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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問?” 刁似蓁不想回答,也不想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他,更不想拿話騙他,便反問回去。 “我?guī)湍?。?/br> “哈哈,真心不用,我這人比較聽天由命,能嫁就嫁,不能嫁我自己領(lǐng)著我那幫人還能活得更自在,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br> 沈明善卻是看著笑嘻嘻的刁似蓁沒有說話。 獨自笑了一會兒,刁似蓁也笑不下去了,牢房里回響著她帶著點尷尬的笑聲。 “你好好休息?!?/br> 沈明善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了,弄得刁似蓁不明所以。 “他這是要干什么嗎?火燒公主府不成?” 孰不知也差不多算是讓她猜中了。 就在刁似蓁受不了李將軍和李夫人的sao擾,早上醒來便閃身回刁府青盛院,陪刁老夫人吃早飯后,外面沒了刁似蓁惹麻煩的身影,卻有別人出來作妖。 “姑娘,發(fā)生大事了!”折桂大叫著往屋里跑,嘴上不停喊著出大事。 一進屋也不停歇,直接交待出來:“沈三公子與谷先生打起來了,為了爭搶江月靜?!?/br> 一屋子人都定格了,正在給刁老夫人夾菜的刁似蓁愣了愣,便非常淡定地把菜放到老夫人的碗里:“祖母,吃菜。” “姑娘!這是真的,他們正在公主府門口打著呢,好多人都去看了!” 見屋里人都各做其事,像沒聽見一樣,折桂著急了:“是程副隊的人親眼所見?!?/br> “吃完飯再說。” 飯后,刁似蓁安撫地看了看刁老夫人,這才緩緩走回青盛院。 知道老夫人擔(dān)心她,怕她沖動地去做什么,這兩個男人,現(xiàn)在都不是刁似蓁的好選擇。 以刁似蓁喜歡輕松自在日子的性子,這兩人惹事的能力太強,都不適合她。 刁老夫人已經(jīng)與她的老姐妹說好,要帶著刁似蓁去她們家中,與她們孫輩見見,看有沒有合適的。 有幾個她很看好的哥兒,四皇子起兵那晚,她便是為了這事去得姐妹家,結(jié)果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到現(xiàn)在也沒有工夫讓她帶著人上門去看看。 刁似蓁不知道刁老夫人的想法,慢慢挪回屋后,喝了杯茶水,這才嘆口氣道:“行了,別憋著了,說吧?!?/br> 折桂便一股腦全說了。 原來事情的起因是沈明善惹起來的。 他說自己與小郡主江月靜已經(jīng)私定了終身,定情信物也交換了,現(xiàn)在小郡主卻要他嫁,他不允許。 然后谷修言出現(xiàn),說這是圣上賜婚,沈明善便說沒見到圣旨不知真假,也許只是谷修言攀高枝的一個手段,說他們只是對外這么說,憑著與皇帝的親近關(guān)系,就算被皇帝知道,他們?nèi)タ奘鲆环蜔o罪了,他直接就指責(zé)公主府言而無信,藐視王法。 谷修言便說是圣上口御,那便也算是是圣旨。 兩人爭吵了一會兒,公主府里出來人勸也沒勸動,最后小郡主江月靜親自出面,澄清自己是要與谷修言成親的。 沈明善就傷心地指著他們兩人罵背信棄義、水性楊花,說谷修言明明與刁家大姑娘定了親,還沒退親便想再成親,理法不合,要被抓進大牢的,然后又指責(zé)江月靜玩弄他的感情,無情又無義。 然后谷修言便先出了手,與沈明善打了起來。 刁似蓁想到前幾天沈明善在天牢里的那些話,頓時覺得他是想成全了自己與谷修言。 “不能讓他們這么打下去,以他家的權(quán)勢,根本是雞蛋碰石頭!” 現(xiàn)在朝廷動蕩,沈大人是絕不敢對公主府做些什么的,但是公主府卻可以到皇帝面前告狀,哭委屈,就像那天一樣。 可是她這邊才剛走到大門口,便有一隊官兵過趕到,要請他去一趟。 原來這兩人已經(jīng)把事情鬧大了,在折桂回來傳話時,他們把沈府的家丁和公主府的士兵也卷了進來,然后也不知是誰,竟然還把江月靜卷了進去,等到來人把他們?nèi)孔テ饋頃r,眾人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江月靜被打暈在地,身上全是腳印子,臉也被打得青腫。 能看出她便是小郡主江月靜,全靠著她身上的打扮。 刁似蓁來到公堂上,看著對峙而坐的兩伙人。 左邊是公主府的老大媳婦、老二媳婦、老三媳婦和谷修言,右邊是沈明善和他身后的小廝中德。 刁似蓁剛邁進去,還沒來得及對著上首的大人行禮問好,便有個士兵沖進來,大喊:“公主府走水了!” 然后便是一陣忙亂,派人去滅火救人,和一系列安排,還要派人去宮里上報此次事件。 那士兵離開前還伸手指著沈明善說:“是沈大人的家仆放的火!” 這下子可算是又點了把火,公主府的三個女人尖叫著,沖向沈明善,剛醒過來的江月靜呆愣愣地看著不反抗的沈明善,想叫谷修言去幫忙,卻見他冷漠地坐在那里垂著頭,竟是睡著了! ☆、圣裁 場面一度陷入失控之中。 這位非常不容易的趙大人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兩伙人再次分開。 這時刁似蓁也不在乎禮不禮了,直接問明請她過來的原因。 “刁大姑娘當(dāng)真已經(jīng)與谷修言定了親?” “是的?!钡笏戚椟c頭,從懷里掏出一紙婚書,“不過公主府的人說這都不算事兒,大人要不還是請示一下皇帝他老人家吧?” 趙大人也是為難得一頭汗,現(xiàn)在公主府的火還沒滅下來,也不知會怎么樣,想了想,也不管這些人了,收拾收拾,便進了宮。 他們這些人跟在后面,候在宮外。 沒多久,更來了公公請他們進去面圣。 這是刁似蓁第三次面圣了,不過這里她已經(jīng)很熟悉了。 他們?yōu)跹胙牍蛄艘黄?,皇帝也不說話,只讓他們跪著,包括公主府的人。 跪了沒多久,有人來傳話,說是公主府的火勢被控制住,已經(jīng)漸漸被滅,目前看來只損失了一些不重要的庭院,和公主府的大門,沒有一人受傷,公主也只是受了驚,無礙。 刁似蓁的那張婚書被趙大人送到了皇帝手上,而谷修言身上自是也有婚書的,兩個婚書上不但有長輩的簽名,還有手印,而且還有見證人,不巧的,正是沈明善父親,沈大人的。 說起來,這張婚書先前在刁老夫人那里存放著,今天她臨出門時,巧兒追上來把它塞給了刁似蓁,讓她關(guān)鍵時刻拿出來用。 所以她不知道還有沈家的事。 聽到德順公公念出上面的內(nèi)容,才驚覺不對。 抬頭去看谷修言和沈明善,兩人老老實實地跪著,一點也沒有表露什么。 刁似蓁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什么時候簽的婚書?” “進京后,路上出了事,我救過刁大姑娘,有了肌膚之親,這三年來我與他們一直在一起,刁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