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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笑道:“相公?!?/br>周圍數(shù)人瞧得寒毛直豎,狐貍皇帝不動如山,笑語晏晏,“稱呼不能代表一切。朕直接問了,你們在床上,誰上誰下?”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怎么樣的下屬,眾人對祈世子的厚臉皮,終于知道來源了。祈世子笑容有點僵?!盎噬?,您老是問這些閨房之事作什?”“朕要關(guān)心愛卿的生活啊?!避庌@說得理直氣壯。“皇上這么想知道?”祈世子風(fēng)流一笑,看了柳殘夢一眼,將他拖入自己懷里,抱個滿懷。柳殘夢很配合祈世子的“大振夫綱”,溫順地坐在祈世子膝蓋上,臉埋在他頰畔,比了個手勢:現(xiàn)在要我配合,晚上就要乖乖聽我的話。祈想到柳公子最近越來越下流的想法,臉色就有點慘黃。但在皇帝等人面前,面子實在是拉不下的,右手熟練地?fù)ё×鴼垑舻难?,上下輕輕撫摸著,順便在他腰間“輕柔”地(以大修羅指)捏了一把:適可而止吧你。柳公子輕輕喘息了聲,眨眨眼:我都這么配合你了,你不干我現(xiàn)在就拉倒。惡狠狠地瞪著柳殘夢,一臉我想吃掉你的表情,祈世子捏住柳殘夢的下巴,用力吻住他薄削的唇,將一肚子不滿全發(fā)泄在上面。輾轉(zhuǎn)啃噬,極盡煽情纏綿,其間之火熱程度,連見慣天魔舞的軒轅亦有些不自在。成交。“自然是我在上啊?!?/br>——在上面被吃——后半句事實祈抵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哦……”軒轅玉扇一收,在掌心敲了記,“還真出乎朕的意料,柳兄果然是能屈能伸的人?!?/br>“好說,客氣?!绷鴼垑粜ξ障沦澝?,臉上微帶紅暈,鳳眼斜挑盡是情色之意,十分溫婉賢淑,“在下現(xiàn)在以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牙床為目標(biāo)?!?/br>軒轅咳了聲,難得有些不自在。“祈愛卿真是幸福,看來朕可以放心了。既然已經(jīng)知道愛卿過得好,朕就不打擾兩位了。銀,走吧。”“等等……”別走,我不介意你們多打擾一會兒的。祈世子內(nèi)心大叫。“祈愛卿,朕可不是不解風(fēng)情的魯男子啊,瞧柳兄現(xiàn)在的神色,朕若不離開,遲早會被人怨恨的。”軒轅笑瞇瞇說著,拍了拍祈的肩,欣慰離去。無限哀怨地回過頭,就看到笑得不懷好意的柳公子像蛇一般纏了上來,輕輕咬著他的耳垂,低聲笑道:“上得牙床絕對是個好目標(biāo),在下是個好學(xué)生……”“我不是好老師。”祈世子一腳踢開。“剛才我們說的是晚上……”“情之所在,白天晚上有何差別?”笑盈盈一扯,先前纏住祈世子時已動了的手腳顯示出成果,祈衣上的繩結(jié)珠扣頓時散開,長袍墜地。“不是這么快吧……”祈臉頰抽搐了下,突然微笑:“姓柳的,區(qū)區(qū)也是個好學(xué)生啊?!?/br>“哦?”柳殘夢沒想到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歪頭,笑了笑?!澳悄銓W(xué)了什么?”“跟著你,我至少學(xué)會了必要的時候一定要記得賴皮!”說完不管地上的衣服,祈僅穿中衣就逃了出去。“哎呀呀呀,果然是好學(xué)生。”柳殘夢滿意地嘆了口氣?!安贿^,小情兒,別忘了這里是驚雁閣……”沒有武圣莊主的同意,這里便是龍?zhí)痘ue。柳殘夢動身去找他那個可能被困住的,永遠(yuǎn)也學(xué)不乖的情人。寢室里傳來床鋪嘰嘎的聲音,rou體交貼撞擊的聲音,還有低低的喘息和呻吟之聲,紗幔瑟瑟顫動,若有若無地遮住了床上的風(fēng)光,厚密而華麗的地氈上扔著寶藍(lán)色的長衫及鵝黃色的腰帶,明麗的色彩對比交織在一起,夾雜著中衣和內(nèi)衣,一眼便可知床上定有人是全身光裸的。“小情兒……其實我很喜歡你時刻來挑戰(zhàn)偷襲……”愉悅喘息的那人開口說話,打破了室內(nèi)并不平衡的安靜。他一手摟著身下之人瘦削的腰,另一手在說話時,刻意劃過身下之人已然挺立的欲望,換來他敏感地一顫,牙關(guān)咬得更緊了。真是討厭的失敗。祈世子俯臥趴在床上,雙手支著身子,心下破口大罵,這姓柳的就沒有半個有破綻的時候么,為什么每次計劃的事總會變成這樣被對方吃干抹凈,還是自己先洗凈了身子再供對方吃的……“啊哈……混蛋……”笑笑不語,只往著他體內(nèi)最脆弱的敏感之處或輕或重撞擊,滿足地聽到他哽咽的抽息之聲,身子繃得就像要斷卻的弓,卻倔強(qiáng)地維持在最顫危的細(xì)線上,引誘他人來撥動弓鉉。實在是百嘗不厭,充滿樂趣的銷魂啊。他的衣服都還穿在身上,沒有腰帶束著,散亂成一團(tuán)。衣擺撩到腰間,堅硬火熱的欲望自后方如鐵刃般不斷進(jìn)入他的體內(nèi),尷尬的痛楚與背德的快感,讓祈世子腦袋暈亂成一團(tuán)。如果要反省今天的過錯,那么,在柳殘夢乖乖沒反抗把衣服脫得干干凈凈走過來時就該有覺悟了,這家伙哪里是這么好說話的人,偏偏那張臉,無論自己上當(dāng)多少次,還是會再上一次當(dāng)?shù)摹@么說,難道自己就沒有翻身的機(jī)會么?模模糊糊想起此事的祈忍不住在呻吟的同時發(fā)出一聲哀號。“好象不專心哦,小情兒!”對情人在床事上的聲音了如指掌的某人聽出了祈的分心,笑得分外和善?!熬尤挥袡C(jī)會分心,真是太對不住你了?!?/br>呃……呃……祈世子想尖叫:我不想要你的補(bǔ)償??上г捀緵]有機(jī)會說出口,狂風(fēng)暴雨般的沖刺密集地襲來,床鋪搖晃地嘰嘎嘰嘎,一陣又一陣的愉悅讓他喘不過氣來地緊緊絞著床單,瘋狂地?fù)u著頭。愉悅太過密集,已成折磨,繃緊的身子因為期待高潮而泛出紅暈,迎合著對方的強(qiáng)悍索取,將一切隱秘都坦然在床第間。以為柳殘夢會像以往數(shù)次般,不顧自己的抗議不斷索取,將自己折磨到崩潰哭泣。咬著衣袖的同時,決定今次絕對不能再服輸了。不料柳殘夢在高潮將至的同時,突然緩了下來。繃緊的欲望落空,比被人在腹間打了一拳還痛苦。全身還在sao動,積累的快感壓得祈幾乎咬斷銀牙,卻還差了最后一點點。難以置信回過頭,琥珀色的眸子全是痛苦的情欲,汗水沿著臉頰滑落,滴滴都是疑問。柳殘夢俯下身,溫柔地舔去祈臉上的汗水,身形覆住他的身形,手握在祈青筋直爆的手上,溫存的目光卻帶著強(qiáng)硬。柳殘夢永遠(yuǎn)不會感情用事的。這一手對他或他都是折磨,但他要祈明白,祈的痛苦或快樂,都cao縱在他的手上,只有他才能給予。眉一挑眼角一跳,琥珀色的眸子亮得像著了火。祈左肘向后一拐想撞開柳殘夢,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