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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病房,卻發(fā)現(xiàn)顧清明拿著秦磊被戳破的錢包,整個人呆立在床頭。“怎么了?”宴惜走過去問道,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顧清明是在看秦磊錢包中的照片。他們都知道秦磊有張和戀人的合影,不過秦磊怕影響到戀人,所以從來不給其他人看。顧清明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錢包,又想到是這個錢包救了秦磊的命,就好奇的想看看錢包是什么牌子的,結果就看到了被匕首刺了個洞的照片。破掉的地方在衣服上,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人的長相。左邊的人是秦磊,而右邊的……“陸然?!”宴惜驚呼道。宴惜話音剛落,就見剛才明明睡著的秦磊“刷”的睜開了雙眼。“誰?!剛才誰在叫寶寶?!”秦磊轉過頭,看到拿著照片的宴惜和顧清明,突然激動的坐了起來,“剛才不是我聽錯了,是嗎?你們,你們認識寶寶?!他在哪?”宴惜看著床上的男生滿臉期盼的表情,張了張嘴,卻吐不出半個字。他們曾經(jīng)責怪的膽小鬼,被程霜認為是幫兇的混蛋,卻是帶著一身傷,用盡全部的力量爬回來的受害者。“寶寶在哪?”秦磊急得伸手去抓他們,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紗布又滲出了血絲。“你,你先別激動,就算知道陸然在哪,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見不了他?!毖缦иs緊上前扶住秦磊。“那寶寶他現(xiàn)在怎么樣?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他?我告訴校長是我勾引寶寶的,他應該不會被退學吧?”秦磊如連珠炮似的發(fā)問。宴惜知道,現(xiàn)在秦磊的狀況不適合知道真相,可是謊言明明就在嘴邊,他卻只覺得眼眶發(fā)燙,說不出半句安慰的話。“他換地方了,沒有人欺負他,應該過得不錯,尤其是知道你并沒有拋下他?!鳖櫱迕鞯幕卮鸬?,語氣就好像在說著今天的天氣。“嗯,等你傷好了,再去找他?!毖缦偷?。“好,我會好好養(yǎng)傷的?!鼻乩诳雌饋砟敲撮_心,他從沒想過,顧清明的話,用另一種方式,也可以解讀。宴惜低著頭,說了句“我去下洗手間”匆匆出了病房,顧清明也找了個理由跟了出去。沉浸在找到戀人喜悅中的秦磊,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洗手間的隔間里,宴惜緊緊抱著顧清明,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顧清明感覺到了衣服上的溫熱。顧清明輕輕拍著宴惜的背,低頭吻了吻少年的頭發(fā)。“惜惜。”“嗯?”“如果有一天……”顧清明頓了頓,“惜惜你一定要勇敢的活著,因為我一定不會丟下你,就算是地獄,我也會像秦磊那樣爬回來的。”“嗯。”“所以,我們不會那樣的,一定不會的?!鳖櫱迕鞅Ьo宴惜,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宴惜還是自己的。當他們迎來暑假的時候,秦磊也快出院了。宴惜和顧清明實在想不出辦法,只能找馮秀云商量。顧清明拿出程霜的畫,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馮秀云,就在馮秀云也一籌莫展的時候,顧清明的房門卻被推開了,門外是震驚而絕望的秦磊。為了早點見到戀人,秦磊提前一天出院了,因為一段時間的調養(yǎng),男生看上去已經(jīng)精神了不少,他特意去理了理頭發(fā),買了新衣服,甚至特意去花店買了陸然最喜歡的多rou植物。因為有時候男生會幫馮秀云跑腿,所以,馮秀云特意給秦磊配了大門的鑰匙。秦磊興沖沖的直接來到了宴惜的家,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卻沒想到會聽到一個讓自己如墜深淵的事。宴惜以為男生會發(fā)瘋的大吵大鬧,但是秦磊卻冷靜的讓人心驚。男生只是抱著那幅畫,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就像是被抽去靈魂的木偶。三個人只敢遠遠的看著男生,怕他做傻事。“對了,你不是說陸然有個朋友嗎?她會不會有辦法?”馮秀云小聲問道。“聽說程霜的抑郁癥很嚴重,一直在做心理治療,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宴惜皺著眉頭,“而且我也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br>“邵堯!”顧清明突然冒出一句,“問問他吧,畢竟他們才更熟悉?!?/br>顧清明撥通了邵堯的電話,把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你們看好秦磊那個白癡,程霜那邊我來聯(lián)系?!鄙蹐蜞嵵氐溃坝邢⑽揖徒o你回電話。”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三個人再抬頭,畫還在沙發(fā)上,秦磊卻消失不見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九點了。“糟了!”三個人心下一驚,趕緊追了出去。幸好秦磊是個瘸子,路人的印象會比較深。嵐泉河是A市唯一一最終匯入大海的河流,秦磊站在橋上,靜靜的凝望著融入夜色的河水。“小磊,你先下來?!瘪T秀云看著男生單薄的身體在夜風中輕輕搖晃,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答應過寶寶,畢業(yè)后要一起去看大海。”秦磊看了看他們,“謝謝你們的照顧,不過,我答應他的事情,一定要做到?!?/br>宴惜和馮秀云看到男生跳下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顧清明脫了鞋子,一個箭步?jīng)_過去,跟著秦磊跳進了河里。“媽,叫救護車!”宴惜說完也跟著跳了下去。馮秀云快瘋掉了,撥完急救電話,就沿著河岸走了下去,一邊走一邊喊著宴惜和顧清明的名字。路過的行人看到有人跳河,也紛紛加入了搜救的隊伍。因為天色太暗,顧清明和宴惜在水里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已經(jīng)昏迷的秦磊,等把秦磊拖上岸的時候,下水的幾個人都累的癱在了地上。馮秀云也終于松了口氣,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她再也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了。可是,等秦磊醒來,他們面對的又是另一個難題。前腳剛出院,后腳又進了醫(yī)院,宴惜看著小護士那驚訝的神情,什么都不想說了。就在他們束手無策的時候,顧清明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程霜明天下午三點下飛機?!?/br>女生下了飛機,身后跟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穿著職業(yè)正裝的女人。雖然程霜的瘦了很多,氣色看起來也不太好,但是精神感覺卻不錯。至少女生微笑的時候,顧清明沒有那種奇怪的感覺。幾人先去了宴惜的家。“阿堯說,我的畫在你那?”“嗯?!鳖櫱迕鼽c點頭。“拿來用一下?!?/br>女生接過畫,輕輕摸了摸,“沒想到,會這么快就揭掉你?!?/br>宴惜和顧清明有些奇怪,就見女生從包里掏出刀片和鑷子,將畫從框里拆了下來,然后沿著“天使”兩個字的邊緣,摳出一條細細的接縫,這是宴惜和顧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