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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藥,更是得小心些別戳得蕭翀惱羞成怒才好。 蕭翀的態(tài)度倒是比余晚晴想象中的更加坦蕩自然,竟也沒有瞞著的意思,更沒有含糊以對,反是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今日我是在鳳來宮用的晚膳?;屎笤缒甓嗖?,殿中總有藥香,她心事敏感細(xì)膩,便額外愛用熏香沖淡藥香。我往日里也多是忍著沒說,倒也是習(xí)慣了。正因如此,今日反倒沒發(fā)現(xiàn)她殿中又換了一樣熏香。那熏香多少有些促情左右,所以我用完晚膳后便直接走了?!?/br> 然后就來了華清宮,找余晚晴泡冷水澡。 雖說余晚晴早便猜著有人給蕭翀下了春天的藥,地點(diǎn)還是在鳳來宮,可聽著蕭翀這樣說,她還是忍不住嘀咕一句:“皇后她怎么就忽然......”忽然這么積極主動了?居然還敢給蕭狗蛋下藥!說起來這主意還是她先想出來的呢,可惜這時候也沒什么專利,唉...... 蕭翀約莫也是猜著了余晚晴言下之意,眉梢微挑,語氣冷淡:“這事,也不一定全是皇后做的——她身邊還些阮家舊仆,規(guī)矩沒學(xué)多少,膽子倒也挺大。” 余晚晴一怔。 蕭翀卻沒有再說下去的心思,見余晚晴擦得差不多了,便將手上的書卷隨意一擱,隨口道:“行了,時候也不早了,早些安置吧?!?/br> 余晚晴心里還惦記著阮皇后那道論述題,以及題目上提到的“發(fā)生在阮皇后身上的變化”以及“前所未有的意外”,她忍不住又去抓蕭翀袖角,試探著問了一句:“話說起來,你有沒有覺著:皇后這回病愈之后,性情上也是變了許多,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br> 蕭翀回看她一眼,神色尋常,語氣卻是意味深長:“你不也是如此?” 你不也是如此? 這話簡直是敲在余晚晴心頭的木槌,敲得她心上一震:是了,她是在冷宮進(jìn)了考場的。雖然原主的背景人設(shè)大致上都與她十分符合,可她畢竟沒有原主的記憶,若說是性情大變,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余晚晴忍不住想:難道,這就是題目上所謂的“發(fā)生在阮皇后身上的變化”以及“前所未有的意外”? 所以,阮皇后這里究竟是什么情況——穿越?重生?系統(tǒng)?穿書?又或者是被修仙者奪舍? 余晚晴越想越覺頭疼,感覺這道題簡直是故意坑人——這年頭套路是越來越多了,阮皇后自己不說,誰又能知道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余晚晴蹙著眉頭細(xì)思時,蕭翀已經(jīng)握著她的手,把人帶到了床邊,問道:“你睡里間還是外間?” 余晚晴回過神來,忙去看床榻,見這上面只有一床被子,更覺頭疼。 不過,余晚晴還是當(dāng)機(jī)立斷,搶先上了床,抓著被角挑了外間的位置,這才與蕭翀道:“我睡外邊,你睡里面?” 蕭翀卻是不置可否,跟著上了榻。 余晚晴見他拉上被子就要睡,不免也有些奇怪:“這就睡了?” 蕭翀反問了一句:“不睡的話,你還準(zhǔn)備做些什么?” 余晚晴:唉,她還以為蕭翀無緣無故被下了春天的藥,泡了個冷水澡,正憋著氣睡不著呢.......大佬果然是大佬,春天的藥和冷水澡都影響不到人家睡眠....... 就在余晚晴感慨大佬素質(zhì)的時候,蕭翀像是想起了什么,緊接著道;“聽說,中了藥后要是不發(fā)泄出來對身體似乎不大好。要不,你替我摸摸?” 余晚晴:“......?”這臉皮可真是比素質(zhì)還厚呢! 蕭翀毫不害臊,抓著余晚晴的手往被子底下試,口上則道:“行宮那會兒我喝了鹿血酒,你不也已經(jīng)摸過了?實(shí)在不行,你就當(dāng)我是又喝了一回鹿血酒吧。” 余晚晴:“......” 神他媽的又喝了一回鹿血酒!你自己不知道小心,在鳳來宮里被人下了藥,居然還要我來幫你...... 余晚晴想起自己當(dāng)初在行宮里發(fā)的誓,堅(jiān)決不肯幫忙,一面使勁的想把手抽回來,一面扭頭:“我不要!” 簡直是超級有骨氣。 蕭翀也沒動怒,反問道:“不用手的話,那就直接來?” 余晚晴:“......” 見余晚晴不應(yīng)聲,蕭翀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的自語道:“就當(dāng)是睡前運(yùn)動也是好的?!?/br> 他也沒再去抓余晚晴的手,反是松了手,伸手要去解身上褻衣。 余晚晴的骨氣終究只堅(jiān)持了三秒鐘,立刻服軟認(rèn)輸:“要不,我們還是用手吧?” 她誠懇的握住了蕭翀那只正在解扣子的手,睜大眼睛,想要用誠意打動對方道:“請給我一個幫你的機(jī)會?!?/br> 蕭翀?zhí)а燮ぁ?/br> 余晚晴還認(rèn)真補(bǔ)充:“真的!這次我一定認(rèn)真幫你!” 蕭翀?zhí)а鄞蛄恐嗤砬纾毯蠓讲攀置銖?qiáng)的頷首,徐徐然的道:“那好吧.......” 說著,他往后一靠,抵著背后壘起的軟枕,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等著余晚晴的上手服務(wù)。 這模樣,十足十的欠揍! 余晚晴看在眼里,也是恨不能直接上手揍他一頓才好。 只是人沒揍成,余晚晴倒是又體驗(yàn)了一回小學(xué)僧農(nóng)場擠牛奶的過程,不得不又叫了一回水來洗手,簡直是丟臉丟到自己宮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到了,今天還有點(diǎn)事,二更和三更會晚點(diǎn),晚上再見~ ☆、是夜 其實(shí), 真要說藥效,蕭翀當(dāng)時在浴桶里也已經(jīng)算是發(fā)泄過了。 畢竟, 阮皇后宮里那熏香原就不是那等兒藥效劇烈的, 更不會有傷身體,不過是適當(dāng)促情罷了。若是男女兩人聞著香氣時就看對了眼,上了榻, 只怕**過后想這個還要以為自己是臨時起意呢。只是,蕭翀對這樣的事情素來敏感, 他當(dāng)時沒肯碰阮皇后, 硬是忍了一路來了華清宮,這才叫熏香的藥效被催逼了出來, 越發(fā)難熬。 也正因此,泡了泡冷水,浴桶里發(fā)了一回,他這身上便已無礙, 不過是拿著事逗一逗余晚晴——余晚晴素來喜怒形于色,他便很是喜歡逗她, 更喜歡瞧她垂著眼睛、紅著臉幫自己做那事時的模樣。 說起來,蕭翀往日里還真不是喜歡這些事的人。他以前還覺著這事煩得很,便是自己也沒弄過幾回, 偏行宮那回卻是叫他也得了滋味,倒是有些明白為何要把這男女之事稱作人間極樂。事后,蕭翀還暗地里給蜀王這弟弟送了一壇虎鞭酒——要不是那天蜀王把鹿血酒的酒壺?cái)R錯了,就他和余晚晴那兩床被子、一床被子的睡著, 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覺出這里頭的事情呢。 只是,蕭翀心里也明白得很:這事怕是等不著余晚晴主動的,只能自己這頭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