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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取消,誰想嫁誰、誰想娶誰,你們自己回去找長輩商量去,別再來朕這里折騰了,再來就把你們打出去!” 眾人不管是怎么想的,都磕頭謝恩。 ☆、親昵 不過刁似蓁偏不:“皇上,那我先前的那個,你可不能給廢了??!那我不虧了!” 老皇帝瞪眼:“朕還能占你便宜不成?改了改了,你自己做主,回頭趕快取走!” “謝謝皇上,皇上好人一生平安!” “行了,趕快走吧,看見你就鬧心!” 在老皇帝不耐煩的揮手下,眾人退下。 四伙人彼此互看,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到是江家的三個媳婦,一直頗為關(guān)心江月靜,她身上的傷倒還好,就是這張臉,不知會不會毀了容。 在宮外一個十字路口前,大家要分開了。 沈明善有禮地沖著其他人行禮告別,只是臨走前上前與刁似蓁小聲說了什么才離開。 刁似蓁目送他的馬車走掉,內(nèi)心不是不感動的。 沈明善今天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成全她與谷修言。 他是真做了打算要強(qiáng)娶江月靜。 依著他的那些東西,最后還真有可能讓他成功,可是偏偏她是個變數(shù),皇帝看在她的份上,自然會把事情弄得看起來公平些,其實(shí)更偏向她。 現(xiàn)在事實(shí)不正是如此嗎? 誰也不能靠著皇帝賜婚來說事了,要各憑本事,那么刁似蓁與谷修言之間便沒了阻礙,江月靜想以權(quán)壓人也已成為不可能。 谷修言自從出了皇帝,臉上的笑意便沒減下來過,沈明善與刁似蓁說悄悄話時,他才臭了一張臉。 這時他湊過去酸溜溜地問:“剛才他說什么?” 其實(shí)以他的能力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還是裝做沒聽到的樣子問了出來。 “咱們欠他一份人情,以后你記得還了?!?/br> “為什么是我還啊!” “怎么你不想還?那算了!” “哎,別呀,我也沒說不還,咱倆誰跟誰呀,我還我還!” 沈明善跟刁似蓁說的是:“我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祝你們幸福?!?/br> “我跟你熟嗎?”刁似蓁斜眼看谷修言,這段時間的賬她還沒算呢!“您哪位啊?哦,對了,您是將來的郡馬呀!” 谷修言苦笑:“我錯了,我的計(jì)劃慢了點(diǎn),但是我有把握啊,她就是虛榮心作祟,只要我事事順著她,她便會膩了我,到時還不是要嫌棄我!” 他沒有說的是,那天皇帝根本沒下口諭,說的話也是非常含糊的,只是公主府的幾位太自信,也太得意了,便也沒注意到這一點(diǎn)。 皇帝是說讓他們回去準(zhǔn)備婚事,可是也沒直說讓江月靜嫁給谷修言,但谷修言會認(rèn)下來,完全是皇帝的意思。 單獨(dú)留下他時,便與他全說了,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娶刁似蓁。 關(guān)于刁似蓁老皇帝也聽說了,只是并不是很看好,這才決定利用此事試探一下刁似蓁的真心。 看看她是不是會像對待沈明善一樣,輕易地便放棄了。 結(jié)果事實(shí)證明了,谷修言對刁似蓁來說是不一樣的,她放不下。 雖然她做的這些事讓人看不明白,但是與她相處了三年多的谷修言卻是看得分明。 她做這些是在為自己造勢,然后再一舉把公主府拿下,依著刁似蓁的性子,她一定會明刀明槍的來,也就是說,按她的計(jì)劃,她應(yīng)該是打算在江月靜成親那天,去搶親的。 谷修言本是也偷偷做了安排的,猜到刁似蓁的打算后,他就歇了下來,打算好好享受一下被刁似蓁搶回去的感覺。 結(jié)果,讓人意外的是,沈明善會這個時候想起一切,然后還會選擇成全他們。 沈明善之前有找過谷修言。 他是先試探著問了谷修言對刁似蓁的心意,從谷修言醋意滿滿的話語里,知道了谷修言是真心喜歡刁似蓁的。 這才直言是來幫忙分開他與江月靜的。 然后兩人便設(shè)計(jì)了今天的這出戲。 谷修言先確定了江月靜的行程,她是否有戴那玉墜,然后才有了后來的事。 不然谷修言才不會理會沈明善,還說什么為了江月靜與他打一架,這更是不可能的事。 而沈明善所謂的信物,其實(shí)并不是信物,但是江月靜卻說不出實(shí)話,他們便可以在這上面作文章。 手帕是她救起沈明善時,落下的,沈明善后來要?dú)w還,江月靜內(nèi)心嫌棄,但是表面卻不露聲色,只羞澀地表示送給他了。 那時江月靜也是看沈明善很出色,又因救命之恩對她很好,她這人虛榮,喜歡被人圍繞,才那么做的,當(dāng)時她覺得那不過是一只手帕,不值當(dāng)什么,用一副只破手帕,換一顆真心,值了! 而玉簪是兩人一起游玩時,落在沈明善那里的。 沈明善那時對江月靜用情,便私下留了下來,事后江月靜問起,便說在他那里,下次歸還,然后下次江月靜便忘記了,沈明善便欣喜地留下了。 其實(shí)前面沈明善說到玉簪時,江月靜是能反駁的,不過沈明善接著便說到了暖玉玉墜,一下子便讓她的注意力引了過去,緊張地編著理由,這便忘記了解釋玉簪一事。 若是她身邊常跟著的那個丫環(huán)白露在的話,還能幫她說上幾句,那是個嘴皮子厲害的丫環(huán),不過早早便被谷修言支走了。 所以,沈明善的私定終身一說便這么變成了真的。 兩人間的氣氛很是曖昧,看得另一邊的人火冒三丈。 “谷大哥,你——” “停,”谷修言伸手止住了江月靜后面的話,“請小郡主叫我谷先生,我們不熟,不用叫得這么親近!免得讓人誤會?!?/br> 江月靜呆愣地看著他,沒想到他變臉變得這么快,這陣子他對自己完全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討好而殷勤。 說實(shí)話,她還真是有點(diǎn)不耐煩了,而恰恰這時候,沈明善疏遠(yuǎn)了她,反而去找了刁似蓁,這讓她十分不爽,于是開始找時間約沈明善,想把他重新吸引到自己身邊,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 今天上午看兩人為了自己而打架,她還暗自得意呢,沒想到后面便亂了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亂起來也是谷修言和沈明善兩人合伙整的,而她被亂架打中,成了現(xiàn)在這慘樣,也是兩人動的手腳。 進(jìn)了宮,她還想著谷修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敗倒在她裙下,沈明善看樣子又回心轉(zhuǎn)意了,她便不打算嫁給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她又有了新目標(biāo),只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是不用嫁給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了,可是這兩人竟然也不想娶她了。 所以,她是被兩人玩弄了嗎? 江月靜頭一次這么失敗。 自從十四歲起,便有無數(shù)俊美、優(yōu)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