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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夢自有提防,身形如影隨形,就是不肯跟祈硬碰硬——笑話,這一撞上,不小心分開,再進去就是沒門了。事實證明,兩人緊密交流時,不適合做太激烈的動作,尤其正在被逗弄得動了情之時。沒成功甩開背后之人,倒因轉(zhuǎn)動間的摩擦換來一陣腰背酸軟,祈世子再度怒發(fā)沖冠,不受控制的話脫口而出。“我上你你不肯,那便換個方法吧?!?/br>聽到祈這話,柳殘夢突然停下手,任祈世子將自己推開,一個翻身,將自己推倒在床上,他跨坐在自己腰間。沒有腰帶束著,又經(jīng)過狂亂的情事,祈身上的衣服雖然還穿著,早已凌亂不堪,東露一處西遮一處,潔白的肌膚泛著紅暈,若隱若現(xiàn),比全裸更添幾分禁欲的誘惑——雖然這純屬視覺上的誤解。咬緊牙關(guān),趕在自己的神志清醒過來前,賭著一口氣,祈伸手握住柳殘夢堅硬的欲望,往自己身下送去,對準角度之后,抿緊唇,緩緩坐下。雖然有幾分猜到祈可能會干什么事,但親眼見到一向高傲霸道的人這樣干著,感受到慢慢壓迫包攏住自己欲望的濕熱,還是有點目瞪口呆。經(jīng)過先前的潤滑,要讓柳殘夢的欲望進入自己體內(nèi)并不難,難的是自己的羞恥之心。第一次主動讓對方進入自己體內(nèi),怎么想都是別扭的……不過,重要在于,主控權(quán)必須在自己手上。汗?jié)竦念^發(fā)帶著誘惑的曲卷,衣領(lǐng)晃動間可見胸前淺色的rutou。柳殘夢聽到祈世子自我嫌棄的啐聲,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便想往他身上摸去,卻被他抄住雙手。“姓柳的……”一邊說邊齜著牙,為越來越深入的不適,“先說好,你就這樣乖乖別動讓我上。我這算賠本大了,你再敢亂動,這交易就拉倒?!?/br>“這個么……”柳殘夢本來還想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但見祈世子眼中隱忍的羞恥及憤怒,如琉璃般波光瀲滟的眸子,顯然大有一言不和馬上拆伙。難得這張狂的情人肯主動,如果再不解風情,真正大煞風景了。“好……不過,你要把衣服脫掉?!?/br>哼了聲,祈出了一身汗,早就想脫了這身礙事的衣服,不過被柳殘夢一聲,偏不向脫了,“多事,我要脫時自然會脫,你乖乖安靜便是?!?/br>柳殘夢撲哧一笑,早知祈會有這樣反應,不可能馬上脫掉的。祈試探地在柳殘夢身上移動,這一動才覺得身上的衣服真是累贅。但話已說了,一時不好改口,只得磨磨蹭蹭地在柳殘夢腰間上下律動。柳殘夢微瞇著眼,發(fā)出滿意的贊嘆聲,為身體和眼睛的雙重享受嘆息。祈臉色一變,叱道:“都叫你不要亂動了!”“我沒有亂動啊?!绷訑傊p手抗議,他真的乖乖沒動過,“不過下面那個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br>感覺到體內(nèi)漲大的欲望,祈世子也不知該表達什么感想。見柳殘夢眼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抓了抓頭發(fā),索性開始脫衣服。兩人的身子是緊緊鑲在一起的,祈雙腿夾緊柳殘夢的腰,慢慢脫衣。這種時候動彈,對兩人都是折磨。半隱半現(xiàn)有禁欲的誘惑,一絲不掛也有艷麗的景致,祈的身子結(jié)實而平坦,光澤細滑,自不消說,柳殘夢見祈一笑,還沒省悟過來,祈已經(jīng)抓著腰帶,慢慢彎腰向前,示意他腦袋稍稍抬起點,用腰帶將他的眼睛綁上。“喂喂……”“噓,看不見可以積累快感,你自己說的?!?/br>好象也沒錯……柳殘夢想了想,便不再反抗。眼睛看不見,只能根據(jù)氣息,聲音來感覺,身體的反應比一般更靈敏,濕熱而狹緊的包容,讓人從骨子里銷魂。“我發(fā)現(xiàn),比起你,我對蘇星文更有好感?!卑霃埬樥谧。老∵€能見到點當年的影子,祈世子低下頭,笑嘻嘻道:“這樣就好了?!?/br>“哦?!彪y得祈肯主動,柳殘夢就任他繼續(xù)綁。祈又慢慢地動了下,卻只是磨磨蹭蹭,柳殘夢忍不住伸出手扶住他的腰,想加快速度,卻被祈“啪”地一聲打開。“說過要你乖乖別動的?!逼硎雷诱f著,不知又從哪里抓了條腰帶來,綁在柳殘夢的雙手上。好象有點不對勁。柳殘夢想到眼睛被綁,雙手被捆,不正是先前自己對待祈世子的狀態(tài)么?“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當然是,你讓我啃啊。”祈世子繼續(xù)笑嘻嘻的?!敖壷阊劬Φ?,是你衣服上的腰帶……”那么,綁著他的手的,自然是祈的腰帶。祈的衣服,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天孫錦,腰帶自然……也屬于沒辦法掙破的捆縛。都這個時候了,還是始終不忘反攻啊。柳殘夢“甜蜜”地忍不住又開始嘆起氣來……數(shù)天后,軒轅與柳殘夢在醉夢小榭再次偶遇。“柳兄,那意愿可有達成?”狐貍皇帝一向是別人的孩子死不完,對出賣了下屬一事,全無虧心。“好說,客氣。”柳殘夢笑瞇瞇地說著,覺得沒必要向狐貍詳細報告自己如何吃了他的愛卿。“也不是那么好好所的。朕幫了你一次,今日可得換你來幫朕了?!避庌@也不追問,心神領(lǐng)會地笑笑。說話間,夜語昊已掀起珠簾,走了進來。狐貍追尾以道行高的獲勝,那么,今日狐貍皇帝的心愿有可能達成么?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也不知。完提攜玉龍為君死起少年初拜大長秋,半醉垂鞭見列侯。馬上抱雞三市門,袖中攜劍五陵游。玉簫金管迎歸院,錦袖紅妝擁上樓。更向苑東新買宅,碧波清水入門流。「好啊好啊,不愧是大長秋!」「上啊!快上啊!那只五陵公子,真是笨死了!」嘈雜之聲絡(luò)繹不絕,路旁的斗雞場內(nèi),公子們?nèi)呵榧佑纸杏痔至R又哭,眾生百相皆有。居中圍著一人,卻是神情得意洋洋,抹了下鼻子。「如何,服了吧?本公子挑出來的,絕對是雞中之王,天上無雙地上少有,神憎鬼厭又無可奈何,打遍天下無敵雞啦?!?/br>他這話要放在幾天前說,定是全場噓聲不絕馬上有人上來生事。但經(jīng)過幾天來的挑戰(zhàn),那些明里暗里不服使絆的公子們?nèi)珨?shù)敗下陣來,個個灰頭土臉,心服口服,圍著少年馬屁不絕,只想從他嘴里問出些竅門,聞言異口同聲叫好,這個道:「祈兄說得不錯,哪只只要經(jīng)過祈兄青眼相加,便有如脫胎換骨,再世為雞……」那個道:「祈兄實乃雞們的再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