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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身上。柳殘夢吃了下痛,身體一繃,直直看著祈世子。汗?jié)竦暮诎l(fā)微微曲卷,頭上束發(fā)玉冠松散地斜到一旁。破亂的衣襟下,結(jié)實的肌膚散發(fā)出青澀的柔白,眉目凌厲,卻掩不住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媚。痛苦地呻吟一聲,他再度低下頭。******************「皇上你明知祈會拿去十什么,為何還將它換掉!」皇宮里的對話還在繼續(xù)著。「有什么不好。那種藥派上用場的時候,兩藥效果還不是差不多嘛!頂多朕換的那種激烈了點。祈出其不意,大約會吃些苦頭,也算是給他個警醒。」軒轅覺得自己真是個為臣下著想的明君英主。就是怕效果太好了。寶親王第一次暗下嘆氣,提醒皇上:「您確定祈不會將它用在男人身上嗎?」祈以前調(diào)戲過煌及官慈,也不是沒前科的。「無所謂??!就算是這樣,朕相信天下能壓得倒他的,也不遇三五人,如朕了,失去武功前的昊了,你與煌頂多也只能與他打個平手,如果他拼命,你們還不見得是他的對手……」軒轅越說越乾澀,越說越小聲。寶親王冷冷地瞪著他:「皇上少說了一人吧!那個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祈走在一起的人!」一室寂然。好一會兒,軒轅才乾笑出聲:「……祈不會這么大膽吧!」沉悶的春雷在天際滾過。春天,要到了。******************「嗚……」弓著身,祈世子猛然瞪大眼,難以置信地瞪著柳殘夢。一時失去反應(yīng),不知要不要掙扎??蓯?,事態(tài)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應(yīng)該是他壓著他才封……撕裂的痛楚讓他緊緊按住床沿,感覺柳殘夢稍稍退出一些,不由閉起眼,等著更劇烈的沖擊。「唔……」悶哼了聲,柳殘夢已再度占據(jù)了他的身體,欲望似乎完全被自己包籠住。聽到柳殘夢滿足的喘息聲,冷汗浸濕的眼睫微微睜開條縫,咬牙切齒——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紅著眼粗重地喘息著,喉嚨間發(fā)出野獸般的咕咯聲,柳殘夢下身一挺,再度深入。「啊——」發(fā)白的十指絞緊紗帳,劇烈的痛楚讓祈的臉都扭曲起來,抿唇用力呼吸著,想像往日受傷一般,靜候痛疼的離去,薄唇卻不斷輕顫著。異樣的感覺,無論如何也適應(yīng)不了。其實功力并未受制,此時柳殘夢沉迷于欲望,要反抗并不難……但這嫵媚……藥力一開始,中途而斷……「唔……」高傲的自尊心在責(zé)任與屈辱間游移不定,是否掙開,是在比量著眼前這個人的價值與自己付出是否相當(dāng)。無論十香軟散是如何變成嫵媚的,此時掙開,柳殘夢不死也會變成廢人。柳殘夢……「啊……」咬緊牙關(guān),有點想放棄抵抗。——自己種的因,便只有自己接收。感覺到祈的身子不再那么緊繃,柳殘夢喘息著將欲望推得更深入,身下的人身子痛得微微發(fā)顫,卻不再抗拒地展開身體讓他在自己身上尋找到他人從未品嘗運的愉悅快感。柳殘夢的手按緊了祈的腿,由原先的壓制轉(zhuǎn)為向兩旁分開。下身被拱抬起,偶然睜開眼,看到暗紅色的欲望在下身進(jìn)出,翻卷著靡紅的內(nèi)膜。肌膚撞擊著肌膚,啪啪作響的聲音是往日自己在別人身上作的事……一瞬間的迷離,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方。像對待女人般,碩大的硬挺一進(jìn)一出,過度沖擊的景象讓祈世子腦袋有一霎間停止運作,全身都騰起了火焰。下一霎間,他架在柳殘夢肩上的腳,狠狠向柳殘夢背部心俞xue敲下。這家伙死了便死了,合該彈冠相慶,有何好不忍,讓自己受這苦楚。柳殘夢及時將祈的腳推開,祈的雙腿自柳殘夢肩上滑落之際順腳一踢,立刻將兩人密不可分的狀態(tài)分開。正要撞擊的欲望突然失去目標(biāo),眼見祈翻身就要滾下床,柳殘夢急急伸手一擋,指風(fēng)彈向祈世子右腿的承扶空。祈大半個身子已滾離床沿,被這一阻,推動馮依的身子頓時往床下落。他雙手急急一按床板欲借力掙脫,柳殘夢已先一步抬起他的腰腿,趁他重心推動無暇抵抗時,自背后再次進(jìn)入他緊窒的私處。上半身落在床外,僅能以雙手支撐身子,下半身又被抬起,沒了借力之處,無益的掙扎扭動只是更加滿足身后的混蛋,祈世子扭了下,咬牙安靜下來,十指緊掐,任柳殘夢在自己體內(nèi)肆意進(jìn)出,控索著從來沒人知道過的隱密。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在回響,更多的是肢體摩擦律動間發(fā)出的yin靡之聲。垂折在床沿,姿勢的不良,讓血漸漸向頭部集中,未愈的雙手負(fù)重過大而麻木,下半身羞恥的痛楚還在延續(xù),祈世子神智一片昏沉,汗水沿著肩膀的弧線不斷向下滑落。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很長,也可能很短,祈終于感覺到柳殘夢急促的喘息和急劇的動作,高潮的臨近讓他放松了警惕,控制祈腰身的手不再全無空隙。祈世子容忍了半天,就是要在這個最重要的時候給他打擊,他奮力一扭,身子突然轉(zhuǎn)了過來,柳殘夢出其不意,眼看高潮就要到來卻落空,臉上一陣扭曲猙獰。咬牙道:「祈情你!」「我怎么我?」祈世子嘴不讓人,身子也不敢怠慢,雙手在床側(cè)一推,如游魚般滑了出去。但柳殘夢若會讓他逃開,也就不是柳殘夢了,在失控的情況下他的反應(yīng)還是一點都不慢,兩人在床上掙扎翻滾了好一會兒,結(jié)果雙雙摔下床去,這回卻是柳殘夢在下,祈世子在上。下身猶自糾纏下身,而祈的身子經(jīng)過方才的交媾,輕易便容許了巨物的進(jìn)出權(quán)。自床上摔落下的重力,讓柳殘夢常常地進(jìn)入到祈情身體深處,極致的沖擊輕易點燃之前堆積的敏感。祈世子驚叫一聲,弓了起身繃得像就要繃斷的弦,菊xue內(nèi)襞痙攣不斷,絞緊柳殘夢的欲望。「天?!贡认胂裰懈篮玫牡囊豢痰絹?,柳殘夢哪會放過,扶住祈瘦削的腰肢上下抽動,當(dāng)祈痛苦地扭動腰部時,他終于在祈體內(nèi)射出來了。「不要——」祈再次悶聲嗚咽,連腳趾都蜷曲起來,身體的最后那根弦繃斷了。他的身子抖得像風(fēng)中的落葉,無力地癱倒在柳殘夢的身上。房內(nèi)寂靜,只聽得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和心中聲。汗?jié)竦陌l(fā)散了一身,祈世子聽到身下劇烈的心跳,在蘊(yùn)集著新一波的力量——嫵媚的藥效沒這么快就解決的。他的手指慢慢在柳殘夢汗?jié)穸行募∧w上移動。當(dāng)手指虛軟卻有力地以「夜雨秋池」點向柳殘夢神封、中堂、花蓋數(shù)xue時,柳殘夢不知有沒后悔自己選錯了對象——跟祈世子在一起,好像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