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又道:“誰也不愿意看到喜歡的人因為自己患得患失?!?/br>“嗯,”童躍隨口應了聲,繼而眼睛一亮,差點興奮的從床上坐起來:“姓任的,你是在向我表白嗎?”“……”任宣抬手,覆住他的眼睛:“睡覺吧,有什么事醒來再說?!?/br>溫和的聲音簡直像有魔力一般,童躍握住他的手,很快便沉沉睡著了。一夜無夢。63冰釋前嫌(下)童躍睜開眼的時候,他又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緊緊裹著被子。床的另一半空無一人,甚至沒有余溫。童躍心里一緊,喊:“姓任的!”沒有回應。童躍蹭的站起來,沒想到起的太猛眼前一陣模糊,又暈頭轉向的坐下,抱住頭喃喃罵:“騙子?!?/br>又把他一個人丟在了這里。一道陰影將他擋住,聲音溫柔如故,還帶了點疑惑:“做什么?”童躍猛地抬起頭,眼前人披著浴袍,身上還帶著水汽,顯然剛從浴室出來。他簡直有種失而復得的驚喜,不管不顧一把把任宣抱住,翻了個身將人按在床上,俯身狠狠親下去。“怎么了?”饒是任宣素來淡定穩(wěn)重,也被他的突然襲擊弄的有些招架不住,有一下沒一下回應著他的親吻,輕輕揉著他的頭發(fā):“一起床就這么熱情?”童躍哪好意思說自己誤會他走了的事,搖搖頭靠在他胸膛上,聽著心跳聲從劇烈慢慢轉向平穩(wěn)。“好了,”任宣推推他:“醒了就快去洗個澡,我來叫點吃的?!?/br>狼吞虎咽的解決完溫飽問題,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相互望著一言不發(fā)。如果把身上的浴袍換成西裝,那簡直就是一場商務談判。最后童躍率先坐不住,問:“我們是不是該說點什么?”任宣坐在沙發(fā)椅上,以肘撐著下巴,氣定神閑的道:“我在等童經(jīng)理跟我談判?!?/br>“……”想說的實在太多,一時童躍竟無從說起,半天才道:“我都知道了。”任宣嗯了聲。“我們兩家父母……以前的事?!?/br>任宣哦了聲。童躍暴躁道:“姓任的!你能不能配合點?”任宣似乎有點無語:“你不是都知道了嗎?”“你……”童躍想了想,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他們的事,很早之前我媽就告訴過我。至于你,直到我的項目賬務出事,童總聯(lián)系到我,我才知道,”任宣頓了頓,才說:“原來你是他的兒子。”“那些……你以前為什么不跟我說?”任宣臉色不怎么好看:“那個人的事,我不想提?!?/br>“姓任的……”童躍心里知道他還是在意,不然又怎么會以那樣的方式,擺放一家三口的照片:“你不介意嗎?我爸他……”說著他都自覺難以啟齒,又閉上了嘴。任宣面無表情:“他們之間,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矛盾,我也不知道?!?/br>“……”“我只知道,那個人,明明心里始終有另一個人,卻偏偏還要去娶妻生子?!?/br>雖然那口氣甚至有絲漠然,童躍聽著卻依然覺得難過的不得了,忍不住湊過去抵住他的額頭,悶聲道:“姓任的……”“從我記事起,他就沒有盡過一天丈夫和父親的責任?!比涡麛堊∷难?,勾勾嘴角,“如果非要說我和他有什么牽連,除了血緣,大概就是他那高利貸的爛攤子?!?/br>“夠了!”童躍不忍再聽下去,更緊的抱住他,后悔的恨不得掐死當初竟然心生疑慮的自己:“對不起……”“我之所以畢業(yè)來應聘,是因為……我媽以前常念叨,不知道那個人投注了那么多心血,又挪用了那么多財產(chǎn)的公司,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任宣任他抱著沒什么反應,只是自顧自的道:“被拒絕之后,我就去了歡瑞。直到去年項目出事,也不想在那邊呆下去,童總找到我,希望我到公司來,先從銷售主管做起,方便帶一帶未來的接班人?!?/br>任宣說著,看了眼懷里童躍通紅的臉,捏捏他的耳垂:“后來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至于這次方案泄露,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想恐怕是有人,從我這里盜取了資料,然后賣了出去。”任宣說的越細致,童躍聽的越是心驚膽寒:“你……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br>“童經(jīng)理不就是想聽嗎?”任宣似笑非笑的揚揚唇:“該說的我都說完了,童經(jīng)理滿不滿意?”童躍被他這不咸不淡的疏離口氣弄的更慌了:“姓任的……”“童經(jīng)理還有沒有想聽我解釋的地方?”童躍趕緊搖頭。“那好,”任宣板起臉:“那現(xiàn)在輪到我,跟童經(jīng)理算一算賬?!?/br>童躍連頭都不敢抬了。“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任宣沉下聲,聲音冷冰冰的,沒有往日的溫度:“如果有什么事懷疑到我,要先來問我?”童躍趕緊替自己聲明:“我問了!我不是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嗎?”任宣輕輕笑了:“罪都給我定好了,童經(jīng)理當時是來問我的還是來審我的?”童躍只覺毛骨悚然,分不清他那笑是真心還是假意,支支吾吾的問:“你、你還在生我的氣?”任宣斂了笑,聚精會神的盯著他:“如果換作是童經(jīng)理,這事能這么過去嗎?”換作是他,只怕恨不得揪住對方的腦袋往墻上磕幾下,磕的頭破血流才能解氣。童躍語塞,咬咬牙,終于下決心道:“不然你打我一頓出出氣吧。”任宣沒料到他會這么說,表情頓時有點怪異。童躍倒也自覺,從他身上站起來,整整衣服:“我準備好了。”任宣果然揚起了手。童躍大驚:“你真打?”任宣一點也沒跟他客氣,一巴掌落在他臀部。童躍慘叫一聲,又問:“還打嗎?”“……”任宣認輸,拉過他的手臂將他重新扯回懷里,無奈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br>這家伙還是舍不得自己啊。童躍嘿嘿笑了,像偷腥成功的貓。他哪里會分不出來,方才那聲音雖響,力道卻壓根沒用上幾成。只是給彼此一個臺階,大家都心知肚明。“喂姓任的,”童躍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道:“離退房還剩一個小時?!?/br>任宣淡淡哦了聲。“這間房開一晚上很貴的,”童躍認真道:“難得有人請客,不做點什么,會不會太浪費了?”任宣當然清楚他話中之意,掃了他一眼:“時間不夠?!?/br>“……”童躍恨不得咬斷他脖子:“你就不能克制點嗎?”任宣似在沉吟。兩個人正兒八經(jīng)的討論這個實在太浪費時間,童躍索性趁熱打鐵的建議:“這樣吧,你不行就換我來唄!”說完他立刻身體力行的啃上對方的脖頸,濕漉漉的吻沿著喉結向上,經(jīng)過下巴,含住唇瓣反復吸吮。任宣終于有些坐不住,抬手扶住他的腰,微微揚起頭,喘息道:“你是認真的?”“……”童躍頓時覺得自己很是委屈。以往都是人家爭先恐后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