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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背在他粗糲滾熱的掌心處摩擦了一下,然后就被徹底按住了——這就像是頂級捕獵者的本能,看到掌下的獵物還敢掙扎,下意識的便用爪子給摁住了。 余晚晴這個喝酒喝傻了的,還著蕭翀傻笑。 蕭翀卻是怔住了,整個人僵硬如石化:這,大概是這些年來,他第一次主動去碰一個女人。 他甚至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手背處的肌膚,那樣細(xì)滑,那樣柔嫩,有意無意的蹭著他滾熱的掌心,蹭著他指尖的薄繭,就像是一汪清泉,泠泠作響的淌過,仿佛隨時都會從人的指縫間溜走。以至于令人不覺將手掌握的更緊,不僅不想松手,反倒想要將那柔似無骨,恰可一掌握住的纖手緊緊攥住。 廚房灶臺里燒火太旺,時不時的還能聽見火焰燃燒時的噼啪聲,蕭翀只覺自己身上也燒著一團火,燒得耳頰到脖頸都微微發(fā)起燙來。 便是殺伐果決如他,面對這樣陌生的感覺,竟也生出些許茫然無措來。 更不知是該松手還是握緊。 余晚晴恍若未覺,眨眨眼,掙了兩下沒掙開,便像是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樣非常新奇的玩具,將另一只手伸過去,好奇的捏了捏蕭翀的掌心,試探著把玩那一根根修長有力、如同玉琢的手指。 蕭翀下意識的想要呵斥,只是看著余晚晴那雙頰酡紅的醉顏,不由得又把話都咽了回去,自己將手抽回來。只是,適才被余晚晴捏過的掌心和指腹,仍殘留著些許酥麻癢意,這樣的感覺實是好些年都沒有過的。 蕭翀忽然什么都不想說,索性便端起酒壺,自斟自飲起來。 只是,他不想再理余晚晴,對面的余晚晴卻沒放過他。眼見著蕭翀端杯子喝酒,她也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紅唇,忽的伸手將案幾上的酒壺小碟都推到一邊,竟是自己撩起裙裾爬上了案幾。 她顯然已經(jīng)醉暈了,所作所為更是全憑本能,爬上桌子后便撲上去,抱著蕭翀的脖子,把自己的紅唇堵在對方唇角。 同時,她還不忘惡人先告狀:“你怎么還搶我的酒?!” 蕭翀:“......” 蕭翀伸手按住她的肩頭,想要將她推開,余晚晴的舌尖卻像是靈活的小魚兒,滑不留手,一不留神便已鉆入了他嘴里。 嫩滑的舌尖舔.弄著牙齦,哪怕對方緊閉牙關(guān),她卻仍然不依不饒的抵在牙縫處,還想撬開牙關(guān)再往里鉆。 與此同時,含著蕭翀線條單薄的唇瓣,她就像是在品嘗珍饈一般的又咬又吮,試圖從對方嘴里吮吸酒液和口涎。 自己吃得津津有味,還不忘渡了半口給蕭翀。 唇齒之間,銀絲如藕斷絲連,甚至還能聽見那滿是嘖嘖的水聲。 曖昧而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超甜? 這七十二章才來的初吻,我要紀(jì)念下! PS.標(biāo)題字?jǐn)?shù)不對應(yīng),強迫癥真的好難受QAQ ☆、你及格了 蕭翀整個人都僵住了,渾身緊繃, 僵硬地好像已經(jīng)石化, 連手指都不知該怎么動。 余晚晴很不客氣的將那對方嘴里的酒液喝完了,這才停下來, 懶洋洋的把頭靠在人肩頭, 半倚著人, 因為上涌的酒氣,呼吸里似也帶著灼熱的溫度和醉人的酒香。然后, 她又開始不安分的磨蹭著,柔順的絲發(fā)在蕭翀脖頸蹭過, 微微有些癢。 蕭翀兩片薄唇被余晚晴又咬又吮, 此時也微微的帶了些旖旎的水紅色。 可是他仍舊是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 仿佛是傳說中不沾紅塵、不染情.欲的圣人, 沉靜冷定, 不動聲色,不為外物和情.色所動。 只有他耳頰與唇上的薄紅,以及他看向余晚晴時漸漸轉(zhuǎn)深的眸光, 方才能夠看出些微意味。 余晚晴猶自不覺,她就像是只討喜的小動物, 摸摸索索的在蕭翀肩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好了, 這才乖乖的湊到人耳邊,咬著唇,像是在說悄悄話, 小聲道:“.....好甜呀。” 也不知道是在說她剛從蕭翀嘴里強到的酒,還是其他什么。 說話間,她溫?zé)岬谋窍㈨樦捔埖亩馔镢@,像是羽毛穗子撓在耳尖的嫩rou上,癢癢的。 蕭翀終于徹底醒過神來,伸出手,將余晚晴從自己身上扶起。 想起適才兩人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他更明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此時此刻,他也只想趕緊把余晚晴這個醉鬼給甩開。 于是,他把余晚晴扶著坐好后便匆匆起身,快步出去了,匆忙的身影幾乎稱得上是落荒而逃。直到華清宮,夜風(fēng)拂過滾熱的面頰,帶來些微涼意,他方才稍稍冷靜了一些。 此時再作回想,雖仍有羞惱氣恨卻又不免好笑驚詫:他竟是被那么個女人給強迫了? 想著想著,不知怎的又想起適才那個吻........如果,那也叫吻的話。 ******* 【弱弱的問一句:這算是吻了嗎?】 【當(dāng)然!】 【這都不叫吻,那什么叫吻?】 【瑪?shù)拢@都不叫吻的話,老子和男朋友每天都是在玩游戲嗎?】 【樓上!你......厲害了】 蕭翀心里還沒問出口的問題,旁觀狗糧現(xiàn)場的觀眾們早就尖叫著回答了。 眼睜睜的看著狗糧從天而降,冷冰冰的打在自己臉上,觀眾們也都不甘示弱的扔起了地雷火箭炮,那興奮的勁頭就像是國足比賽上終于看見中國隊進球得分—— 【啊啊啊啊啊,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感覺人生圓滿,哭遼】 【吻了吻了,居然真的吻上了!落下了老母親心酸的淚水!】 【感覺我和小jiejie已經(jīng)沒可能呢......暴風(fēng)哭泣,哇哇哇!】 【我懷疑余爸爸和我老公正在組團去LJJ】 【......哈哈哈,如果他們父子真組團的話,怕不是要去LJJ砸服務(wù)器吧,畢竟就一個女兒/meimei,眼睜睜的看著白菜拱了野豬,也是很難受的】 【白菜拱了野豬?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余爸爸:我這是翡翠白菜好嘛,怕風(fēng)吹、怕雨大,小心翼翼鎖保險箱鎖了十八年!居然也有野豬趕來碰瓷!】 【恍恍惚惚紅紅火火】 事實上,余猶清看到直播的時候也是差點哭遼:他妹這么天真,這么單純,所以這事肯定不是他妹的錯??! 說來說去都怪LJJ,搞凈網(wǎng)都這么多年了,雖然脖子上是沒關(guān)系,可他們嗯嗯的時候都,都發(fā)出聲音了!這,這怎么能不拉燈快進?他妹這么天真單純,那肯定是給LJJ給污染了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 還有那個家伙——他妹都醉了,湊上去的時候也是晃悠悠的,他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