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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家,她不能現(xiàn)在翻臉。 可是…… “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說,哦,是說那戒尺不是府中之物?!?/br> 刁似蓁挑挑眉:“哎呀,說起來我的戒尺不知何時丟了呢?那可是我的防身之物,該不會我的戒尺被兇手撿到,然后又倒霉地遇到了李二公子,于是一翻掙扎后,不甘受辱就用手邊的東西咔嚓!” 眾人聽得一哆嗦。 “就把李二公子給那啥了?然后人逃跑了,兇器留下了,現(xiàn)在你們該不會懷疑我吧?” 刁似蓁故做委屈地扁嘴:“可是人家剛剛一直與大家在一起的,后來遇到了焦大姑娘,再后來便聽說這里又出了事,哪有時間做兇手啊,而且,我這長相,李二公子不會也瞧得上吧?聽說他眼光極高的,至少也要高姑娘這個水準的?!?/br> 她這下可是把火燒到了高姑娘身上,不過刁似蓁也只是拿她的臉蛋做個對比罷了,要不是高姑娘心中有鬼,她也不會反應(yīng)過激。 “你說什么!可別想扯到我身上,剛才我一直與張meimei她們在一起。” 她身邊站著的那群姑娘里,可不正好就有張姑娘。 被高姑娘點了名她也站了出來:“是啊,我們一直在一起,不曾分開過,請刁大姑娘不要亂咬人!” “我又沒說什么,你們著什么急啊,我是在夸她長得好看嘞!” “你……” 她這話真是叫人沒法反駁。 “請問,誰看到有人撿到我的戒尺了?那人肯定就是兇手無疑了?!?/br> 刁似蓁也沒有非把高姑娘拉出來的意思,不過是嚇嚇她罷了,回頭高大人夫妻兩自會收拾她,所以她才拿戒尺一事亂扯,這里根本就沒有這么個人。 好好的生辰宴鬧成這樣,高家也是開不下去了,匆匆送走了客人后,便想著該怎么去李將軍府上交涉這件事。 李將軍最愛這個兒子了,自是不會罷休,與高大人鬧得很兇,每天在朝上吵得厲害,不少人也被波及,不過倒是便宜了老皇帝,順便拔了一批人,安上他的人。 這些刁似蓁自然不知道,但老皇帝還是算到了她頭上,覺得這女娃哪里是煞星,明明是個福星,接連給他帶來不少福氣。 高大人遇到刁似蓁可算是霉運連連了,不過現(xiàn)在兩人即將成為親家,他心里還是頗為滿意的,覺得若是自己生了什么重病,至少刁似蓁會看在親家份上過來救上一救,要是將軍關(guān)系再近上一些,說不得還能長壽,或是——長生。 ☆、打架 李二公子這件事,李將軍也算上了刁似蓁,若不是她偏要帶著什么戒尺,又怎么會被人拿來斷了他兒子的根,現(xiàn)在他的兒子成了小太監(jiān),這下半輩子算是毀了。 沒錯,李二公子被太監(jiān)了,而且所有御醫(yī)、全盛京的名醫(yī)都治過,根本治不了。 斷了就是斷了,總不能像衣服一樣,縫縫補補又三年的,這玩意斷了就縫不回去了,就算縫上了,也用不了。 李將軍氣得恨不能殺了動手之人,可是不論是高府還是李府,誰都沒查出什么,他去請教錦衣衛(wèi),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向皇帝借一名辦案好手,可是也沒查出什么來。 而李二公子醒來后,被自己太監(jiān)的事給折磨得差點瘋癲,根本說不出害他的是誰,只說是個漂亮的小姑娘,而當(dāng)天一人行動,且有武力,還漂亮的小點的姑娘,沒一個符合的。 刁似蓁長得一般,年紀還大,身邊也沒缺了人,根本沒被考慮在內(nèi)。 他們便從焦燕身上查,可是人又確實被早早送回家了,李將軍最后猜想,自己兒子應(yīng)該是受了刺激,腦袋不好了。 無奈下,李將軍才與高大人死磕上,要不是高府管理不嚴,怎么會讓他兒子攤上這種事,他兒子好色怎么了,這么多年也沒出什么事,怎么偏偏就在你府上出了事兒,說不得,這就是高大人的手段,想亂他家宅,然后在朝上削他兵權(quán)! 不得不說李將軍想多了。 他想報復(fù)刁似蓁,確定兒子救治無望時,他便提起長棍要去殺了刁似蓁。 好在他的夫人是個聰明的,勸住了他,還努力讓李將軍轉(zhuǎn)過彎來。 刁似蓁是誰?那可是刁一命??!要是她能出手,說不得兒子的“病”就有得治了。 于是,天牢就熱鬧了。 李將軍每天都要來天牢看望刁似蓁,他上朝、處理公務(wù)不在時,便是李夫人過來看望她。 “刁大姑娘,你嘗嘗這荷花酥,最是香甜酥脆,里面的餡料也不甜膩,口感恰到好處,咱們盛京的姑娘家都極喜歡吃呢?!?/br> 李夫人笑呵呵地說。 嘆口氣:“李夫人我說過了,李二公子的傷,我是真治不了,我只會一點延壽的本事,不會看病救人,外面全是誤傳?!?/br> “無風(fēng)不起浪,他們可能傳得夸張了些,但是刁大姑娘肯定是有本事的,我知道浪哥兒他是頑皮了點?!?/br> 刁似蓁翻了個白眼,他那可不是頑皮好嗎?入鄉(xiāng)下那就是個惡霸!還浪哥兒!這破名子一聽就不是個好貨色!沒打死他你們就該偷著樂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教他規(guī)矩,讓他重新做人,日行一善,還請刁大姑娘出手救救我兒!” “李夫人,真不是我不救,我沒法救!你有工夫磨我,不如趕快去外面尋找真正的神醫(yī),說不得還有一線希望,再拖下去,我估計李二公子以后只能進宮求條出路了。” “哎喲我的老天爺啊,你怎么這么狠心吶,我家浪哥兒才這么點大,還是個孩子吶!你怎么忍心讓他遭受這些罪?。∮惺裁淳蛨髴?yīng)在我們夫妻兩身上吧!” 刁似蓁聽得頭疼,這位已經(jīng)五十多歲的李夫人真不愧是將軍夫人,嗓門洪亮,力大如牛,落下的手掌,拍得她的桌子震天響。 正當(dāng)?shù)笏戚璨荒蜔┑叵氚l(fā)火時,沈明善出現(xiàn)了。 他只是客客氣氣地與李夫人小聲說了幾句什么,李夫人便收起哭腔,與刁似蓁道了聲別快跑著離開了天牢。 刁似蓁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滅了個干凈,這幾天沈明善總是會在她要受不了時出現(xiàn),然后把煩人的李夫人勸走。 也不知他說了什么,次次都有效,而且從隔天李夫人這里,也沒打聽到什么消息。 不過她從折桂那里聽到點可能的消息,沈明善是拿李府突發(fā)的事叫走的李夫人,而且不光如此,沈明善在告訴李夫人李府誰誰誰出了某某事時,總會適時地提出解決辦法,這才讓李夫人沒有見他如見瘟神。 前幾天沈明善總是跟在李夫人身后離開的,今天他卻沒有走。 “謝謝了?!?/br> 沈明善進來坐下,半天沒有說話。 “有什么事嗎?沒關(guān)系,你說吧?!?/br> 沈明善猶豫著問:“你,還想嫁他嗎?”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