會述說思念這情,滿心滿眼全是情誼,可是剛剛的沈明善眼中只有躲閃,沒有感情。 “我派人去查查?!惫刃扪哉f完便要離開。 “不管他想沒想起來,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 谷修言猛地回身:“我可相信你的話了?” “不信就不信。”刁似蓁也沒再說什么,直接帶著折花回后院了。 谷修言愣了愣,直到程少陽來找他,他才回過神來,拽著程少旭的胳膊搖晃。 “她沒還給我,她沒還給我,她這是收下了的意思吧,是吧?” “隊長我頭暈!你別晃了!” “不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我必須得查清楚沈明善是怎么回事,不能讓他出來擋道?!?/br> “隊長,你說什么呢?” “我有事讓你去查。” “不是吧,我才剛回來,換個人吧,隊長?” “事關(guān)我的終身大事,別人我信不過,你和折桂的事可全看我這事能不能成了,我成了,你小子就等著成親吧?!?/br> “真的?隊長,不是,大哥,不管什么任務(wù),你盡管吩咐!”程少陽馬上做出表示,隨即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等等,我先把事情匯報完了,再去完成新任務(wù)?!?/br> 刁似蓁一路快步回了青盛院,跨過了火盆,也洗了澡,兩手手腕都戴了紅繩,這才重新梳妝到隔壁刁老夫人院里去。 刁老夫人的福安堂還是頭一回這么熱鬧,后院的各位主子們都來得齊全。 還不等刁似蓁見過禮,刁老夫人便幾步把人拉進(jìn)懷里,仔細(xì)打量,心疼過一番后,后拉著她坐在身邊問起來。 “其實與我沒什么大關(guān)系,我就是看不過去那個育教坊,實在是個害人的毒窩,那連萌祖母也見過了吧,才多大的一個孩子啊,就要遭受這些,昨天我可親眼所見,要不是我到的及時,蓮萌這一輩子可就毀了,所以一氣之下,我也想不了太多,非要把那育教坊掀了不可?!?/br> “你呀,做事還是這么沖動任性,好在沒出什么大事,昨天我原想去看看你,可是你卻讓折花過來傳話不讓我去,這不讓我擔(dān)心嗎?” 陳嬤嬤道:“老夫人這一夜都沒睡好,總是半夜驚醒?!?/br> “祖母,是蓁兒不對,以后,蓁兒會小心點的,不過祖母呀,你怎么對蓁兒這么沒信心啊,我都傳話給你了,那自然是沒問題的,看看,你又瞎擔(dān)心,快去弄點補氣血的湯來,祖母今天的氣色確實不太好?!?/br> 張氏笑道:“大姐兒快勸勸老夫人吧,這湯水我?guī)н^來時還是熱的,現(xiàn)在可都溫了,老夫人就是不肯喝上一口,非要見到你才能安心?!?/br> “快拿來,我親自喂祖母?!?/br> 周姨娘幾人沒好意思開口,只是略略表達(dá)了一番關(guān)心,就沉默了下來,靜靜聽她們幾人說話。 刁老夫人聽說案子牽涉很廣,后面與刁似蓁沒有關(guān)系了,懸著的心才算徹底放下,看了眼周姨娘幾人,揮揮手打發(fā)她們離開了。 這些人不就是想聽聽事情發(fā)展嗎,現(xiàn)在事說完了,也該走了,看見她們就煩。 刁似姣幾人是孫輩,刁老夫人還是比較喜愛的,平時也會見見他們。 把正哥兒、禮哥兒抱攬在懷里,逗了兩句,見兩孫子口齒清晰,天真可樂,刁老夫人很是滿意,總算沒有被個妾室養(yǎng)廢了,不過,為防萬一,五歲以后,哥兒們還是要送到前院去,與姨娘們分開,由啟蒙先生教些規(guī)矩道理。 ☆、消息折 雖然廣哥兒被周姨娘教得很成氣候,但是她也知道多數(shù)是安氏的功勞,也就是刁似蓁的親生母親,刁德稟的前妻。 廣哥在安氏身邊長大,與刁似蓁才會這么親近,在道理上懂得多,為人也明事理,做事不偏頗,有上進(jìn)心,現(xiàn)在靠著自己便能在官場立足,是個出息的。 圍著張氏懷里的直哥兒說笑了幾句后,刁似蓁便問道: “七夕快到了,幾位meimei可與人約好了?” 刁似姣搖頭:“沒有,往年都是咱們自家姐妹一起出去賞燈會。” 刁似姝好奇:“大jiejie有約了嗎?還是有什么打算?” “就你機靈,我是有打算的,那焦家三姐妹,我挺處得來的,便想約上她們,咱們兩家人多也熱鬧些,而且,她們?nèi)齻€性子軟,出去了總是被欺負(fù),有我罩著她們也能玩的開心些?!?/br> 刁老夫人笑她:“你看看你,哪里像個大家閨秀,還罩著人家,說的像是個土匪頭子似的?!?/br> “祖母就會笑話我,我這樣不是挺好嗎,meimei們以后被誰欺負(fù)了,看我不打上門去,叫他們以后見著咱們刁府的姑娘們,一個個都縮起頭來?!?/br> 刁似姝、刁似秀被她說的呵呵直樂,刁似靜只是安靜地一笑,沒有太多神態(tài)。 刁似孌又翻了個白眼,幾次想出口嘲諷幾句,都被刁似姣用眼神制止了,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說些難聽的話,把場面弄僵了。 “焦夫人是個靦腆人,她家的姑娘一個個也是靦腆的,在外是容易吃虧些,既然與咱們大姐兒交好,兩家一起出去玩也好,咱們多派些人跟著,也不會出事?!?/br> 張氏對京中的夫人們還是知道的,原來也是不喜那焦夫人的,可是和離之后,她看事情的方法就變了,覺得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