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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鶴丸國永。是的,此時審神者的眼里有且只有鶴丸,雖然付喪神清楚他不可能完全擁有少年,但這一刻,他確信自己于少年是不一樣的存在,那么,這就足夠了……更令鶴丸控制不住心生喜悅的,是少年開始有意無意地配合自己,不再抵抗推拒或是被動接受,而是開始笨拙地配合,而那雙深粉色的眼睛一直一直含著笑意注視著鶴丸國永,看著看著,淚流滿面……“哭……什么……嚇到……了?”“嗯……”“我在……不怕……”“嗯……”“無論如何……你都有……我!”“嗯……”白色與粉紅色的靈力流包裹著兩人,悠真明顯感覺到之前消耗掉的精神力得到了有效地補(bǔ)充,這就是付喪神于主人的意義所在嗎?這個人……鶴丸國永,他會是自己一直期待渴望出現(xiàn)的人嗎?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真切而濃烈,柔情滿溢,欣喜萬分……可惜……你不過是個虛擬角色而已。悠真心底嘆了口氣,算了,虛擬也好,不用背負(fù)太過沉重的包袱,自己這種早夭的命,在游戲里過把癮就好了……jiejie,小花有點(diǎn)累了,抱歉,讓我偶爾休憩一下也沒什么影響吧……鶴丸國永,我可以暫時倚靠你一下嗎?眼波流轉(zhuǎn)之間,二人的靈魂無聲交流著。鶴丸大人,我、我好像搞砸了……他們,我該怎么辦?呵,怕了?知道怕你還敢招惹這么多?都是順應(yīng)自然啊,我也不想,可是……我總要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活著才能等到您來找我??!……笨蛋妖怪!哦……你的身體怎么回事?這是我見過的第三種形態(tài)了,你現(xiàn)在……男的女的?這……當(dāng)、當(dāng)然是,男、男的!唔,是因為江雪左文字才變成這樣的嗎?因為你復(fù)活他的時候被他吸了你的血?沒有頭緒,我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您說,他們會把我吃了嗎?哼,誰敢!那么,鶴丸大人您會不會因此而……別亂想,你……的存在,遠(yuǎn)比你想的還要重要!您是說,我在您的心中是很重要很特別的存在嗎?哇,你居然敢這么說,嚇到我了呢!小妖怪,你想得美!哦……(ε)嘛,看在你還算聽話,沒有讓別人懲罰到的份上,這些麻煩我替你解決了!您要把他們都吃了嗎?咳咳,你這話是想嚇?biāo)牢疫€是想撐死我啊!我……那個……別想了,累了就睡會,我在呢……嗯,是,鶴丸大人……謝謝……終于包裹著二人的靈流散去,結(jié)界也自然消失。一輪明艷地朝陽在鶴丸與悠真的身后,緩緩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平添了一絲莊嚴(yán)與神圣。此時的審神者已經(jīng)于付喪神的懷里沉沉睡去,雙手交疊于胸前,頭抵著鶴丸的胸口,嘴角微微翹起,平靜而安詳。然而這樣的他們讓在場的其他付喪神都不太舒服,鶴丸的白衣在陽光下亮得刺眼,仿佛他整個人都化作了一團(tuán)光,但是連他自己在內(nèi),所有人都清楚,真正的光源在哪里。“喲,諸位,對于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不是很驚訝呢?不過呢,人生中驚訝是必要的。什么事情都能預(yù)想到的話,心會因此先死的。既然,我們這些在黑暗泥淖中掙扎的囚徒因他的出現(xiàn),生命中開始有了驚喜,那么……關(guān)于我、們、的主人,大家完全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不是嗎?”作者有話要說:快點(diǎn)誰來阻止我,我真的不想把悠真許給鶴丸,絕對不想!但是,寫完這章我覺得有點(diǎn)控幾不住我記幾!??!默念一百遍這文是ALL嬸!鶴丸國永你一天不來作者本丸,就一天別想和悠真HE??!PS:看到大家的回復(fù)我就放心了,看來你們也不想讓鶴丸抱得美人歸嘛,都那么歐氣,看得我好想碎了球的說……╭(╯^╰)╮,吶,到底CP誰這真是一個問題呢……大家可以說說看,呼聲高的我可以酌情考慮喲~~第26章“ALL”的開端也許是因為之前與鶴丸的靈力交融帶來的補(bǔ)充,這一次悠真覺得自己并沒有沉睡太久,意識就已經(jīng)清醒過來,只是他依舊保持著角色昏睡的狀態(tài),沒有立刻蘇醒。感受著身體的晃動,他知道有人在抱著他趕路,不用看,是鶴丸。行進(jìn)的速度不緊不慢,但絕不是逃跑的狀態(tài)。悠真默默數(shù)著小地圖里的綠色圓點(diǎn)與自己所知的付喪神數(shù)目一一核對,發(fā)現(xiàn)竟然完全對的上,連同還未認(rèn)主的虎徹一起,全都包圍在自己的左右,大家似乎在朝著同一個目標(biāo)前進(jìn)。我、我不會是被鶴丸這個家伙給賣了吧?一群人商量好到一個地方一起把我分著吃了?還是見者有份的那種?最關(guān)鍵的地方被自己睡過去了,鶴丸和他們說了什么?怎么好像這些刀劍都團(tuán)結(jié)起來了一樣?審神者的心里始終有些不太踏實。那么,試試看好了!“咳咳咳……”“你醒了?不舒服?”聽到懷里少年的咳嗽聲,鶴丸國永第一時間止住了行進(jìn)的腳步,“藥研!”沒有任何停頓,聽到鶴丸的呼聲,藥研藤四郎立刻來到了審神者身邊。同時其他人也全都停駐下來,“大將,您怎么樣?聽得到我說話嗎?”看著窩在鶴丸懷里審神者,巴掌大的蒼白小臉,眼睛迷迷蒙蒙,一副沒睡醒的混沌樣子,藥研藤四郎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悠真的臉蛋,又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哪里不舒服?請您務(wù)必告訴我?!彼幯幸娚倌赀€是沒甚反應(yīng),憂心忡忡地皺起眉頭,手心覆上了審神者的額頭。“唔……藥研?我……我沒事?!?/br>像是才晃過神來一樣,少年軟綿綿的回應(yīng)著,像只小奶貓一樣蹭了蹭藥研的手心,“我、我有點(diǎn)睡迷糊了,發(fā)生了什么?”“主人,您、您還記得我們了嗎?”聽到悠真的話,不等藥研回應(yīng),今劍第一個按捺不住地跳了起來,三兩下沖到了審神者面前,但尚有幾步距離的時候,就被螢丸攔了下來。“你別這么莽撞呀,主人身體不好呢……”“哈,難得螢丸也有這樣教育別人的時候呢,你不是最愛往主人身上撲的嗎?”后藤在一旁笑著說道。“切!”撇撇嘴,卻意外地沒有與藤四郎斗嘴,螢丸收刀退開了幾步,反常的并沒有湊到悠真跟前討好賣乖。這是怎么回事?審神者心里狂喊,看著其他人的神情,不管是左文字也好,大俱利、物吉也好都是一臉的關(guān)心、擔(dān)憂與克制,居然這么和諧?這不科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