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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莫名的就安穩(wěn)了好多。 兩個人不說話, 肩并著肩,往山下走去。 兩人沿著山道往下走了一半, 就碰到昨晚的絡腮胡子一行人。 絡腮胡子看著他倆,兩眼有點發(fā)直,突然大手一拍, “對,就是這種感覺, 晨霧將散未散, 他們兩人肩并著肩從山道上走了下來, 好一對神仙眷侶?!?/br> 陸總和那位關節(jié)炎小姐也在里面。 陸總看到顧宥真, 微微點頭,眼光里卻有點惋惜的意思;而關節(jié)炎小姐看著陸總的目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那個絡腮胡子大叔和另一位中年男子兩人交頭接耳地討論著什么,眼睛一直盯著顧宥真和阿秀,眼光都有點發(fā)綠了。 待雙方都走到了面前,絡腮胡子主動向顧宥真伸手,“你好,昨晚太晚了,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姓高,高明生。” 顧宥真出于禮貌,伸手握了一下,不過他和阿秀都有點茫然,高明生是誰? 高明生是一個導演,這次過來東山島是為了新片采風,這一行人里,有投資商陸總,編劇王瓏,就是那個出言諷刺少年們的中年人,有內(nèi)定的女二關節(jié)炎小姐,還有攝影、美編等人。 高明生一見顧宥真聽到他的名字毫無反應,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于是他不著痕跡地將眾人介紹了一圈。 倒是阿秀聽到了王瓏的名字,表情立刻就有了反應。 高明生奇怪,怎么回事,這年頭,難道編劇比導演跟出名了。 阿秀挑眉,“你該不會就是那個改編的編劇吧?” 王瓏也有點意外在這荒郊野外的居然還能找到一個他的粉絲,嗯,看來這小姑娘還是有點眼光的,于是他忍著心中的得意,故作冷傲地點點頭,“對,那是我的作品!” 你的作品,艾瑪,你還有臉說是你的“作品”? 好好的一部,被你改編的連小學生都看不下去,所有出彩的地方全沒了,除了主角的名字一樣,連原著的情節(jié)都被砍地四肢殘缺,生活不能自理了。你智商低能不能別一起侮辱我們的審美?我說要給你寄刀片很久了…… 阿秀二話不說,開始挽袖子…… 顧宥真趕緊一把上前困住即將暴走的她,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緊緊地抱著她的兩支手臂,“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我們先走!” 別人不知道,他卻在無數(shù)個晨讀課聽過她咬牙切齒地嚷著要給這位編劇寄刀片了,再不拖走,估計今天這位編劇就得躺著下山了。 高明生一行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秒變臉的阿秀被顧宥真給挾持走了。 這編劇還有點沾沾自喜,“這年頭,粉絲們總是太瘋狂了?!?/br> 陸總雖然只是個投資者,但是在商場里混的人,眼睛還不至于那么瞎,聞言不由得暗自搖頭,真不知道這位編劇從哪里看出來那個小姑娘是他的粉絲的,沒看見那小姑娘一臉要撓死他的沖動嗎?而且那部改編的電視劇,口碑并不好,要不是男主角撐著,估計投資商得賠死??磥?,這部戲的投資,他還是請人好好審核一下劇本再決定。 顧宥真把阿秀夾著,跑了老遠才把她松開?!澳憷潇o點,我把你放開,你可不能咬我。” 阿秀點點頭,心想我不咬你,才怪! 果然顧宥真一松手,就被阿秀順勢抓住了手臂,狠狠地給了他一口。 顧宥真慘叫,“你剛才還答應我的呢?” 阿秀出了氣,松開了嘴巴,“哼,叫你把我跟夾娃娃似的夾著就跑,身高了不起啊,練武了不起啊,我還會咬人呢!” 其實也不是特別疼,顧宥真故意喊得慘些,好讓她消消氣,可是看著手背上那整齊的一小圈牙印,他又有點想發(fā)笑,“你不喜歡他別看他就是了,動手不劃算啊?!?/br> 阿秀滿不在乎,“打不過他,不是還有你嗎?而且,他把我最喜歡的一本就那么給糟蹋了。那本又不是金庸的作品,不會隔個幾年就有人翻拍的。想著我最喜歡的角色就這么被糟蹋,我能不心痛嗎?” “好好好,要不我回去給你要個地址,我們回頭還給他寄刀片?!鳖欏墩婧逅?。 阿秀哼了一聲,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fā),“一點誠意都沒有,不用了?!?/br> “怎么了?”顧宥真看她這么快雨過天晴,有點兒不解。 “那個人印堂發(fā)黑,氣色暗沉,不出三天,肯定有大麻煩,也算是給我出氣了?!?/br> 顧宥真疑惑地看著她,“說得你跟能掐會算似的,你上次說你會看風水,難道你還會跟人算命?” “我說他會倒霉,他就一定會倒霉?!卑⑿愫吆吡藘陕暎瑳]有多解釋。 顧宥真還真怕她不依不饒地非要去找那個編劇的晦氣,看她徑直往山下走去,不由得送了一口氣。 兩人跟著小景點的觀光車下了山,又騎著小三輪回了農(nóng)家樂。途中遇到了剛靠岸的捕魚船,阿秀看到那活蹦亂跳的新鮮小湖蝦,口水都流得快走不動道了。 顧宥真摸摸口袋里還有點錢,跟漁民商量買了幾斤小湖蝦,阿秀看他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 “走吧,”顧宥真看她不再生氣了,高興地蹬著小三輪,“回去讓老板給我們加個菜。油爆小河蝦,我看你昨晚就吃了不少?!?/br> 阿秀笑瞇瞇地看著腳邊袋子活蹦亂跳的小河蝦,心想,果然是美食與美色不可辜負。 到了農(nóng)家樂,已經(jīng)有幾個同學起來了,坐在天臺上打牌呢,看著他倆一輛車回來,遠遠地就發(fā)出了一陣哄笑,更有甚者就開始吼夫妻雙雙把家還的黃梅調(diào)。 顧宥真怕阿秀生氣,就拎著小河蝦喊,“別鬧了,再鬧都沒份了?!?/br> 這一陣喧鬧,把那些都還沒起來的都驚動了。同學們這下子又找到了新的樂子,讓老板聯(lián)系一家漁民,開著小機船,帶著他們?nèi)ゲ遏~捕蝦去了。 不得不說,高中歲月時候是最能自娛自樂的美好歲月,那個時候的他們(或者說是我們)都沒有太多太具體的渴求,多數(shù)人最主要的壓力還是來自于學業(yè),只要能短暫地脫離了書本,很快就能找到新鮮愉快的事情,并將之留在記憶中成為一段美好的回憶。 吃完午餐后,有漁民來接他們?nèi)ゴ螋~。雖說是打魚,漁民有哪里敢讓他們?nèi)プ鲇酗L險的或者重活。只是在自家的水域里起起漁網(wǎng),意思意思撒幾網(wǎng)或者看看早上剛起過的蝦籠,就把這幫大孩子們高興地不行了。意外撈上來的幾只湖蟹,被當成寶似的,又是賽跑又是格斗的,結(jié)果船還沒靠岸,螃蟹就口吐白沫快罷工了。 撒歡了一天,每個一幫人站在湖邊眺望著夕陽西下的美景,依依不舍。 班長勸道,“好啦,能讓我們出來野了兩天,老師和家長們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