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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您還記得今劍嗎”小天狗難得沒有蹦蹦跳跳,而是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到審神者身邊,先是回頭看看自己的伙伴,接著又仰頭看著悠真,神色關(guān)切又帶著一絲忐忑。“你……怎么這樣問?等等……你們……”少年皺緊眉頭,口中回應(yīng)的是今劍,目光卻投向了圍站在四周的其他付喪神,終于好像意識到什么了一樣,悠真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鶴丸。鶴丸大人,您做了什么?為什么這些人看上去都怪怪的?之前不是全部都在猜疑我,也在互相猜疑嗎?為什么卻莫名其妙地“和睦”起來?啊,沒什么,這樣不好嗎?小妖怪……當(dāng)然不是,但是……您怎么做的?需要我怎么配合?啊,不用,你演你的,裝失憶也好,裝病也好,隨便你演,就算你懶得演了,實話實說,我猜也無所謂,你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您的意思我不明白!呵呵……小妖怪,在你驅(qū)散江雪與我身上的暗墮之力的時候,你的價值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你對付喪神來說,是唯一的救贖,不管你實際上是什么樣的存在,我們只會奉你為真神……你可以完全自主地選擇……即使沒有我的存在,只要你的這種能力還在,就會有無數(shù)付喪神愿意守護(hù)你,供你驅(qū)使,我……也不再是你唯一的倚靠,從某種意義上說,你,自由了!自由?嗯,放心,我并沒有告訴他們你的妖怪身份,至于你身上發(fā)生的異變,我不過是稍稍引導(dǎo)了一下,他們就自動腦補(bǔ)出了緣由,凈化暗墮也好,力量消耗也好,靈力變異也好,總之,不用再擔(dān)心他們對你不利了,現(xiàn)在的你可是我們所有人都必須竭盡全力守護(hù)的對象呢……是……這樣啊……不高興嗎?你現(xiàn)在安全了,不用擔(dān)心被吃掉了哦~啊,是呢,可以繼續(xù)活下去,繼續(xù)留在您的身邊,這樣真的太好了呢……鶴丸……意念之間的交流到此為止,沒有再與少年對視,鶴丸揉了揉他的頭,笑容依舊。然而落在悠真的眼里,卻總覺得對方慣常的笑容里帶著一絲黯然的無奈與落寞。小妖怪,未來我也許會后悔今天的選擇,但是,如果你能因此活下去,活得比現(xiàn)在更好,不會再受到傷害的話,那么,一切的一切都將是值得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群人在鶴丸國永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出于山坳深處的一座荒廢的小農(nóng)莊。“啊,就是這里了,之前曾經(jīng)同前主人一起來過這,看到那個萬屋的位置,忽然就想到了這里,想著萬一這里還能落腳……果然,你們看!”笑著指向不遠(yuǎn)處,視野中唯一一間尚算完好的房屋,白鶴笑得很是得意。藥研藤四郎看了看懷里,之前再度陷入沉睡的審神者,朝身邊的亂與后藤使了個眼色。與此同時,信濃與鯰尾也雙雙站了出來,四名藤四郎兩兩相對,幾乎同時朝房屋沖去。“不是都說開了嗎?怎么還要比賽偵查嗎?”白鶴跳到藥研身邊,笑得有些無賴。“呵……不過是‘兄弟’間的切磋而已,以前也是經(jīng)常有的,退,哦?”抱著小虎,五虎退臉色紅紅地看向一旁的物吉貞宗,“是呢,粟田口的兄弟們常常會這樣切磋哦,所以您不必?fù)?dān)心,物吉先生?!?/br>“怎么會!”物吉貞宗笑得比五虎退更天真、更無邪、更純善,“大家不是說好了要共同守護(hù)主人的嗎,我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能和大家在一起,是多么幸運的事啊!”“請多指教哦,藥研君!”“不敢當(dāng)呢,物吉君!”他們好無聊呀……對吧,虎徹先生?嗯,少說多做才是正理呢,你說呢?大俱利先生?即使話說開了,也不想和你們搞好關(guān)系!這就是通往和睦的道路嗎……這是一個平靜又不甚平靜的夜晚,月朗星稀?;氖彽那f園,空闊的堂屋內(nèi)。治愈的靈力包裹著短刀小夜左文字,悠真坐倚在江雪左文字的懷里,不斷修復(fù)著手中的短刀。沒有什么親密接觸,也沒有吸血,但審神者與付喪神之間也出現(xiàn)了靈力融匯的現(xiàn)象,青白色與粉紅色的靈力相互融合,再回傳給一審一刀。悠真發(fā)現(xiàn),在這種情形下,即使桃花妖的治療技能消耗更大,他也不覺得累,因為,江雪左文字的存在,補(bǔ)充了他的靈力消耗,甚至自己的精神力cao控也更為精進(jìn)了,這對自己而言是不是一件好事呢?悠真雖然心下忐忑懷疑,卻也只能如此,大不了拼了,就是這樣,別無選擇!宗三左文字抱著弟弟垂淚坐在一旁,看著懷中男孩的臉色越發(fā)好起來,忍不住閉目低聲祈禱著。神啊,感謝您,謝謝您沒有真的完全拋棄這個世界,依舊賜給予了我們一個這樣的主人……他必將凌駕于我歷代的主人之上,成為天下所有刀劍之救主。我……宗三左文字,縱使暗墮、戰(zhàn)力不堪,也愿意全身心奉獻(xiàn)給您,我的主人,除了您的身邊,我再無歸所……第27章審神、辨心、通靈“大將,您不休息一下嗎?已經(jīng)接二連三地手入了宗三、小夜與蜂須賀,您的身體……”藥研藤四郎蹙著眉頭跪坐在悠真身邊,面色不愉。“沒事,藥研,我不覺得累呢?!鄙倌曷月赞D(zhuǎn)動著手腕,“浦島的情況比當(dāng)初的五虎退還要嚴(yán)重一些,夜長夢多,我不想拖延太久……”“大將,我,有個問題不知還不該問……”悠真看著一臉糾結(jié)模樣的藥研藤四郎,忽然笑了,一種了然于心的笑容,但看向藥研的目光卻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藥研,你不用掩飾或者試探……你是我認(rèn)可的刀,身為主人,讓自己的刀,心存疑慮,這是我的失職。何況,以你的性格,哪里有什么該不該,直接問才是真正的你……所以,我不喜歡你這樣做,這不是藥研藤四郎該有的樣子!”藥研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的審神者,第一次聽到他這樣明確又強(qiáng)勢的表達(dá),甚至是對自己的言行表示不喜,但不知為什么,藥研心中涌上來的不是擔(dān)心惶恐憤怒之類的負(fù)面情緒,反而是從未有過的安心,暗含了一絲絲興奮,也許……“是,我錯了,大將!”藥研重新走到審神者正前方,鄭重地跪下行禮。再度抬起頭來的時候,悠真看到了對方眼中閃動的光,似乎這才是第一近侍候選王者該有的風(fēng)范。“我想問您,打算入手多少振刀劍?”“咳咳,”清了清嗓子,藥研藤四郎繼續(xù)正色道“您知道,這個世界亂了,時政府滅亡,因此我們失去了穩(wěn)定的資源來源,付喪神若想存活,如果不想去與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