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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古代宮斗考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5

分卷閱讀145

    是天大的好事。meimei怎的還這樣愁眉苦臉的?!表樺吹故侨崧暟参科鹩嗤砬鐏恚滞屏送扑氖直?,嘴里道,“meimei還是快別說了,趕緊的更衣梳妝,可不好叫陛下久等。我也該回去了——總不好再留這里打攪meimei?!?/br>
    說罷,順妃便要起身告辭。

    余晚晴留她不住,只得也跟著起身,親自送了她出門去,心下暗道:瞧順妃這模樣,估計已是懷疑上她那睡地板的說法。雖然,余晚晴也知道事情總是瞞不了多久的,可想著順妃當(dāng)初故作親近的打翻茶杯推她入局時的親熱模樣,余晚晴多少后還是有些擔(dān)心。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總這么騙人演戲也不是事兒。

    實在不行,讓蕭翀自己去解決他那幾個小老婆唄——反正說來說去,那都是蕭翀自己的鍋,憑什么要推給她?!

    ********

    卻說順妃這頭才出了門,自是要坐自己的步輦啟程回玉漱宮。行至半路,順妃抬眼瞧著前頭月下烏漆漆的樹影子,唇角微揚,不由得便冷笑了一聲。

    隨侍在步輦邊上的宮女萍兒聽著聲音,不禁頓了頓,然后低聲問道:“娘娘?”

    順妃抬起手,修長的指頭在扶手上輕輕叩了兩下,發(fā)出不疾不徐的“篤篤”聲。

    過了片刻,才聽順妃緩聲道:“沒什么,只是覺著我這終日打雁終卻被雁啄瞎了眼,實是可笑。”

    她說話時的語調(diào)沉靜,仿佛平平直述,只是那樣平淡的語聲里卻仿佛藏著刀刃,刀鋒外卷,稍不留神就要被那鋒利輕薄的刀刃割出血來,實是令人膽顫。

    聽著這聲氣,萍兒一時竟是不敢應(yīng)聲,只深深低頭。

    過了一會兒,步輦上的順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像是壓住了心中種種思緒,終于轉(zhuǎn)了話音:“罷了,現(xiàn)下知道了倒也不晚,或許........”

    順妃沒把話說完,主要也是皇帝當(dāng)初敲打她的話終歸還是入了她的心。

    一是阮皇后現(xiàn)下已然病重垂危,久候多年的皇后之位就在眼前,實是不能在這緊要關(guān)頭出什么差錯;二是皇帝上次問及“裴家家教”,順妃乃世家之女,素以出身自傲,做事之前便是不顧及自己也要想一想家里。

    哪怕她如今真的是對余晚晴起了忌憚之心,有心要算計一二卻也不敢似林貴妃那樣肆無忌憚的下手。

    所以,許多事需要仔細(xì)思量才好。

    當(dāng)然,若是能夠在回宮前解決了這么個禍害,倒也是件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蕭翀(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要不就把余晚晴的被子扒了,兩個人睡一床?

    這是一更,大概還有二更和三更。

    嗯,快要睡一條被子了。

    ☆、餛飩

    溪午服侍著余晚晴換了衣衫, 一直把人送到了正殿門口, 這才頓住步子, 候在門邊目送著余晚晴進(jìn)去。

    作為貼身服侍余晚晴的大宮女, 溪午自然知道些內(nèi)情——雖然余晚晴這些日子常伴君側(cè), 夜夜留寢乾元宮, 可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甚至身上也沒落下什么可疑的痕跡, 可見是沒有真的承寵。

    溪午心里頗有幾分擔(dān)憂,只是她也不敢多問, 只得裝著不知道罷了。如今眼見著余晚晴抬步入了內(nèi)殿, 心里不免又添幾分憂色。

    就在溪午猶自擔(dān)憂時, 忽而看見邊上有個小宮女端著東西走過。

    那宮女年紀(jì)尚小,生得圓臉粉腮, 看著十分討喜。然而, 溪午看得卻不是對方那張?zhí)鹈塾懴驳男∧槪菍Ψ绞稚舷抵哪菞l紅繩,以及紅繩上面的小珠子, 一時竟是看得出了神,手指不覺間也攥緊了衣袖,只覺得掌心都是滑膩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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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晚晴抬步入了內(nèi)殿,便見著殿內(nèi)一左一右的兩排燭臺上正有巨燭亮著光, 另有明珠鑲嵌在殿中,燭光與珠光互為輝映,滿室明光, 猶如白日。

    比起乾元宮的恢弘壯麗,這行宮正殿更偏精致,一應(yīng)擺設(shè)精致無比,燈光之下更是美輪美奐。

    蕭翀則是獨自端坐榻上,手里捏著枚黑子,凝目看著自己面前那黑白膠著的棋盤。聽見聲響,知道是余晚晴來了,他也沒抬頭,只朝她招了招手:“過來,陪我下一局?!?/br>
    仿佛是專門叫人過來陪下棋的。

    余晚晴可是做過月考試卷的人,她還記著第二次月考里的第二題“阮皇后未出嫁前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她最擅長的兩樣才藝是( )A.詩詞; B.歌舞; C.書畫; D.琴棋”正確答案正好就是D.琴棋。

    所以,聽到蕭翀邀棋的話,余晚晴忍不住便又想遠(yuǎn)了一些:這若是在宮里,只怕蕭翀若是要下棋,多半是要尋阮皇后的吧?

    這么一想,雖然余晚晴也覺著自己這點兒棋藝有些拿不出手,可她還是強撐著口氣,在皇帝面前坐了下來,大大方方的伸手捏了顆白子在手上,順口問道:“接下來,輪到我還是你?”

    聽著余晚晴這毫不客氣的口吻,蕭翀也只當(dāng)她棋藝不錯,便也沒謙讓,直接道:“輪到你了?!?/br>
    余晚晴看了看棋局,直接便將手上的白子往棋盤上一放。

    蕭翀倒叫她這舉重若輕的模樣給怔住了,反到認(rèn)真起來,仔細(xì)琢磨了一會兒才落下一子。

    不過,待得一刻鐘后,蕭翀就徹底沒了與余晚晴下棋的心情——無他,余晚晴這一手棋,實在是爛的可以。雖說后宮之中,最擅棋藝的乃是阮皇后,可無論是林貴妃還是順妃,多是家世高貴,極擅琴棋書畫的女子,偶爾與他下棋,倒也能夠有來有往。大概,也正因此,反倒給了蕭翀錯覺,覺著后宮里多是擅棋之人,再看看余晚晴那態(tài)度,只當(dāng)她是胸有成竹。

    然而,余晚晴就這么胡走一氣,一刻鐘不到就叫這原本勢均力敵的棋局分出了大概勝負(fù)。

    偏偏余晚晴還死撐著不肯認(rèn)輸,非得要接著下。

    蕭翀第一次感受到了陪人下棋的痛苦。

    好在,余晚晴也不是個能專心棋道的人,下著下著,倒是又注意上了手里的棋子,摸了摸,忍不住道:“這棋子是岫玉做的吧?”

    余晚晴也算是見過許多好東西的,自也是對岫玉有些了解。據(jù)說,傳說中的“金縷玉衣”,用的玉片就是打磨過的岫玉。而這岫玉顏色極多,若單以顏色分便可以分出綠色、黃色、白色、黑色、灰色等,這些顏色里又有深淺之別。便如面前的黑子和白子,一是墨綠近乎墨黑,光下更顯通透;一是白如凝脂,細(xì)膩光滑。更難得的是,這些棋子一顆顆皆是渾然一色,毫無瑕疵,真不似人工所為。

    執(zhí)手下棋時,一顆顆的棋子落在榧木棋盤上,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盤,響聲清脆且悅耳。

    便是余晚晴也是下著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