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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那了,靈苑草雖沒有雪生青那般稀罕,但也沒有達(dá)到遍地繁生的地步。你家小白就扣在我那以苦力抵當(dāng),何時他干的活能抵得上這株藥的價值,我何時放人。” 她從袖中掏出一方檀木香盒,按在桌上,問:“你覺得如何?” 容硯點頭:“虞姑娘說得在理,倘若虞姑娘覺得人手不夠,在下也可多送給姑娘一些人手?!?/br> 她移開木盒上的右手,推至他面前,道:“那倒不必,你家小白挺好。這株靈苑草莫約能恢復(fù)你五六成內(nèi)力,以你的功力五六成對付一般的高手也是游刃有余?!?/br> 容硯也不看盒中是何物,讓空青直接收了木盒。白衣女子見此眸中的笑意深了幾許,她頓了頓,道:“方才我在上面瞧見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br> “不知姑娘說的何事?”空青替容硯問話道。 “我在樓下大堂瞧見一個特別有趣的小姑娘,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位抱著長劍的青衣侍女。那小姑娘長得嬌俏,見著臺上姑娘表演也不羞怯,竟還在舞藝結(jié)束后帶頭鼓了鼓掌,殊不知身邊的一群男子早已如狼似虎眼帶色光地盯上了她。小姑娘倒是大膽,帶著位侍女就敢獨上青樓,也不怕出了何事……” 白衣女子并不認(rèn)識那小姑娘,只是感嘆幾句,容硯主仆二人卻是猜到了樓下之人的身份。 空青看向容硯,詢問他:“主子?” 容硯輕叩桌面,喚道:“三七?!?/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衣女子究竟是誰?她的身份,在這暫且留下一個謎團。 寫到這,突然想換女主了…… ☆、第11章 “原來是家里的小姑娘?!?/br> 聽聞外間的聲響,她微微挑眉:“我是否要回避?” “不必?!比莩幍?。 “我還是回避得好,若是被你教訓(xùn)得哭了,小姑娘臉皮薄,我一個外人在場總歸是不怎么好?!?/br> 說著,白衣女子身形微移,飛上了房梁。她往梁上一躺,以拳抵頭,身子微側(cè),左腿曲起,儼然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 她的動作連貫得毫不拖泥帶水,眨眼功夫,她就上了房梁。 空青看她如此姿態(tài),平素沉穩(wěn)冷靜的面容難得微微抽搐。他心中暗自思忖,虞姑娘這哪是回避,分明是找了個好去處看戲。 他才如此想著,白衣女子笑道:“大個子,下面站著多累,你也上來坐坐。上方的視角可好,人家小姑娘面皮多薄,你總得給人家留點面子,你別杵在那打擾你家主子。” 這番話分明是想把空青也拉下水,他垂首道:“多謝姑娘好意?!?/br> “嘖……” 話音才落,三七拎著粉衣少女進(jìn)了門,他將人放下,自己則迅速消失在房內(nèi)。后面追來的書珃拉著人細(xì)細(xì)端詳,忙問:“主子,您可有事?” 綏晩搖頭。 書珃看著四周陌生的房間陳設(shè),正想開口詢問擄走她家主子的是何許人有何目的,甫一抬頭,她便看見了眉目清冷的白衣男子。 “容公子?” 容硯放下手中□□把玩的茶盞,屈指敲了敲桌面,道:“過來。” 綏晩看了眼書珃,走一步退兩步,終于磨磨蹭蹭地挪到了桌邊。 “坐?!?/br> 綏晩乖順地坐下,不待他開口,她便揚起一個笑臉,道:“好巧,辭之,原來你也在此?!?/br> “咳……”空中響起一聲細(xì)微的不合時宜的聲音。 綏晩立即抬頭,疑惑地瞧了瞧四周,除卻房內(nèi)的四人并無他人,可她為何聽到了女子的聲音,她不解地皺起眉頭。 “你的可是溫習(xí)完了?”容硯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綏晩臉色一僵,方才的疑慮也瞬間拋出腦海,她搖頭:“不曾?!?/br> 她像是給自己解釋般,又道:“不是還有兩日功夫?” “倒是?!比莩幍c頭。倏地,他抬眸,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明明眸光清淺幽淡,可她卻突然覺得周身泛起一絲冰涼,只聽得他道:“你可知這里是何處?” “知道啊……不就是青樓……”她瑟縮了下脖子,吞了吞口水道。 “既知曉為何還要來此處,我可不記得自己曾教過你這些。” “我就來看看……”她見他臉色寒涼,漸漸默了聲音。 “胡鬧?!?/br> 她霎時頗為委屈,反問他:“為何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就許你逛青樓,為何我就逛不得?” 容硯被她問得愣了愣神,他微微抿唇,好一陣沉默。 “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辭之,你一點也不講理?!彼粷M地控訴。 “噗嗤……”房梁上躺著的白衣女子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綏晩聞聲望去,終于看到了房梁上躺著的白衣女子。一雙瞳仁剪水,眉聯(lián)娟以蛾揚,朱唇地其若丹,其膚細(xì)潤如脂,秀靨不施粉黛而如朝霞映雪。她一襲雪衣錦袍,慵懶地臥于梁木之上,一顰一笑間眸光瀲滟,醉了無盡清風(fēng)。 她揚手贊同地鼓掌:“說得甚好。男子為何就能左擁右抱三妻四妾,女子如何就去不得樓里看個戲聽個小曲了?!?/br> 她跳下橫梁,衣袍隨著她的步伐而漸漸擺動,她走至桌邊尋了個空閑的位置坐下,對著綏晩笑道:“你我皆是女子,不必死守陳規(guī),偶爾來樓里坐坐也無傷大雅?!?/br> 眼前的白衣女子明明梳著女子發(fā)髻,卻身著男衣錦袍,此番不倫不類的裝束在她身上竟也不顯得突兀,仿佛本來就該如此。 靜時幽姿清寒,笑時春意暖融。 這便是辭之心悅的女子么? 綏晩眨眨眼,眼前的女子這般美好,連她自己都覺得兩人般配,霎時連嫉妒的心思都不敢生。 白衣女子見綏晩如此神情,便知她誤會了,她也不作解釋,反倒是看向一旁久不曾言語的容硯,問他:“你覺得我說得可有道理?” 容硯淡淡垂眸,道:“甚是。” 一旁的空青委實看不下去,開口道:“虞姑娘,望你高抬貴手,莫再取笑我家主子了?!?/br> “你們主仆二人真無趣?!卑滓屡勇柭柤纾靶辛?,我藥也送到了,戲也看完了,此處房間留給你們,我再另外去尋個好去處,后會有期?!?/br> 白色身影急速掠過房間,翻過窗子,消失在花滿樓內(nèi)。 綏晩有片刻怔忡,方才白衣女子離開之際在她耳邊說的是:“喜歡就勇敢一點,有賊心沒賊膽的小姑娘?!?/br> 原來二人竟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可這般好的女子竟都不是他歡喜之人,他心中的那個女子又該是如何風(fēng)華絕代。 綏晩不禁苦惱地蹙起了眉。 “我方才說的你可曾記???” “嗯?” 倏地響起的聲音霎時沉寂了她所有的想法,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