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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直男發(fā)小反攻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說:“你或許用得著?!?/br>
我借著路邊的燈光,低頭看手中的名片。底圖的畫很有特色,最上面印了家畫室的名字,中間一欄寫著:「美術(shù)老師:許白」

我默念著這個名字,突然想起這家畫室就在美院旁邊,在大學(xué)城很出名。繼而反應(yīng)過來,之前阿真說在公車上認識的畫室老師,原來就是她……

當我再抬起頭時,許白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把名片放進口袋,躡手躡腳地回到家。我進屋后才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這個必要,阿真已經(jīng)在臥室里打呼了,看樣子他并不知道我不在家。

我洗漱后回到房間,忽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今晚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大大超過我的預(yù)料。

我翻身從褲子里掏出名片,在手里翻來翻去。

“許白?”我喃喃自語,心想真是人如其名,隨即盯著下面的聯(lián)系方式。

我不禁納悶,她最后那句話,是不是要我去找她的意思?難道短短兩根煙的時間,她就猜到了我需要一個幫手?

第16章飚車

我握緊手中的名片,心想就算許白幫不上忙,她也是人證。

第二天只有上午有課。放學(xué)后,我和阿真回了家。他一路上蹦蹦跳跳,很是開心,說他是如何把一條毛毛蟲扔到了任課老師的鼻子底下。

我走到臥室門口,撿起地上的逗貓棒,問他:“你昨晚去醫(yī)學(xué)院干嘛?”

他脫掉上衣,邊走邊說:“嗯?我沒出去呀?!?/br>
我隨他進了臥室。他剛把睡衣穿好,就扭頭沖我笑,說:“你夢見我去學(xué)校了?”

我叫他別撒謊,還說我看見他把骨灰盒砸了。他直接火了,死不承認他昨晚出去過,說我污蔑他,還說:“我看唐檬沒有夢游癥,有夢游癥的是你!”

我攔在他跟前,不許他開溜:“不只我一個人看見你了?!?/br>
他挑起眉毛,說:“哦,還有誰?”

我瞧他開始心虛,進一步說:“你敢跟我去找她嗎?”

他又立馬開始換衣服,還得瑟起來,說如果這個人是我編出來哄他的,叫我到時候跪著給他認錯。

“行呀,寶貝真,誰怕誰?”

我們朝車庫走去。我叫他別死鴨子嘴硬。他哼了一聲,戴上墨鏡,鉆進了蘭博基尼。我坐在旁邊給他指路,他就順著我說的方向開,很快來到了大學(xué)城,最后把車停在了美院附近。

藝術(shù)學(xué)校和醫(yī)學(xué)院不同,連建筑物上都畫滿了涂鴉,顯得時尚又氣派。街上的人很多,周圍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最近來大學(xué)城,都是直奔臺球室,并沒有好好逛過街。我看著人來人往,突然覺得我一開始做的噩夢,似乎并不是這里……

阿真拽著我在街上亂逛,似乎忘了我是帶他來對質(zhì)的。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他從甜品店拖走。他啃著甜餅,手里提了幾盒冰淇淋。

我看了他一眼,說:“你再不吃都化了?!?/br>
他把剩下的甜餅塞進我嘴里,自顧自地朝前走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當我們拐到另一條街上時,我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頂著油膩的發(fā)絲,特別像詛咒我的那個女孩!

只見,她飛快地沖進了旁邊的店鋪。沒等我看清,她人就消失了。

我丟下阿真,跑進了那家女裝店。里面全是妹紙在挑衣服,看見我都愣住了。我也不管,把她們挨個打量了一遍,都不是那個人。

阿真走了過來,然后把我拽了出去,說:“你想嘗試下女裝大佬么?”

他這么一說,害我都沒心情跟他講發(fā)生在網(wǎng)吧的事了。直到停在畫室門口,我才把那個女孩從腦海里趕走。

我抬頭向上望去,畫室挺大,有三四層樓的樣子。阿真問我是不是這里,我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進去。一股顏料味撲面而來,大廳只有一個人坐在畫架前畫畫,不是別人,正是許白。

她穿著衛(wèi)衣,像個小正太,但她確實是個女孩,滿臉的膠原蛋白,卻在晚上蒙蔽了我的雙眼。

我還沒打招呼,阿真就跑了過去,繼而把手里的冰淇淋遞給她,說:“白白姐,我又來找你玩了?!?/br>
我心想不秒,這小子是想先發(fā)制人,好讓許白叛變呀!

我立馬跟了過去,站在他旁邊。他繼續(xù)跟許白聊天,說還想再買點顏料。這下我知道,他折騰臥室墻的東西是從哪兒弄來的了……

許白越過他的肩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對他說:“你帶發(fā)小來了?”

阿真笑著回答:“嗯嗯,他叫顧文,每天都欺負我?!闭f罷,他還跑去給許白捶肩。

我心想真是惡人先告狀,便單刀直入,問他昨晚的事,還叫他快點承認??伤?,還在人證前面狡辯,說他昨晚哪兒也沒去。

期間,許白要不畫畫,要不就聽我和他鬧,偶爾笑笑。她似乎覺得很有趣,并沒有打斷我們。

當我說阿真在屋里藏了個骨灰盒的時候。她才看向我們,面無表情地說:“我昨晚看錯人了,不是阿真?!?/br>
聽見這話,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小子倒好,朝我嘿嘿一笑,得意得要死。

許白補充道:“你可能也看錯了?!?/br>
沒等我反駁,她又扭頭問阿真想不想畫畫,說其他老師才開了一節(jié)油畫課,允許他去教室里旁聽。而我只想回家寫論文,名字就叫“論冰淇淋對小jiejie的誘惑程度”……

阿真抱著畫板,拍了拍我的背,隨即溜進了教室。

他走后,我正要問許白為什么替他隱瞞,她卻讓我跟她上樓。我只好跟在她身后,來到頂層的露天吧臺。

陽光均勻地灑在地上,照亮了布藝沙發(fā)的一角。

她坐進沙發(fā)里,開始吃冰淇淋,又把另外一盒扔給我。我點燃煙,內(nèi)心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看法。

“你為什么否認呢?”

她咬著勺子說:“他明顯不想承認昨晚的事,就算我說了,他要么繼續(xù)反駁,要么繼續(xù)撒謊。除非,你想聽的就是這些?!闭f罷,她聳了聳肩。

我十分沮喪,心想她說的也對,強扭的瓜不甜。

她又說知道我和阿真的關(guān)系,還強調(diào)說:“我看得出來,阿真很喜歡你?!?/br>
“我也很喜歡他,所以我才著急!”如果我旁邊坐的不是許白,我?guī)缀跻鸪鰜砹恕?/br>
我瞧她眨了眨眼,表情沒有波動。隨后,她繼續(xù)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難言之隱。不告訴你,不是因為不在乎,或許就是因為……太在乎了?!?/br>
這話讓我平靜了下來。我尋思著許白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忍不住再次打量她。她的年齡應(yīng)該不會超過30,仿佛吃過很多苦,卻又沉淀了許多。

她扭頭問我:“他傷害過你嗎?”

我連忙搖頭,說就算在以前,阿真也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雖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