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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圍繞著自己,不喜歡她的,她只要略施手段,便也會敗倒下來,不成想,今天卻栽了! 皇帝取消了婚事,雖順了江月靜的意,但是看起來并沒有太偏袒他們公主府的人,有點不忿。 幾個媳婦心里都在抱怨皇帝老糊涂了,竟然分不清遠(yuǎn)近親疏了。 她們并不知道江月靜的打算,還覺得這回失了臉面,被皇帝打了臉,正氣不過呢。 誰知那兩人就這么公然地挑釁她們。 瞧瞧他們那親昵勁,這還在大街上呢,兩個人就湊一起親親我我了,真是不要臉。 再看看江月靜,已經(jīng)傷心地白了臉。 其實江月靜是發(fā)覺自己陰溝里翻了船,現(xiàn)在輸?shù)靡粩⊥康囟飷灥匕琢四槨?/br> 谷修言拉開了與江月靜的距離,也擺出了冷臉,大聲說出他們現(xiàn)在的生疏關(guān)系后,便立馬變了臉,笑嘻嘻地湊到刁似蓁跟前要跟她一起回刁府。 折枝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剛才進(jìn)宮前還是面色凝重,怎么一出來兩人就恢復(fù)到以前的樣子了? “我還得回天牢——” “停停停,別回天牢了,誰不知道你是故意在天牢里躲清靜,現(xiàn)在事情解決了,咱們該好好談?wù)務(wù)铝恕!?/br> 刁似蓁挑眉,正事?還能有什么正事? 谷修言從懷里掏出那塊章佩:“當(dāng)初給了你,我就沒打算收回來,可你偏偏要還我,現(xiàn)在你收好了,以后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準(zhǔn)給人,還我也不行?!?/br> 章佩上還有著谷修言的體溫,暖暖地,讓刁似蓁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我現(xiàn)在是自由身,這章佩你還是自己留著吧?!?/br> 說完她便快步跑走了。 谷修言苦笑,這回可是把人惹著了,該怎么辦? 都怪皇上,出的什么昏招??!想想就來氣,谷修言無奈地收好章佩也不去追刁似蓁,他是追不上的,誰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到哪里去了,這天下第一的速度可不是虛的。 “我先回家一趟,晚點回去。”交待了折枝幾人一句,怕刁似蓁找不到他人,提前說明白自己的去所,這才放心離開。 他要回去向外公告狀,讓外公好好收拾下那個混小子,老子的賬,就由他這個孫子來還吧! 刁似蓁回了天牢,只坐下等了片刻,蘇琢便來了。 “走吧?!?/br> 刁似蓁也不意外蘇琢知道她要離開了。 刁似蓁撣撣身上的灰,大搖大擺地從天牢正門走了出來。 蘇琢在她前面帶路。 “打算好了?” “嘿嘿,實在受不了就再回來唄,反正我不怕。” ☆、怪老頭 “別再亂來了,人總有失手的時候,別對我們抱太大希望?!?/br> “放心,我是對自己有信心?!?/br> 蘇琢搖頭:“我還真是白cao心了?!?/br> 看著前面的宮門,刁似蓁拍拍蘇琢的肩:“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了,你們與其擔(dān)心我,不如幫我多照顧著點我身邊的人,畢竟我也只有一個人,你們要是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消息鋪二樓黑門找我?!?/br> 給了他一塊四角圓潤的黑石頭,上面什么字、圖都沒刻,只是一塊黑色的石頭。 但是蘇琢并沒有小瞧這塊石頭,他珍而重之地收好了黑石頭。 消息鋪二樓都是他們內(nèi)部人員使用的,每間房都以不同顏色的門進(jìn)行命名和區(qū)別,黑門,就是刁似蓁的屋,谷修言的屋就是她隔壁的白門。 要是有人找他們,拿著他們親自給出去了這種與門的顏色相對的特殊石頭,便會被請上樓。 這石頭很輕,好似輕輕一摔便會四分五裂,實際上,卻無比結(jié)實,是他們專門烤制的。 里面有夾一些特殊的東西,只要放在消息鋪的一個設(shè)備上,發(fā)出輕響,便是真的。 這是刁似蓁給出去的第一塊。 只要蘇琢拿著石頭去消息鋪,刁似蓁那邊便會很快得到消息,然后過去見他。 刁似蓁不介意幫錦衣衛(wèi)的忙,現(xiàn)在的錦衣衛(wèi)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了,不過還是很有地位的,畢竟是皇帝身邊的人,他們關(guān)系處好些,彼此都得利。 刁似蓁出了宮門,很快便閃身離開了。 蘇琢愣愣地看著空空的街道,垂下眼瞼,在伙伴的呼喚中,重新掛上笑容,轉(zhuǎn)身走進(jìn)他的世界。 他從來都不屬于那個世界,那么便不要過多的牽扯那個世界。 刁似蓁沒有回府,而是在街上亂逛,她這陣子都沒有好好在街上走過,每次都是匆匆來去。 今天她心情不錯,便打算去梨園聽聽?wèi)颉?/br> 剛走到梨園大門口,便瞧見一個老頭在四處找人借錢。 看老頭的穿著,是樸素了點,身上沒錢看戲也正常。 她走近了便聽到老頭與別人的對話。 老頭說:“就十文錢,不多不多,回頭我就還你?!?/br> 被攔住的路人道:“十文還不多?你這老頭,以為我不認(rèn)識你啊,李老板的梨園門口天天都有個老頭在借錢,而且借了不還,說的就是你?!?/br> “哪有啊,我這不是不記得借了誰的錢嘛!我家就在前面的梨花路,你可以直接上我家找我還錢?!?/br> “你若有錢,回家取好了?!?/br> 說完人就走了。 老頭又去找下一個人借,結(jié)果還是一樣,人家也認(rèn)識他,還指著他討錢:“你這個死老頭,上次向我借了十文現(xiàn)在還沒有還給我,居然還敢問我借!” “還還還,我現(xiàn)在就借錢還你!” 年輕人身旁的婦人好心勸道:“你都沒錢了還聽什么戲,年紀(jì)一大把了,快回家去吧。” 老頭不高興:“關(guān)你什么事!我又沒向你借錢!這里面的戲好看,我想借錢看怎么了?哦,就允許你們花錢進(jìn)去看戲,我這個沒錢的老頭子就不可以借錢進(jìn)去看戲了?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呢!” 婦人被老頭氣個好歹,干脆拉著年輕人直接買票進(jìn)了梨園。 刁似蓁走過去,伸手去掏自己的錢包,可是誰知這老頭看也不看她,直接繞過他去找其他的人。 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刁似蓁發(fā)現(xiàn)這老頭只挑男人開口借錢,但凡是個女的,不管是上到六、七十歲還是下到六、七歲,他通通不開口。 這是為何? 刁似蓁來了興趣,偏偏要湊上去,借錢給他。 “大爺,你怎么不向我借錢啊,我有錢可以借你?。 ?/br> 老頭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再次繞過她去找別人。 刁似蓁拉住他:“我真借你,給你,這是十文,夠你看戲用了。” 把錢塞到老頭手中,沒想到老頭的大手掌全是老繭,很是粗糙,刁似蓁忍不住又多放了幾枚銅板。 老頭被她這舉動驚了一驚,接著便瞪眼,把錢還給她,就像那不是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