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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你爹呢?難道你爹就放任自己家女兒晚上在外拋頭露面、被人玩弄?”賣花女聽到這番質疑更是傷心了:“我爹……我爹因為抽□□而欠了人家許多債,早就跑得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屁股債給我們……”我早已不忍繼續(xù)聽她說下去,從口袋里掏出前不久找賬房支的幾張鈔票,一把塞進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賣花女懷中,說:“你還是早點回去給弟弟請個郎中吧?!?/br>待賣花女千恩萬謝的離開后,慕琴笙忽然笑了:“你當真以為所有賣身賣笑之人都是有說不出的苦衷嗎?是啊,我家里也有一個快要病死的弟弟,我急需用錢,所以才會夜夜出賣自己的身體。”“你信嗎?”他只是笑吟吟的望著我,我剛準備點頭,他卻噗嗤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臉頰:“那種騙小孩子的話,你也會信?”“可是……”“不為什么,沒有任何苦衷。我就是喜歡跟男人上床。顧清友,你要不要也跟我試試?”他笑了笑,誘惑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補充道:“不收你錢。”我不知他怎么一下子就把話題扯到這種事情上來了,頗有些手足無措的坐在桌前,吶吶道:“你不要再這樣說自己了?!?/br>慕琴笙渾身一僵,強笑著撫額:“看來今晚我真是喝醉了……”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慕琴笙再次笑得前仰后合,只是這一次,我分明看見那笑容中泛著淚光,脆弱得猶如風中搖晃的燭影。他暗啞的聲音低低的傳來:“我只是……我只是過怕了那種窮日子……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多到這輩子都用不完的錢!”我不忍心的伸手揩掉掛在他微微上揚的眼眶邊搖搖欲墜的淚珠,他揚起臉龐,用細膩的皮膚溫暖我的指尖。慕琴笙只是定定的望著我:“那前半句是我騙你的,而那后半句卻是真的?!?/br>“顧清友,你要不要跟我……”我用手指觸碰他那柔軟如花瓣的嘴唇,不起波瀾的篤定道:“你喝醉了?!?/br>第29章深意這日晌午吃過飯后,顧家的二姑爺沈澤棠便風度翩翩的出現(xiàn)在別墅外面。此時陽光正烈,偏偏他一身清爽長袍站在樹蔭下,倒顯得異常文雅清朗,一副知書達理的模樣更是引得往來穿梭的年輕女傭忍不住羞紅了臉,只敢時不時拿躲閃卻熱烈的目光掃上幾眼便心滿意足。一身藕色旗袍的顧慧珠提著珍珠嵌的手袋蹬著一雙高跟鞋便迎了出去,面對著豐神俊朗的未婚夫自然是輕聲細語、柔情萬分的小女兒姿態(tài),與之前那個伶牙俐齒、咄咄逼人的富小姐模樣判若兩人。顧蘊玉看著門外那一對璧人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我說最近二姐怎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偏好起穿旗袍來,原來是為了般配沈澤棠的穿著?!?/br>我這才想起顧慧珠以前都是一副英國淑女的打扮,追求西式的生活,向來是不會穿旗袍之類的女裝,聽說她最近還開始向正在養(yǎng)胎的大少奶奶許芳如學習古詩古詞,想想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沈澤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然能把一個眼高于頂?shù)念櫥壑樽兂扇崆樗扑男∨恕?/br>我打了一個寒顫,隨口應道:“旗袍跟長袍,自然是般配的?!?/br>顧蘊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抬起手看了看表,說:“好了,也快到時間了,再不去電影院就遲了?!?/br>難得最近跟著他那商會會長的大哥干起正事來的顧蘊玉能有這偷得半日浮生閑的機會,一早就定好了下午我們二人一起去看電影的行程。說話間,我們二人也朝院外走去,顧家的司機早早的就把車停好了,只等顧蘊玉一出來,便殷勤的做出拉開車門的動作。站在樹蔭下聊天的男女看見我們出來,不由止住了話頭,反而是一臉微笑、顯然心情很好的顧慧珠叫住了顧蘊玉。我自然也停了下來,跟在顧蘊玉身旁一道走了過去。沈澤棠望著我們笑而不語,顧慧珠伸手理了理顧蘊玉的衣領,語笑嫣然道:“小弟,這又是去哪里玩兒啊?”顧蘊玉不明所以的答道:“看電影去的?!?/br>“這么好的天氣看什么電影?不如陪你二姐我上街走走吧?!鳖櫥壑檗D了轉眼珠,掃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遠處,年輕的女傭金雀正扶著肚子還不明顯的大少奶奶在院子里的□□間散步消食,不知為何眼神卻總是往我們這邊瞟。見我看了過去,她卻做賊心虛一般飛快的移開了目光,疑神疑鬼的模樣很是讓人迷惑。顧蘊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慧珠身旁笑而不語的沈澤棠,說:“二姐你有二姐夫作陪還不知足嗎?”顧慧珠臉頰微紅的白了顧蘊玉一眼,硬是挽住他的手不放,鐵了心似的說:“我不管,今天你陪我是陪定了的?!?/br>一旁的沈澤棠也應和著當了說客:“是啊,小弟,難得今天天氣這么好,你就陪陪你二姐逛逛街,只當散散心吧!”顧蘊玉無奈的看了我一眼,在他二姐的威逼利誘下,終于還是松口點了頭。直到載著我們四人的汽車在滿是繁華商鋪的街邊停下時,我都依舊弄不明白怎么就又演變成了莫名其妙的四人行局面。一下車,顧慧珠就親熱無比的挽住比她高許多的顧蘊玉的手,兩人言笑晏晏的走在我跟沈澤棠前面,絲毫沒有在意被冷落在一旁的未婚夫。顧蘊玉顯然也是一頭霧水,時不時回頭看看我,卻總是被舌如蓮花的jiejie催促著往前走。陪著興致頗高的顧慧珠逛了幾家絲綢店后,一直沉默不語、以笑示人的沈澤棠忽然在我耳旁低聲道:“你知道為何慧珠今日一定要他那寶貝弟弟作陪嗎?”我被他這問話弄得一頭霧水,不由反問道:“這弟弟陪jiejie逛街還需要什么特殊理由嗎?”前面顧慧珠正捧著一對圓潤如滿月的珍珠耳墜拿在耳垂邊比畫著問顧蘊玉的意見,沈澤棠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理由?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我最見不得他這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即使揣著滿肚子疑問,也不肯中了他的圈套,索性閉緊了嘴,不再多問一句。大約走了小半個鐘頭、一連光顧了好幾家胭脂水粉鋪子后,顧慧珠拿出手絹擦了擦鬢角,抱怨道:“走了一會兒,乏了也渴了,不如我們去前面那個茶樓歇一歇吧。”手里提著好幾個盒子的顧蘊玉聞言也是松了一口氣,點頭道:“也好也好?!?/br>沈澤棠跟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可供發(fā)表的,一行人進了茶樓后,顧慧珠走在最前面,徑直上了二樓的雅座。我們緊隨其后,還未上完最后一級臺階站上二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