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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還是抓筆的,今年卻已殺人了。葉檀搖搖頭,擺開那些紛擾的思緒,示意秋素給了那獄卒些打賞,又囑咐那獄卒將廿九葬了,便帶著秋素和春景離開了。回到宜春殿,葉檀支開春景,把秋素單獨留了下來,他心情不好,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你可知,我為何將你留下?!比~檀開口,語氣緩慢,透著股疲憊。秋素頷首,面上不動聲色,語氣也平靜無波:“奴婢不知?!?/br>“我有一事想要交給你去做,”葉檀道,“我要你跟著梓云,若有人給她遞傳書信,你想辦法在她發(fā)覺不了的情況下,把那封信給我取來。”秋素不問緣由,欠身道:“是?!?/br>秋素離開后,大殿內(nèi)只剩下葉檀一人,他突然覺得很疲憊,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未久,卻突然被噩夢驚醒。夢里的廿九吊著舌頭,暴凸的眼睛死死盯著他,葉檀,到底還是無法真正的對這件事泰然處之,若可以,他只想把廿九遠(yuǎn)遠(yuǎn)的打發(fā)走,只要再不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就好,可這也只能想想,在這里,最不能有的,就是婦人之仁。是夜,殷晟再臨宜春殿,卻不見葉檀出來,待走近內(nèi)殿,便見葉檀呆呆的坐在床畔,不知在想些什么。“檀奴?”殷晟輕喚葉檀,葉檀回神,看向殷晟,扯了下嘴角,卻如何也笑不出來。殷晟坐在葉檀身邊,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怎么了?”葉檀道:“今日我去了天牢,將廿九……處死了?!?/br>殷晟聞言,有些詫異,他本以為葉檀會下不了手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在葉檀懲罰廿九后再著人將廿九處死,卻不想,葉檀比他想象的要更快的適應(yīng)這里的刀光血影。殷晟道:“我已經(jīng)將廿九給了你,要殺要剮,自然是你說了算?!?/br>葉檀推開殷晟的手,垂下腦袋,莫名的低落:“我覺得我很虛偽,明明是我殺了她,卻還要為她難過?!?/br>殷晟嘆了口氣,將葉檀攬進(jìn)懷里,親吻著葉檀的頭發(fā),語氣竟也含了幾分悵惘:“這就是這里生存的規(guī)則,廿九不死,不足以震懾,到時你身邊,豈不人人可以背叛?做錯了,就應(yīng)該受到相應(yīng)的懲罰,這是規(guī)矩。”葉檀沉默,他知道殷晟所言有理,可他們一個是天潢貴胄,一個不過是平頭百姓,殷晟見慣了殺戮,習(xí)慣了算計,可葉檀卻只是剛剛開始。思及此,葉檀不禁有些心累,只盼這樣的日子快些結(jié)束。兩人沉默的抱在一起,良久,葉檀突然道:“這么久以來,很辛苦吧?”殷晟愣了一下,心中一暖,堂堂七尺男兒,竟紅了眼眶。葉檀剛剛在想,自己不過這么些時日就盼著快些結(jié)束,殷晟這么多年,該多辛苦?等了半天不見殷晟回答,葉檀仰起腦袋看著殷晟,殷晟突然吻了過來。那個吻急切、熱烈,將葉檀剛剛的低落沖刷的干干凈凈,滿腦子只想著與殷晟更加緊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他翻身坐到殷晟腿上,攬住殷晟的脖子,二人立刻糾纏在了一起。第三十七章秋素辦事很是利落,在葉檀吩咐下去后的第三天,就把葉檀想要的東西送來了。秋素雙手將信奉上:“今日午后梓云去見了一個小太監(jiān),那小太監(jiān)給了梓云一封信,梓云看完后便放在床頭的一個匣子里,奴婢擔(dān)心梓云晚上會看信,沒有取今日的,還望夫人恕罪?!?/br>葉檀沒想到秋素心思竟這般靈透,他朝秋素笑笑:“你做的很好,自去領(lǐng)賞吧?!?/br>“謝夫人?!鼻锼爻~檀欠了下身,緩步退出。葉檀打開信,匆匆掃了一遍,不過是些男女間的甜言蜜語,可這甜言蜜語在此情此境,卻無異于刮骨鋼刀。葉檀并沒有把這封信再還回去的打算,這可是梓云不敢背叛的靈符。殷晟晚上過來,葉檀還猶自高興,殷晟見葉檀高興,自己也跟著高興。他走到葉檀身邊,好好打量了葉檀一番,笑道:“什么事這么高興?”葉檀故作神秘:“偏不和你說?!?/br>“嗯?”殷晟微微瞇起眼睛,“當(dāng)真不說?”葉檀搖頭:“不說?!?/br>殷晟猛地?fù)溥^去,打橫抱起葉檀,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把葉檀嚇得哇哇大叫,殷晟微微喘著氣:“說不說?”“不說?!?/br>殷晟道:“為夫在你這里,越來越?jīng)]地位了,看為夫怎么收拾你!”葉檀仰著腦袋,嬉笑道:“你盡管來!我還怕你不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殷晟說著,把葉檀丟到床上,葉檀見殷晟就要撲來,打了個滾,立刻竄到床角。殷晟道:“過來。”“不要?!比~檀搖頭。“過來?!?/br>葉檀依舊搖頭。殷晟見葉檀打定主意不過來,開始在床邊慢條斯理的脫起衣服來。葉檀不欲去看,卻又忍不住的偷覷。殷晟看著葉檀這副模樣,硬是憋著笑,手上的動作更是慢了幾分。瞬間的安靜,放大了葉檀的呼吸,殷晟赤著上身,朝葉檀伸出手,聲音嘶啞,透著股魅惑的味道:“檀奴,過來。”葉檀只覺這聲音撓著心肺都癢了,他不自在的搖搖頭:“不要。”殷晟依舊朝葉檀伸著手,低喃著葉檀的名字:“檀奴……”葉檀覺得心快要跳出,緊張的渾身僵硬。“檀奴……”殷晟一遍遍喚著葉檀的名字,葉檀不由自主的轉(zhuǎn)過去看向殷晟。滿室燈火昏黃,在殷晟背后暈染,透出一股股醉人的□□。葉檀突然著了魔一般,緩慢的站起身,朝殷晟走去。殷晟執(zhí)起葉檀的手,細(xì)細(xì)摩挲,葉檀覺得殿內(nèi)的溫度又升高了,身上明明只傳了一層薄衫,殿內(nèi)也放了冰盆,卻還是熱的要命。殷晟攔住葉檀的腰,扶著葉檀躺下,傾身覆了上去。因著太后的放縱,殷晟幾乎日日流連宜春殿,轉(zhuǎn)眼間已是七夕。去年殷晟便想同葉檀一道去通鼎河放一盞同心燈,今年七夕一早就準(zhǔn)備好,趁著那些宮女貴人們乞巧熱鬧之時,二人偷偷溜出了宮。殷晟錦衣玉冠,折扇一展,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樣子,葉檀也終于換了男裝,與殷晟那套,七分相似。殷晟親自給他束發(fā),一番打扮下來,雖不及殷晟貴氣,卻因著那俊美妖艷的容顏,多出幾分風(fēng)流的味道。葉檀與殷晟比肩而行,走著走著,步子突然停了下來。他繞到殷晟前面,比劃了一下,喜道:“我長高了!”殷晟時時關(guān)注葉檀,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去歲葉檀不過剛剛到他胸口,如今已經(jīng)到他下巴,他的檀奴長大了,這其中有他的參與,以后,也會一直的參與下去。二人相攜到通鼎河邊,一路上不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