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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戀戀不舍的看了枕頭一眼,然后才轉目去看余太后,點頭應道:“確有此事?!?/br> 余太后聞言,不由一嘆:“皇帝這樣寵你,倒是好事。只是,他素來心機深沉,我就怕他.....” 余太后看著余晚晴,欲言又止。 余晚晴其實并不想問,可是考慮到自己現(xiàn)下還沒翻枕頭,暫時還不能和人翻臉,只得順著余太后的話音接著問道:“姑母的意思是?” 余太后抬起手,用那雙干燥而柔軟的手握住了余晚晴的手掌,輕聲道:“就怕,他是有意要借你引你哥哥回來?!?/br> 余晚晴聞言,神色一變。 只見她一雙杏眸睜得大大的,既驚且喜:“真的嗎?哥哥他真的會回來?” 天啊,原來冊妃禮居然也有這樣大的好處嗎? 要知道:月考試卷上的論述題“4.請以客觀的態(tài)度描述你對余巖松這位兄長的了解”考的就是余巖松這個便宜哥哥,她雖是從溪午處聽說了余巖松許多事,可聞名不如見面,肯定還是見著真人更好答題??! 這么想著,余晚晴臉上笑容也更加真切了幾分。 余太后看著余晚晴這與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神色變化,難得的生出些懷疑來:難道,她真的老了?事到如今,竟是連個孩子的心思都摸不透了? 好在,余太后在后宮中城府十數(shù)年,歷經(jīng)變故,實是有一顆鋼鐵般的心腸。她很快便又鎮(zhèn)定下來,重新把話題轉回自己想要的發(fā)現(xiàn):“晚晚!我知道你如今也是惦念巖松,恨不得早日見著人。可,你以為你哥哥這個時候回京,皇帝會放過他嗎?” 余晚晴一怔,轉眸看向余太后。 余太后那醞釀已久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她握著余晚晴的手,哭得泣不成聲:“余家如今只剩下你哥哥一根獨苗,雖說你我眼下見不著人,可只要他還好好活著,那便是千好萬好。若他也出了事,我死后到了地下,又該如何與你父親說話?” 余晚晴很想說:可別!就因為便宜爹鎮(zhèn)遠侯和孝明太子搞造反,搞得鎮(zhèn)遠侯府全族死光,這要是真有地下,那便宜爹肯定是第一個被群毆的。嗯,余太后應該是第二個被群毆的....... 當然,余晚晴嘴上還是勸著:“姑母快別傷心了,您這樣,父親便是到了地下也要難過的。” 余太后擦了擦眼淚,這才哽咽著道:“晚晚,你素來聰慧,這一回可不能叫皇帝迷惑了去。若是真叫他借著你的冊妃禮引了你哥哥回來,害了你哥哥的性命,斷了余家血脈。那,那你我就真成了余家的罪人了.....” 余晚晴有點兒為難:“可,冊妃禮都已經(jīng)要辦了,我也沒法子呀。” “晚晚,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與巖松乃是嫡親兄妹,自小一起長大,再親沒有。這些年來,巖松一直甚是照顧你這個親妹。如今,他一人孤身在外,必也是對你牽掛非常。若是皇帝真要以你為引,只怕巖松明知是個圈套陷阱也是要來的——他是愿為你這個meimei舍身的?!庇嗵笪罩氖终坡諗n,凝目看入她的眼底,一字一句的道:“如此之時,你留在宮中實是百害而無一利。晚晚,就當是姑母求你了,為了余家,為了你哥哥,........” 余太后語聲愈輕,幾乎輕不可聞:“‘人生孰無死?貴得死所耳’——晚晚,人活一世,總是要有取舍的?!?/br> 說著,余太后曲指,在余晚晴的掌心里寫了“自盡”二字。 余晚晴:“.......” 媽的智障!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到了~第三更可能會晚點啦,十二點前吧。早睡的小天使可以先睡噠,么么噠~ 人生孰無死?貴得死所耳——夏完淳 ☆、摸東西 余晚晴怔怔的看著余太后, 眨了眨眼睛,眼眶就紅了。 很快,便見著那些眼淚, 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落了下來。 余晚晴這樣默默垂淚的, 余太后這姑母看在眼里,似也是十分心疼,連忙摟了她在懷里,心肝rou似的疼著:“晚晚,可別這樣......你這樣, 姑母這心也是如同刀割一般!” 余晚晴順勢撲到余太后手里,雙臂環(huán)住余太后的后背, 而她的手指則是十分雞賊的往余太后背后的軟枕探去, 想要先摸摸那枕頭后面的東西。 為了掩飾自己暗地里的小動作, 余晚晴便伏在余太后懷里痛哭, 哭著道:“姑母,我,我怕.......” 余晚晴這話倒是正合余太后的心思——這樣大的小姑娘,哪里又不怕死的?若是余晚晴真就一口應下, 余太后反倒要懷疑呢。 所以, 聽著余晚晴這話,余太后神色愈發(fā)溫柔,她輕輕的撫著余晚晴的發(fā)頂,聲調(diào)越發(fā)柔和:“這有什么好怕的?你還小呢,哪里知道這世上最難的不是死, 而是活著......當初孝明太子和你父親死的時候,我真是恨不能跟著他們一起去了才好?!?/br> 說到此處,余太后微微闔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低聲與余晚晴道:“那時候,皇帝抱著孝明太子的頭來見先帝與我,鮮血滴在乾元宮的地毯上,一點一滴。阿玉的臉色還是干干凈凈的,看上去和生時一般。” 阿玉,是孝明太子的小名。 余太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將這個名字叫出口了。以至于,此時方才出口,便覺當時那帶著血腥味的情景在浮現(xiàn)在眼前。那么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依舊是歷歷在目,令她肝腸寸斷。 仿佛是有尖刀扎入心頭,真正的血如泉涌,心如刀割,余太后的語聲都微微有些哽咽起來:“我當時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覺得心口的熱血一股又一股的往上迸,渾身卻是冷得如同凝冰。那一刻,我恨不能死的是我.......” 余晚晴仿佛也深為觸動,又往余太后懷里鉆了鉆,哭得更大聲了。當然,因為她上半身幾乎都貼到了余太后懷里,她往余太后身后軟枕探去的手指終于摸著了某樣東西。 只可惜,距離所限,她的指頭又不夠長,只能勉強用指甲還有指尖碰著一點點。 正當余晚晴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偷摸出來看個究竟的時候,忽而又聽到余太后勉力止住哽咽,問她:“晚晚,你還記得你父親死時的模樣嗎?” 余晚晴:“......”我他媽怎么知道便宜爹是怎么死的?就連第一次月考考到孝明太子是怎么死的,我都答錯了好嘛!想起這個就好氣哦! 不對,現(xiàn)在的重點應該是偷摸余太后枕頭后面那東西??! 想到這里,余晚晴冷靜下來,哭著與余太后道:“父親死前模樣,我是再忘不了......” 一直靠在枕上的余太后終于坐正了一些,她伸手抱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