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書迷正在閱讀:倒春寒[重生]、寢室410+老師請和我交往+盲人按摩+生日快樂+同學(xué),少玩手機(jī)多讀書+偽娘的啪啪啪故事(H)、前任死纏爛打怎么破、顥星劃蒼穹、重生之萬人迷、晨光行至有歌處(H)、三月春風(fēng)似你、親愛的青春、恩有重報、甜點和詩[娛樂圈]
, 只是幾杯下來, 酒意上涌,難免的酒酣耳熱。余晚晴甚至都覺得自己呼吸之間都帶著熱量, 像是灶臺下燒著的火, 燒得人一陣陣的發(fā)熱, 雙頰酡紅,好似盛開的牡丹。 不過, 酒后吐真言,這個時候的余晚晴總是很坦然, 很好說話的。 既然蕭翀問起, 她便也用那黑亮的眸子回看過去, 可憐巴巴的訴苦道:“我難受嘛.......” 蕭翀聞言一怔, 眉心微蹙。 余晚晴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重又倒了一杯酒,直接將酒杯遞到了對方唇邊:“你先喝,我再說!” 蕭翀實在不適應(yīng)余晚晴這喂人非得喂到嘴邊的破習(xí)慣, 只是余晚晴都遞到他嘴邊了,也只得先抿了一口, 然后接了酒杯握在手里,問道:“到底怎么了?”他記得余晚晴這些日子一直窩在華清宮里, 看著也沒受什么罪啊。 余晚晴被問的有些語塞——她總不能說:因為LJJ抽了,我的Easy模式成了Hard模式,而且我還連著考了兩次不及格吧?所以, 她只好又從面前案幾上的小碟上揀了一片炸過的紅薯片,遞到蕭翀嘴邊:“這個很甜很脆,要不要試試?” 這轉(zhuǎn)移話題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的吧? 蕭翀不禁又蹙了蹙眉,心下略有惱意,撇頭避開了余晚晴湊上來的手,伸手將余晚晴手上的紅薯片接了過來,順勢咬了一口。 他素來少吃這些油多甜膩的東西,這回礙著余晚晴,方才咬了這么一小口。實是沒想到,只這么一咬,那因為油炸而保留下的汁水便哧溜一聲往嘴里流。紅薯片原就是炸的外酥里軟,一口下來,紅薯甜軟的味道與外皮的酥脆完美融合在了一起,竟是令人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蕭翀三兩口的便將那紅薯片解決了,當(dāng)然,他雖吃人嘴軟,也不忘義正言辭的警告余晚晴:“你別總動手動腳,我自己會拿。” 余晚晴本就心情不好,聽著他這聲氣也起了火,刺了他一句:“說得好聽,心里還不知怎么想呢!” 她可還記得自己窩在蕭翀懷里給人喂藕粉小圓子時得來的五分!論口是心非、道貌岸然,誰能比得上面前這人??! 蕭翀被她懟得莫名其妙,微微蹙眉,反問道:“什么意思?” 余晚晴又喝了一杯酒,說起這個也是一肚子的火:“我是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這家伙也就嘴上好聽......”不對!連嘴上都不好聽!明明就是兩句好話都不知道說! 蕭翀雖知道不好與余晚晴計較這些,更何況對方連著喝了幾口酒,也不知醉了沒有??伤塘巳蹋€是忍不住問道:“.....我何時騙過你了?” 余晚晴翻起舊賬來可是溜溜的,索性把酒杯往蕭翀面前一推,示意對方給自己倒酒:“你先倒酒,然后我們再一件件的說?!?/br> 蕭翀:瑪?shù)拢媸蔷茐褢Z人膽,余晚晴這才喝了幾杯酒?居然就敢支使朕給你倒酒! 心里這么想著,蕭翀還是紆尊降貴的給余晚晴倒了杯酒。 見蕭翀親手斟酒,余晚晴這才覺得滿意,頰邊酡紅愈盛,便端著酒杯,一面抿著酒水一面與他念叨:“當(dāng)時我在冷宮里,第一次見你,你就騙我了!” 說起這個,蕭翀可不覺得是自己的錯,他理直氣壯的道:“如果是身份的事情,是你自己認(rèn)錯了,我只是沒否認(rèn)也沒承認(rèn)而已,至多就是有些縱容你的猜測?!?/br> 余晚晴眼睫微揚,抬眼去瞪蕭翀,一雙杏眸因著酒意上涌的緣故水潤潤的:“你還騙我孝明太子是被毒死的呢!” 蕭翀一頓,然后才道:“他確實是被毒死的。” “不可能!”余晚晴中氣十足的反駁道,她可是背過第一次月考試卷正確答案的人,這會兒便昂著頭與蕭翀哼哼道,“正確答案明明是C.斷頭!” 也是余晚晴這會兒喝得有點多,說起醉話來也有些口齒不清,以至于后半句話就只有“斷頭”兩個字比較清楚。要不然,就她這什么話都敢往外說的德性,只怕又要引起蕭翀起疑。 饒是如此,蕭翀聞言仍是不覺沉默。 余晚晴只覺得酒意上涌,雙頰燒得guntang,整個人也醉醺醺的,心里仿佛還有氣頂著上來,開口罵了一句:“你這個大騙子!”她含著口酒水,還嘟嘟囔囔抱怨著,“還說沒騙我呢!” 蕭·大騙子·翀這才咳嗽了一聲,不想與酒鬼計較,干脆伸手要從余晚晴手里奪酒杯,省得她再喝下去成酒瘋子。 偏偏余晚晴雖是醉暈暈的,酒杯倒是抓得很緊,見人伸手要奪她的酒杯,這就抓得更緊了。 蕭翀又碰不得她的手,實在是有些投鼠忌器,最后只得隨她,順口又給自己解釋了一句:“他當(dāng)時已生死志,服了鴆酒,我不過是看他中毒后太痛苦,這才提劍替他了斷罷了?!?/br> “.....替他了斷的辦法就是幫他砍頭?”余晚晴很有些記恨蕭翀奪他酒杯的事情,偏偏她喝醉后反倒很有些牙尖嘴利,說起話來也是一針見血,“所以我說,你就是嘴上好聽!” 蕭翀簡直是惱羞成怒,冷冷看她:“喝醉了就別亂說話?!?/br> 余晚晴早是醉的雙頰酡紅,一雙眼睛也是濕漉漉的。聞言,她癟癟嘴,很是委屈的看著蕭翀,撒嬌似的埋怨道:“我才沒醉!明明是你喝醉了,還不承認(rèn)!” 蕭翀:“......” 醉后的人是沒有危急意識的,此刻的余晚晴自是沒發(fā)現(xiàn)蕭翀想一把將她掐死的復(fù)雜心情,她無知無覺的喝著酒水,思緒仿佛已在不覺間飄遠(yuǎn)了。 過了一會兒,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蕭翀的面上,定定的看著對方線條分明的薄唇上,喃喃道:“你嘴唇好薄......” 蕭翀:“......” 余晚晴捧著酒杯,杏眸圓瞪,傻傻的嘟囔道:“聽說,嘴薄的人一般都是薄情寡義的。” 蕭·薄情寡義·翀簡直要被余晚晴氣笑了——她還真敢說啊,先是大騙子,然后就是薄情寡義!天知道她平時還憋了多少罵人的話,這才醉呢,就一骨碌的全說了。 像是感覺到了蕭翀那沸騰的怒火,余晚晴警覺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問道:“.......你還喝嗎?” 蕭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磨了磨牙,這才擠出一個字來:“喝?!?/br> 余晚晴歪頭看他,笑起來時眉眼彎彎的,頰邊卻仍舊是泛著霞色,伸手要去倒酒。 蕭翀看她醉的不行,眼里滿是水霧,連那握著酒壺的手也是顫顫的,好似一不小心便要手軟腳軟的摔了酒壺,實是不敢真叫她這么倒酒,下意識的伸出手要幫忙。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寬大的手掌一不小心就按在了余晚晴那只亂動的小手上。 余晚晴本能著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