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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此時大概正為不知自己底細(xì)而驚訝,不敢胡亂出手。但這招瞞天過海能用多久卻不知。一旦被識破,他就要當(dāng)黔驢技窮的那只驢了。想到這,臉色一陣扭曲,呸呸兩聲,后悔起在楚音那里時,沒拐一些傷藥來吃。帶著兩個不會武功的門外漢,周圍除了這叢樹,沒什么好隱藏身形的地方,想逃也逃不了。至于一旁的水路——凌晨斜眼看了下水面上的浮冰,打了個寒顫的同時,果斷放棄。「對方到底是誰派來的?」王裴不耐這種孤冷的安靜,舔了舔唇,不知是在問他二人還是自言自語。謝瑾皺眉看著地上那兩箭的痕跡,回憶之前是誰站在那兒的。過了會兒,嘆道:「他果然已經(jīng)行動了。」「誰?你知道是誰?」王裴瞪著瑾兒。「看來,真的不能再拖下去?!怪x瑾聽若無聞,淡淡苦笑。見王還想追問下去的表情,顰眉道:「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br>「你是說……」王裴雖非七竅玲瓏之心,到底也不是愚笨之人。心下念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澀然道:「是謝巒?」凌晨與謝瑾都默然不語,王裴一陣凄厲慘笑,道:「好,很好,還沒娶親就得罪了大舅子,看來我與你,還真是有緣無份!」「都這種時候了!」凌晨嘀咕了聲,正想阻止,發(fā)現(xiàn)慘笑也有慘笑的好處。剛才起了疑心,正要過來的刺客們,被那笑聲一驚,又掩入黑暗中,「王公子,你笑聲效果真不錯,不如再多笑幾聲,看能不能將人嚇跑~」王裴雙眸赤紅,瞪著凌晨,大有一把要掐過去的神色。凌晨吐了吐舌頭,轉(zhuǎn)過頭一邊從懷里掏東西邊道:「大小姐,你帶王公子先走,往東邊走,進(jìn)入平安巷后往南邊繞回謝府。一路走,千萬不能停下。我來絆住他們?!?/br>「小凌你一人沒問題?」謝瑾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看著少年。「放心,若論逃命,區(qū)區(qū)絕對很拿手。你們先走,我沒有后顧之憂,才好逃啊。」—邊說一邊忙碌地在地上擺布著什么,未了抬頭一笑,「好了快走了,該解決的事就別再拖下去,再拖下去大家都得一起玩完。」聽出凌晨話里之意,謝瑾咬咬牙,點(diǎn)了下頭,「小凌,記住,別讓我抱憾終身。你要出事,我不會感敞你的,我會過得讓你做鬼也不安寧!」凌晨咋了下舌,「好可怕好可怕。不過區(qū)區(qū)要死也只能死在美人手下。大小姐你放心便是,去去,快走?!?/br>謝瑾跺了下腳。她素來心志堅定,決定好也就不拖拉,轉(zhuǎn)身便走。王裴此時已冷靜下來,見凌晨欲舍己救人,心下一陣感動,拍了拍他的肩道:「我王裴今日承了你的情,保重。」「好說。」凌晨嘿嘿笑著,自語道:「某年某月某日,王公子人情債一筆,我記下了喲~」看到凌晨那副債主jian商神色,王裴突然有點(diǎn)后悔剛才多事說了那句話。還來不及反悔,那邊謝瑾已回身道:「還不快走。」王裴和謝瑾一離開喬木的掩護(hù),遠(yuǎn)處便有兩枚弩箭射來。二人沒有回頭,逕自往前跑。凌晨嘖了聲,袖子里飛出的天蠶絲,不知何時已綁上塊石頭。石頭越過二箭后,凌晨手握天蠶絲力道一引,石頭卷回,在第二枚箭身上繞了一圈,勾住第二枚箭后,順便擊墜第一枚箭。眼見二箭失效,又是一連串連環(huán)箭影。凌晨吸了口氣,唇角帶笑,臉色卻有些發(fā)白。他不敢動用真氣,只能使用巧勁,借用石頭的力道來cao縱天蠶絲。天蠶絲并不是他的稱手武器,帶著不過為了方便,這一陣箭雨,漏了一枚便會鑄成不可挽回的大錯。閉上眼,將映在眼簾上的殘影做最后的評占路線后,石頭再次旋轉(zhuǎn)飛去,橫向撞倒三枚后,撞在樹枝上,借力彈回,又以奇妙的弧度撞倒五枚。叮叮鐺鐺一陣亂響,石頭在天蠶絲的cao縱下凌空飛舞,可惜撞到第十七枚箭時,石上的力道終于衰弱,雖已撞向第十八箭,卻無法阻止箭勢的去向。手指一彈,掌心里早已準(zhǔn)備好的石子飛了出去。石頭上的力道并不強(qiáng),只是一粒彈著一粒,力道依序疊進(jìn),后發(fā)先至不斷打在箭桿上,最后那枚箭終究還是一偏,墜落在地。「僥幸,僥幸~」嘿笑兩聲,回頭見王裴與謝瑾已跑出箭程范圍之外,這才輕松站起身來,向同時走出陰影的十來位男子打招呼道:「各位不是中原人吧,連中原人見面要先報上名號再打的風(fēng)俗都不懂,難怪是化外蠻夷之地~」那幾人眼神一縮,他們都是漢裝打扮,自認(rèn)從外表上不易識別。對少年一眼便看出他們身份而訝異不已,只道中原人當(dāng)真要先報上名號。為首那人哼了聲,用僵硬的漢語道:「胡說八道?!?/br>「原來有個會說話的,那太好了,區(qū)區(qū)還擔(dān)心需要比手劃腳,太難看了?!沽璩棵奸_眼笑,「那我來跟你說,你們與謝爺?shù)暮献鞲娲盗?,因為他只讓你們對付王裴是吧,而你們剛才要傷害的,是他最寵愛的meimei?!?/br>為首之入神色不變,「我們知道?!?/br>「你們知道……」少年嘆了口氣,抬頭看向天空,「與虎謀皮就是這樣啊,看來你們不但要?dú)⑼跖幔€想抓大小姐為質(zhì)……這樣區(qū)區(qū)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手下留情?你?」大漢們看著單薄的少年,哈哈大笑。「其實區(qū)區(qū)真的很不喜歡手下留情這句話啊。」喃喃自語著,少年伸手,「來,你們上吧,瞧你們來者是客,我給你們先出手的機(jī)會?!?/br>少年說話時,周身一派氣若沉淵的豪邁之氣,倨傲的神色,分明足見慣了大場面后才有的傲慢。眾大漢不再笑,想起中原傳說中,婦孺僧尼這幾種人行走江湖,多半有其過人技藝。或者這少年便是其中之一,當(dāng)下不敢大意。試探性地向少年揮出彎刀,少年一退,刀氣險之又險地從胸前劃過,差之毫厘,未傷到他。出刀之人見一擊不中,忙向后退去,怕被凌晨趁機(jī)出手,卻見凌晨只是笑嘻嘻的,并不出手。雙方對恃片刻,這次是三人一起出刀,凌晨身子略彎,肩膀一塌,足下丁步轉(zhuǎn)為八步,單手在右邊之人刀柄上借力一抬,三刀鏗然相撞,極為巧妙地避開三刀來襲。三人一驚,再度退了回去。首領(lǐng)之人見凌晨手法眼光皆極厲害,卻不曾出手反擊。心下念頭一轉(zhuǎn),便明白過來,冷笑道:「繡花枕頭。」猜出少年不是內(nèi)力修行不足,就是身上帶傷,無法與眾人抵抗,才不肯出手。「繡花枕頭至少外表也很漂亮啊。」見大漢似已看出自己的虛張聲勢,下令眾人一起圍攻。凌晨笑嘻嘻左手一招,枯草叢中,突然繃出幾道線。那線細(xì)得rou眼幾乎瞧不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