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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就要死人的刺殺,此時聽著余太后這樣有理有據(jù)的話語,看著她這慈和憐惜的姿態(tài),只怕也是要被哄了過去,懷疑人生。 不過,哪怕余晚晴對余太后的話是一個字也不會信,但她還是乖乖點頭,一副誤會了姑母的羞愧模樣,小聲道:“是我想岔了,竟是還懷疑上姑母?!闭f著,她像是羞愧極了,整張臉都漲紅了,烏黑濃長的眼睫往下一掃,忙又討好似的道,“我給姑母倒茶賠罪。” 不待余太后應(yīng)聲,余晚晴便從榻邊起身來,抬起手,親自斟了一盞熱茶,雙手捧著要遞給余太后。 余太后自是要給這侄女些面子的,嘴上說著“哪里用你這樣小心”,卻也不由的露出笑,伸手便要去接了茶盞來。 誰知,余太后的手指才碰著茶盞,余晚晴手上一松,茶盞不知怎的就從她手上滑了下來,盞中滾熱的茶水也跟著澆在了被褥上。 余太后臉上那慈愛的笑容不由僵了片刻。 余晚晴卻顧不得這些,受驚似的尖叫了一聲。 然后,她急忙忙的側(cè)頭去看候在不遠(yuǎn)處的宮女,揚聲叫道:“還不快過來,給姑母換套被褥!” 順便掀了枕頭給她看看! 不得不說,余晚晴這一連串的表演,簡直是浮夸的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楊梅這個是不是沒猜到?(#^.^#) 圓房真的快了,雖然是游戲但也不是說拉燈就拉燈的啊——如果只是考試,余晚晴直接拿蕭翀當(dāng)NPC,當(dāng)然是樂意拉燈的??墒牵嗤砬绗F(xiàn)在有點喜歡蕭翀,挺認(rèn)真想談戀愛的,所以這方面就保守了些。她也不是完全否認(rèn)婚前X行為,但是肯定是希望這事能夠建立在彼此了解,有信任和安全感的時候。 PS.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碰瓷 原本, 為了好與侄女兒說些貼心話,余太后也沒叫人在邊上伺候,只令心腹宮女們候在幾步開外的珠簾后等著傳喚。 姑侄兩人在床榻邊說話時, 寢閣安靜出奇, 只墻角的紫金瑞獸香爐正裊裊的升起香霧,氣氛溫馨寧靜。 然而,這樣的寧靜立時就被余晚晴的大呼小叫而打破了。 那立在簾后的宮女聞聲只覺無措,余太后卻是氣得額角青筋一抽,差點沒有被余晚晴這一番作態(tài)給堵得背過氣去——難不成, 她這好侄女真以為她是老眼昏花,竟是看不清那茶盞是怎么倒的了? 簡直是撞上來的碰瓷——當(dāng)然, 余太后現(xiàn)下還不知道“碰瓷”這么一個詞。 好在, 今時不同往日, 余太后養(yǎng)氣功夫更勝往日, 縱是被氣得額角青筋直跳,她能夠維持住面上的笑容,淡聲開口:“行了,晚晚, 讓宮女收拾就是。你這樣大呼小叫的, 成什么樣子?” 余晚晴也知道自己表演浮夸,聞言連忙垂首止聲。 其實吧,她真不是故意表演的這么浮夸的。 只是,她也是頭一回做這種碰瓷的事,難免有些技術(shù)不精, 緊張過度,一不小心就表演過度了些。不過,想想蕭翀昨天安慰她的“反正她又不敢在自己宮里殺你,你怕什么?”,余晚晴也不怕了,反到是很有些流氓風(fēng)范的在心里道:這也怪不得她?。∽笥叶际菫榱丝荚?!要怪也只能怪天天想死的出題系統(tǒng)了。 這會兒挨了余太后不咸不淡的幾句訓(xùn)斥,余晚晴面上羞愧,心里也是不以為意的:反正茶都已經(jīng)打翻了,被褥也濕了,肯定是要換一換的,說不定就能借此摸清月考試卷上的填空題,倒也劃算。 這樣想著,余晚晴很快便又滿面羞愧的跪倒在余太后榻邊,哀聲求道:“都是我不小心,姑母您罵我吧.....”說著,余晚晴還嫌不夠,拿了余太后的手往自己臉邊湊,以一種英勇就義般的腔調(diào),沉聲道,“您打我吧!” 余太后:“........” 不得不說,余太后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久,還是頭一回碰著這樣不要臉的! 若是可以,余太后真想直接上手抽一頓這不要臉的侄女才好。 然而,此時此刻,余太后卻還是咽下了心頭怒火,抬手輕撫著侄女柔嫩的面頰,反是泣聲說她:“你這孩子.......咱們余家如今也只剩下咱們幾個,你哥哥又......唉,我如今瞧著你,只恨不能拿你做我親骨rou一般看待,哪里又舍得動你一根手指?” 說著說著,余太后卻是落下淚來。 余晚晴忙要勸慰,只是話未出口,眼角余光卻瞥見幾個抱著被褥的宮女上前來。 ??!換被子翻枕頭的人到了! 余晚晴下意識的便站起身,主動且迅速的給人讓了路,立在一邊,目光灼灼的看著那抱被的宮女,等人換被褥。 哭到一半,醞釀好了感情要與余晚晴說一說當(dāng)年那些事的余太后:“.......” 淚眼朦朧的余太后抬起眼,看了看為宮女讓路的余晚晴,那梨花帶雨一般的哭容幾乎都要氣得扭曲起來。 虧得余太后此時正抬手拭淚,雖氣得不輕,可還記著用帕子遮了遮。 因著有宮女在邊上,余太后那些話卻也不好再說,只得強(qiáng)行忍了下來,一面低頭擦淚一面在肚子里重新打腹稿。 慈恩宮的這些宮女顯是訓(xùn)練有素,不一時便將那被茶水打濕的杏色錦被收了起來,另換了一條新的。 余太后那些個說辭幾次三番的被打斷,此時反倒更加謹(jǐn)慎了,只低著頭醞釀情緒,抬手與這些宮女?dāng)[了擺手,讓人先下去。 宮女們連忙行禮,這便要退下。 正站在一邊等著人翻枕頭的余晚晴大失所望,但還是強(qiáng)自鎮(zhèn)定著開口問道:“這,既是要換,何不把這一整套的都換了?”說真的,余晚晴是真的好后悔碰瓷技術(shù)太過生澀,居然沒倒到枕頭上——當(dāng)然,枕頭邊就是余太后的腦袋,真要“不小心”到這種地步,只怕余太后是發(fā)真火的。 這么想著,余晚晴也只得另想它法。 她表現(xiàn)得就像是個孝順的侄女兒,跪在榻邊,神色溫柔,聲如細(xì)絲,“姑母這樣整日躺著,必是難受的很。我也是難得過來一回,不若叫侄女我扶姑母起來,在殿里走走?正好也叫這些人把被褥枕墊都換一換,這才舒服呢.......” 余晚晴說得柔軟又動情,連她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偏余太后卻是毫無動容,反到是笑:“你的孝心,姑母自是知道的,不過姑母這身子自己心里有數(shù),實是再起不來的.......”說著,她像是下意識的按了按身后的枕頭,轉(zhuǎn)開了話題,“聽說皇帝準(zhǔn)備升你的份位了?冊妃禮就在月底?” 余太后把枕頭壓在身后,壓得死死的,顯然是沒想給人可乘之機(jī)。 余晚晴心知自己這回怕是不能如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