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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過往所有的否認(rèn)以及侮辱。 所以,順妃倒還能夠勉強打起精神,待余晚晴如往常,只在心里安慰自己:皇帝不過是利用磋磨她罷了,很不必放在眼里。 雖如此,今日去了玉漱宮,好容易才把里里外外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順妃卻還是安心不下來,她一閉眼總是反反復(fù)復(fù)的回想著皇帝今日扶著余晚晴從輦車上下來的模樣,便悶悶的。 既是躺不住,順妃索性便抬步往余晚晴這里來,想著說說話,看看情況。甚至,她還在心里想著:這會兒出了宮,太后不在跟前,皇上怕是不會再故意做戲,說不得今兒就不會再傳僖嬪過去侍駕了。 懷著這樣的心思,順妃倒是在余晚晴的梅香閣里多留了一會兒,眼見著夜色漸沉,皇帝那頭卻沒有來人,看樣子確實是沒有召見僖嬪的意思。于是,順妃悶了一整日的氣總算是消了許多,還笑了笑:“說來,九月秋狩那回,meimei沒能過來倒是可惜了。這會兒天冷,便是獵場怕也打不著什么?!?/br> 這話,很有些暗諷余晚晴九月還住冷宮的事情。 余晚晴卻沒聽出來,反到是跟著點頭:“是啊,我也與皇上說過這個——這大冷天的,還不如去湯宮泡溫泉呢?!?/br> 看著余晚晴那天真爛漫的模樣,順妃暗磨了一會牙,正欲再說,忽而便又聽見外頭有人叩門,然后是溪午的聲音—— “娘娘,陛下派了人來,說是召您過去侍駕?!?/br> 聲音未落,順妃臉上的笑已是再撐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筆記本回來了,正好五一有活動,試下能不能日萬吧? 萬更:我是誰?我在哪?為什么大家都要日我? ☆、琢磨 余晚晴聽著這通稟聲, 心下第一個念頭卻是:我怕不是真被歐皇群踢了吧——這早不來、晚不來, 我這床都鋪好了, 他怎么就派人過來了! 再者, 十二月的天冷, 這會兒又是夜里, 余晚晴想著要冒冷風(fēng)出門就覺得懶懶的,實是不想動彈, 深覺蕭翀是在折騰自己。 其實吧,蕭翀今日這么晚才派人過來, 倒還真不是故意折騰余晚晴, 他原是想著明日還要早起去獵場, 便覺著這叫余晚晴來回折騰也是麻煩,不若便讓她梅香閣里歇了的好。便是蕭翀自己, 手邊也還有許多折子要批, 實是抽不出空來去陪余晚晴。 再者,蕭翀心里還記著自己想要個皇子的事情。他原是想與余晚晴試一試,一步步的來, 如今兩人一床兩被子的睡著也快半個多月了,昨晚上她趴自己懷里哭著的時候自己也無反感,所以.....蕭翀不免也開始想: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更進一步? 對這樣的事情蕭翀也沒什么經(jīng)驗,又不好與人說, 只能一個人在心里琢磨著。 這琢磨著琢磨著,蕭翀手上也沒停,倒是批了小半摞的折子, 正好又瞧見了一本彈劾蜀王的,不免與邊上添茶的李進忠笑道:“倒也真是世事難料。當(dāng)年蜀王大婚前還死活不肯呢,非說不喜歡余太后給選的王妃?;楹笠部偸浅持裢蹂稚萌_,每回吵得狠了都得動手,蜀王私底下也不知挨了多少下,也虧得他人傻愛面子,竟也沒往外說......” 頓了頓,蕭翀不免又嘆:“也不知怎的,忽然就這樣好了,如今瞧著竟也是蜜里調(diào)油?!?/br> 李進忠隱約聽出了皇帝話里的意思:陛下嘴里說著蜀王和蜀王妃的事情,心里想的怕是僖嬪的事情吧? 別說,就算李進忠做奴才的,心里對皇帝甚是敬畏,可心里也覺著這男女之事,皇帝怕還不如蜀王呢——皇子一貫開葷早,如魏王蜀王這樣的都是早早就知了人事,當(dāng)然,這肯定是也是要賜避子湯的,要不先帝也不至于為著蜀王弄出庶長子的事情而動怒。偏只他們這位皇帝,小時便是連宮女都見不得,身邊都只太監(jiān)服侍著。哪怕對著阮皇后這位發(fā)妻也多是說說話、下下棋什么的...... 唉,這么一想,更是比不得蜀王“經(jīng)驗豐富”了。 李進忠這樣想著,嘴上不免還要說:“奴才哪里又懂這些個事,只是都聽人說‘打是親罵是愛’,蜀王和王妃當(dāng)年那吵吵鬧鬧的,指不定就是夫妻兩個玩笑呢。再者,這夫妻兩個處的久了總也是,那什么,日久生情?!?/br> 蕭翀瞥他一眼,似笑非笑:“日久生情?朕瞧你倒是懂得不少啊......” 李進忠忙自打了個嘴巴道:“奴才失言?!?/br> 說著,又悄悄瞧了皇帝臉色,試探著道:“陛下,如今也是時候也不早了,明兒還要早起去獵場。你看,不若傳了僖嬪過來,早些服侍您安置了?” 蕭翀卻道:“就她那樣的,不折騰人便好了,哪里是能服侍人的?” 李進忠久在皇帝身邊服侍,自然很能識得眼色,一聽這聲調(diào)就明白了:皇帝既是沒有搖頭,那就是點頭的意思了。 所以,李進忠很識趣的給僖嬪說起了好話:“僖嬪年紀(jì)還小,還是孩子脾氣呢。只是她性子卻是極好的,若真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陛下多教教她便好了?!?/br> 這話,李進忠說著都覺虧心:雖說后宮幾位娘娘里頭,僖嬪年紀(jì)最輕,可這也都十七八歲了,換個人家只怕都要做娘了,哪里算得上“年紀(jì)還小”? 偏,李進忠忍著虧心說了這話,上頭的皇帝聽著卻不覺虧心。 見皇帝沒再說話,李進忠心里也有了數(shù),忙就喚了小太監(jiān)過來,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叫人去梅香閣接僖嬪過來侍駕。 ***** 余晚晴自是不知道蕭翀心里那些個糾結(jié),聽說蕭翀召她侍寢,不免又在心里腹誹了一回專業(yè)坑人的蕭翀,隨即目光一轉(zhuǎn),就看見了正對面順妃那有些難看的臉色。 余晚晴見著,心里不免也是一咯噔:順妃必也是忍得狠了,要不然以順妃平日里的涵養(yǎng),如何又會在人前露出這樣的神色? 對著順妃這樣的臉色,余晚晴抿了抿唇,一時兒也不知說什么。 殿中倒是靜了下來,只聽得寢閣一角的鎏金瑞獸香爐里升出裊裊的香霧,香遠益清。 好在,順妃到底城府深,雖一時撐不住露了顏色,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面上便又露出溫和的笑來:“我原還擔(dān)心meimei初來行宮,怕是要不習(xí)慣,這才過來看看,如今瞧著陛下這般惦念,我倒是更能放心了?!?/br> 余晚晴實在沒有順妃這樣說變臉就變臉的本事,只得干巴巴的道:“我也實在沒想到?!彼钦鏇]想到蕭翀他能這么坑人! 考慮到順妃心情,余晚晴還得故作愁色,說一句:“乾元宮里頭到底還燒著地龍,我睡地上倒也不是很冷,就是不知道行宮這兒的地怎么樣......” “這有什么,陛下召meimei過去侍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