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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晴經(jīng)了適才那一番折騰,早便是手軟腳軟,聞言連忙道:“我真不會這個,要不還是讓李進忠進來給你擦背吧?” 蕭翀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雖然對方是一言不發(fā),可余晚晴卻莫名的能感覺到蕭翀沒說出口的話:你是自己過來擦背,還是我從浴桶起來拉你過來? 余晚晴琢磨了一下,還是沒敢出逃——主要也是因為她現(xiàn)在是在人家后宮,就算是想逃只怕也是沒處可逃?。》凑?,褻衣褻褲都給脫了,擦背什么的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余晚晴咬了咬牙,索性便從哪個一邊的架子上拿了塊干棉巾,依言往蕭翀的浴桶處走去。 這冷水澡就沒有熱水澡那樣的熱氣騰騰,更沒有所謂的水霧遮擋,余晚晴既不敢和蕭翀對視,也不敢去瞧蕭翀前頭拿東西,索性擦背是要站在后頭的,倒也算是個輕松些的活計。 當然,余晚晴心里堵著氣,拿著棉巾沾了涼水,給人擦背的時候都是使了全力的,三兩下的就把蕭翀那被熱汗泡軟泡紅的后背搓得更紅了。 不過,余晚晴也是此時方才覺出蕭翀身上那熱得驚人的溫度——哪怕是沾著冷水的棉巾,擦了兩次就要便溫。 這下子,余晚晴是徹底確認了:人肯定是不能這樣無端端的發(fā)熱的,還是這樣的熱度!肯定是春天的藥沒錯! 只是不知道蕭翀這藥是從哪里沾上的?總不至于真是在鳳來宮吧? 余晚晴一邊給人搓背一邊想著這事,一不小心的就給問出了口,隨即就恨不能丟開手上棉巾去捂自己的嘴——好不容易改了手賤的毛病,怎么又開始嘴賤了? 蕭翀顯然也是聽見了余晚晴的話,他回頭看了余晚晴一眼,見著余晚晴杏眸圓瞪,那又悔又驚的模樣,反到是揚了揚唇。 他的聲音有些啞,但還是極清楚的:“確實是在鳳來宮?!?/br> 話聲落下,便聽到“啪”的一聲,余晚晴手中拿著那塊濕棉巾竟是從她手上掉了下來,落在水面上濺起一陣的水花,因為棉巾早要余晚晴打濕了,帶著重量,落水后便緩緩?fù)鲁痢?/br> 余晚晴勉強一笑,小聲和蕭翀解釋道:“我,我擦得太用力,有點手軟?!?/br> 此時此刻,她是不敢再往下問了,說罷便又連忙低頭,伸手去撈那塊沉下水的棉巾,一不小心,手指尖便碰著了蕭翀赤.裸的脊背。 明明這一桶的水都是涼水,可余晚晴指尖碰著蕭翀后背時仍舊有種被火燙著的熱燙之感,不由自主的收回了手掌。 然后,她不得不又紅著臉,忍著羞,重新在浴桶里撈了一回的棉巾。 余晚晴這頭方才千辛萬苦的撈完了棉巾,蕭翀便又開口了:“前面還沒擦呢。” 余晚晴那一句“MMP”差點沒忍住,簡直是用了吃奶的勁兒才把罵人的話咽了下去,然后擠出笑容來:“不是說就擦背的嗎?” 蕭翀神色如常,只是看人的眸光較之平日更加幽深,似是暗含深意。 他現(xiàn)下心情顯然緩和了一些,說起話來眉梢微挑,語氣也是似譏似笑的:“你再擦下去,我后背都要被你擦破皮了,可不就得換個地方擦?”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到了,大家晚安mua! (*╯3╰) ☆、懷疑 神他媽的“你再擦下去, 我后背都要被你擦破皮了, 可不就得換個地方擦。” 余晚晴真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前頭那東西也給擦破皮了! 呵,到時候只怕他半身殘疾,連手上運動怕也做不了了! 當然, 這些也就想想,余晚晴還是不敢真去撩虎須,心里想得爽了,嘴上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義正言辭:“我知道你現(xiàn)在確實是不好過, 實在有點忍不住。但你也得努力忍著,不能亂來啊——要不然, 你這冷水豈不是白泡了?” 說著, 余晚晴把手上才撈起來沒多久的棉巾往蕭翀手里一遞,直接便道:“你看你都洗的差不多了, 自己隨便擦擦就好了, 我還是先去給你拿衣服吧?!痹捖曃绰? 她就要腳下一滑往外跑。 然而, 蕭翀的反應(yīng)卻比余晚晴想象中的更快, 他直接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泡了這么久的冷水澡,蕭翀此時的手掌已沒了最初的炙熱卻有些濕漉漉的, 掌心貼在人的腕上,隱隱的濕熱。 余晚晴眨巴下眼睛。 蕭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片刻,忽而又松了手, 有些嫌棄的趕人:“還不快去拿衣服。” 余晚晴如蒙大赦,忙不迭的應(yīng)聲跑開了。 待得余晚晴的身影消失在門邊,蕭翀這才將手慢慢的伸到水下的某處,閉上眼睛,指尖跟著動了動。 片刻后,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跟著放松了一些。 他想:余晚晴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這冷水總不能白泡。 再說了,他和余晚晴的第一次,總也要彼此心悅,絕不能是因為別人下的藥。 想到這里,蕭翀胸膛里那可一直躁動不休的心臟似乎也安穩(wěn)了許多,渾身上下的燥火跟著壓了壓。 余晚晴很快便又捧著衣服回來了。 蕭翀這一次倒是沒有刻意為難人,只是抬腳從浴桶里出來的時候,站在他身前閉眼睛不敢看人的余晚晴難免又要紅一回臉。 待得給蕭翀換過衣裳,余晚晴這才覺得自己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衣袖處不知何時也沾了水跡,濕漉漉的。所以,余晚晴這頭將蕭翀送回內(nèi)殿,便又叫人收拾了一團亂的凈室,將早些讓人準備的熱水端出來,自己泡了個熱水澡。 待得泡好了熱水澡,余晚晴回內(nèi)殿一看:蕭翀居然還沒走,披著一頭半濕的烏發(fā),正懶懶的靠坐在臨窗的炕上看書,那安適的模樣簡直像在自己家里。 余晚晴只想趕緊把這麻煩精給送走,一開口就是:“.....陛下,眼下時候不早,可要叫人擺駕去乾元宮?” 蕭翀隨手翻了一頁的書,語氣淡淡:“不必了,今晚便留華清宮吧。” 頓了頓,蕭翀又道:“我已吩咐你宮里的人去收拾被褥了?!?/br> 余晚晴:“......” 算了算了,乾元宮里一張床也是睡過了,現(xiàn)在華清宮里再睡一張床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 沒等余晚晴自我安慰完,蕭翀已是不緊不慢的開了口:“我發(fā)尾還有些濕,過來給我擦擦。” 余晚晴深吸了一口氣:小不忍則亂大謀!還得找他了解阮皇后的情況,想辦法解決那道有關(guān)阮皇后的論述題呢。 想到這里,余晚晴倒是鎮(zhèn)定了許多,抬步走了過去,那么干棉巾替他擦著那微微有些濕卷的發(fā)尾,裝作無意的問道:“今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實,余晚晴也知道這種涉及帝后的事情不好多問,尤其是里頭還牽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