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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在最要命的時候被反打一耙?;蛟S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摧殘到無力亂來的程度。幾乎是本能反應,一招「順水推舟」卸開祈的凌厲掌風,祈收掌為切,指挑柳殘夢肩肘傷處,柳殘夢的肩奇異地在祈將打上時馮空塌了一寸。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時,左手已被柳殘夢握住,真氣透脈,以內力強行壓下的傷勢逆流反沖,麻木的雙手突然間萬針齊下,祈世子再也控制不住,痛叫著一掌打了出去。「呯碰——」悶響,梨花木雕的床鋪被打斷以一腳。看著毀壞的床鋪,兩個人都有些怔然,柳殘夢似乎從春藥中回過神來,狂亂的眼神現(xiàn)出一絲清明,在理智與欲望間掙扎著吐出一句:「對不起……」又痛又恨,祈世子完全惱羞成怒——這時才清醒,吃都吃光了,痛也痛完了,道歉有什么用。不料卻聽柳殘夢說:「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在床上做……」「放屁!」祈才想狂吼,已被柳殘夢一把抱起。兩人下半身還緊密連接在一起,柳殘夢站起身時,他分明感受到體內的欲望又再次硬挺。黑檀木的桌子上,白皙的軀體更是如透明了一般,極盡美味。被放在圓桌上的祈臉色都青了,路上沒有重心無法掙扎,背一靠到桌面就一腳踢出,卻被柳殘夢接下,掌心緩緩輾轉摩挲著,俯身在祈小腿上咬了個牙印。臉色由青轉紅,看著柳殘夢的吻由小腿轉向腹部,舔過肚臍,再慢慢向上延伸,身體不由輕顫。他從來不喜歡與別人多作身體接觸,在青樓時,也只享受著女性胴體的曼妙,而不愿別人對他過多觸撫。高潮過后的身體極為敏感,溫熱的舌尖已滑到他的肋骨,蠶食了大半領域,祈的手指不由扣住冰冷的桌沿,低低喘息。舌尖再往上,游移到了胸前唯一的異色之處,突然離開,只用嘴唇輕輕碰觸著,若有若無地刷過柔嫩的頂端。唇是光滑緊繃的,唇上的汗水卻有些粘膩,兩種感覺的挑逗,讓祈的身子再度繃緊。得不到滿足的空虛布滿胸膛,他呻吟了聲,再也受不住地伸出手,卻只按到柳殘夢黑鴉鴉的頭發(fā)。看不到,卻可以感覺到柳殘夢如何在嘴里吸吮咬舔玩弄著他的rutou,祈世子抽息了聲,顫抖的五指掐入柳殘夢豐厚的黑發(fā),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的眼。「這么敏感的身子。說出去怕都沒有人會相信吧……」柳殘夢頭抵在祈胸前低啞地笑了聲,在祈世子憤然抬眼瞪他時用力一頂,陶醉地看到他眸子里一閃而過的脆弱。「唔……啊……」雙腿被掰得更開,全身都被羞恥地展現(xiàn)在這個人面前,下面是冰冷的桌子,上面是炎熱的身體,桌子被撞得發(fā)出嘎嘰聲來,祈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無意識地在迎合著柳殘夢。「你真不愧是紅袖的兄長啊……」朦朧中聽到的話語,已無力去辨解意思,慢慢習慣男人的身體,已被推入另一種想像不到的歡娛之地。天色漸漸亮了,室內終于真正安靜下來。柳殘夢抱起赤裸的祈世子,用自己的外衣裹上,帶到隔壁早已預訂好的房間。微明的曙光下,可以看到祈世子臉色蒼白卷倦怠,脆弱中又透著異樣媚人的紅。他的睫毛輕顫,眼角依稀有著淚痕。薄紅的雙唇,頸上斑斑的吻痕,整個人看起來,便是媚入骨髓的情欲化身,哪怕是不好男色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會情欲大動。幫他穿著衣服時,忍不住又吃了幾下豆腐,笑吟吟自語道:「要將你逼成這樣,可也真是不容易……」越脆弱便越嫵媚,被逼到極致時才會展現(xiàn)出的風情,絕對顛倒眾生。當他流淚的那一刻,柳殘夢生平第一次失去控制。「這種感覺是好是糟還不知道呢……不過,不管是痛苦還是愉悅,都不會有人比我給得更深刻吧!」柳殘夢在祈身上動了會兒手腳,終于站起身。「從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是舍不得離去啊!」笑笑搖頭,在疊好的衣服上放下樣東西。「再會了。祈情。」*******************一夜風雨如晦,到得天亮,終于停住,天色還是陰晦晦的,不甚明亮。醒來時,不出意料,柳殘夢公子吃干抹凈早已跑人,室內只剩他一人。黯淡的日光從天窗照下,衣服是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被子是老老實實地蓋在身上。要不是四肢百骸仍自酸痛,身上那難以言喻的地方也酸麻難當,祈只會當自己做以個夢。多么真實的夢境……嘲諷地揚起唇角,氣血上涌,恨不得毀了室內所有一切來瀉恨。如果能是夢就好了。是夢的話,就不用面對自己愚蠢行為造成的后果!掀開被子,看清身上穿的是柳殘夢昨日穿的那件寶藍色衫子,兩手昨晚掙扎時弄傷的傷處也被包扎好了。慍怒地哼了一聲,坐起身時,臉卻不由一紅。柳殘夢雖已將他收拾整齊,但有些地方……感覺到下身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想起昨夜一夜的荒唐,祈的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紅,忍不住伸手搗住眼大聲哀嘆——真是一世英名盡毀??!以往游走花間,無往不利,醉臥美人膝,端的是春風得意,怎知有朝一日居然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不是叫終日打雁的,卻被雁啄瞎眼?!憤憤然下以床,因為動作太用力而動了傷處,痛得站了好一會兒才能動。發(fā)現(xiàn)昨晚被撕毀的黃衣居然疊得好好地擱在桌子上,怒氣沖天地要將那衣服火燒了毀尸滅跡,卻見衣上擺了塊玉珮。玉珮瑩綠清明,通體透碧,拿起時幾乎可以看到玉珮下自己的手指,是極上等的美玉。向上的一面雕著古樸的花紋,中間似乎原來有字的,但被人用刀劃掉,上頭歪歪斜斜地刻了個字。仔細辨認了會兒,依稀是個「情」字。這丑拙又松散的「情」字看來十分眼熟。祈世子瞪了半天,將玉珮翻過來。不出意料,另一邊也是類似的花紋,中間用鏤空的手法刻出篆體的「祈」字。哼了哼,祈終于想起,這個玉珮好像是小時父王給自己的長命符。而符上那個「情」字,卻是自己五歲時,一筆一劃刻下的——當時還因為毀了這塊美玉,差點被父王追著打。不過想來,這玉珮記得不見快十年了,為何會在柳殘夢手上?努力回想,卻不太容易想起。祈對資料什么是過目不忘,但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卻是很含糊。這此身外之物他向來看得不太重,有時心血來潮,又或遇上極喜愛的人物,再貴重的東西他都會轉手送出。但他可以肯定,自己跟柳殘夢絕對不會是這種關系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一思考便冷靜下來,突然覺得門外有異??蜅H藖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