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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最不濟也是個一夜情你情我愿,結(jié)果碰到這個人,怎么總是像在被他強迫一般。下一秒他的浴袍已經(jīng)被扯了下來丟到地上。“喂!”童躍抓著他的肩膀,震驚的回不過神:“你要不要這么快?”“節(jié)約時間?!比涡涞拇鹆怂膫€字,接著不再說話,輕松的含住他胸口那點,又舔又咬。“啊……”一陣酥麻感從脊背猛然竄上來,童躍倒吸口氣,連腿都軟了,一下跪坐到任宣身上,下腹的物事精神奕奕的起立,硬邦邦的抵住對方的小腹。然后他聽到任宣悶悶的笑聲:“真敏感?!?/br>童躍惱羞成怒,恨恨道:“哪里像你,硬都硬不起來!”任宣也不反駁,只是挑了挑眉,微微抬了起身。身后被guntang又堅挺的物事頂著,在xue口反復磨蹭,帶來一陣陣濕意,大有要長驅(qū)直入強行開疆辟土的架勢,童躍這下慌的什么也顧不得了:“姓任的!你別亂來!”任宣好整以暇的抬起手,送到他的唇邊。童躍明白他的意思,恥辱的瞪了他半天,最后還是不情不愿的含住。手指模仿交合的動作在對方口里出入,這一幕讓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任宣眸色轉(zhuǎn)深,抽回濕漉漉的手指,毫無預兆的探進炙熱甬道,抽插按揉,再試探的拉開。“嗯……”童躍一陣顫抖,剛叫出聲,呻吟就被堵在了嘴里。他難耐的扭了下身體,索性抱住任宣的頭,揉著對方柔軟的發(fā),專心致志的接吻,舌尖相互推諉纏綿。借著他的分神,任宣扶起他的腰,將自己的那根送進他體內(nèi),又在兩人融為一體的一瞬間,重重壓下他的身體。性器頓時釘入到最深處,狠狠頂在最脆弱的一點。“呃啊……”跪坐在任宣身上的童躍扭曲了表情,松開他的唇向后仰起頭,無意識的叫出聲:“宣……不要……”任宣呼吸立刻紊亂,被這一聲喊的差點繳械投降。稍微調(diào)整了下,才慢慢的撫摸著他線條流暢的腰,輕笑道:“自己來還是我來?”童躍清醒過來,睜開眼不甘的望著他,最后還是一手撐住扶手,一手攀住他的肩,自己擺動起身體。任宣微微喘息,專注的盯著他的動作,看著他的表情漸漸迷亂,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上下挑弄。“嗯……啊……”童躍驚喘,像被折磨似的一聲聲叫出來。無力的握住他的手,試圖阻止,卻阻擋不了。聲音聽的自己都面紅耳赤,卻怎么也無法克制。身體仍在上下起伏,他越來越支持不住,眼神濕潤,目光渙散,嘴唇微微張著,滿頭的汗,一滴滴落在任宣臉上。這場景明顯刺激了身下人,任宣松開手,愈加掰開他的腿,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力律動,次次頂向印象里的極點。房間里越來越失控,rou體擊打聲,呻吟喘息聲,紛紛交融在一起,昭示著兩人已被情欲淹沒。童躍模糊的看著身下人,他的眉緊緊蹙著,一向端正的面孔也有些扭曲,帶出些性感的味道,完全不同于平日的嚴謹與端方。這樣的任宣,恐怕只有他能見得到。想到此處童躍心里一顫,一個失神再也無力動作,身體一軟倒在他身上,隨著他的進出而起伏。快感一陣陣竄上來,幾乎湮滅一切。童躍閉上眼,幾乎有種意識在遠離自己的感覺,后方卻仍下意識的更加牢牢夾緊體內(nèi)的硬物不放。任宣扣住他的腰,在這樣的緊窒包裹里再也忍不住,猛烈沖擊了幾十下,然后頂進他濕軟的最深處。體內(nèi)爆發(fā)的液體激的童躍身體一陣顫栗,他迷迷糊糊的側(cè)過頭,看著任宣正伏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無比得意的笑出來:“看來任主管的自制力也很一般?!?/br>任宣沒答話,卻心存報復一般,用力握住了他的分身。童躍吃了一驚,生怕自家的小童躍會就此毀在任宣手里,忙抓住他的手道:“松開松開,我自己……嗯……”耳根的敏感處被舔弄,童躍無力的放了手,察覺到任宣握住他的,一起伺候自己的那根。童躍鼻尖通紅,幾乎羞的抬不起頭,卻仍是控制不住體內(nèi)一陣陣的快意與躁動,緊繃了身體射出濁白液體。等兩人都打理的清爽干凈,童躍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酸的幾乎走不動路,連雙腿都在打顫,只得無比丟臉的被任宣扶著往外走,埋著頭嘀咕:“知道時間短,還不節(jié)制點?!?/br>任宣鎮(zhèn)定自若的答:“如果沒節(jié)制,我們還得開一天房?!?/br>童躍識相的閉了嘴。等任宣開車到家,童老爺子已經(jīng)去了復健,兩人隨便弄了點吃的,任宣看看手表:“已經(jīng)快到下午上班時間了?!?/br>“不急,”童躍懶洋洋躺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和溫顏鬧成這樣,估計這個標怎么也中不了了?!?/br>“好歹報名了,落選不丟人,方案一塌糊涂才丟臉?!比涡溃骸安还芙Y(jié)果如何,要當做一定能中標去做?!?/br>“嗯,”童躍伸個懶腰,慢吞吞的起身,回頭笑道:“姓任的,關心我你直說?!?/br>“……”任宣不自在的移開眼:“換件衣服,我送你去公司吧?!?/br>我送你,不是我和你。童躍心里一沉:“你不跟我一起?”任宣搖搖頭。童躍一急:“你真不參與了嗎?”“我說了,事情查清楚之前,我不會參與任何公司事務?!比涡跉怆m淡,但堅定的別無寰轉(zhuǎn)余地,又突然說:“以后,萬一……我不在的話,小裴會是個好助力,可以把他往高層培養(yǎng)?!?/br>童躍直直盯著他,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就因為我這次沒有信任你,你就不要我了?”“想什么呢?”任宣走過來,揉揉他的發(fā):“童經(jīng)理,公司的決定權(quán)在你的手上。我們都是你的輔助,但你不能依賴我們。”想了想,他又道:“童經(jīng)理,沒有我和童總,你連獨立投個標都投不了嗎?”童躍站在原地,咬著嘴唇恨恨瞪他:“姓任的,你別看不起人!”任宣眼里掠過贊許,拍拍他腦袋:“開標那天我會去,別讓我覺得丟臉。”童躍一怔,腦里閃電般竄過什么畫面,呆呆的看著他。這眼神于他當然并不陌生。他常被任宣氣的暴跳如雷,可卻總能因為心里憋了一口氣而更進一步。然后每當他洋洋得意去炫耀時,總能在任宣眼里看到這樣的眼神。雖然總是一閃而過,總是快的幾乎無法捕捉,讓人忽略。雖然任宣什么好話也沒說過。他忙著爭一時意氣,忙著逞口舌之快,自然從來不會去注意那眼神里的涵義。從學生時代,到去年重逢。從誤會叢生,到兩情相悅。直到這會終于明白過來他的用心,童躍胸臆中翻涌起情緒,卻什么也說不出來,最后只用力抱住他,在他耳邊道:“那你等著看?!?/br>任宣終于笑了,毫無負擔的真實笑容,好看的仿佛能穿透所有陰霾,看的童躍直發(fā)愣,輕聲的答:“好?!?/br>64重振旗鼓之后童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