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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對?!?/br> 柏崇嘆了口氣,“實不相瞞,你所看到的夫人并不是平日里看見的夫人?!?/br> “什么?!”南宮晏震驚不已。 于是,柏崇便把這兩日發(fā)生的一切,和諸多線索全部告訴了南宮晏。南宮晏聽罷,也是咬牙切齒,“這個茅韞,這次實在過分!竟然對夫人下手!大人,你說該怎么辦?” 柏崇擺擺手,“你不要著急,現(xiàn)在我們只有推斷,卻沒有一丁點的證據(jù)。故而,不能莽莽撞撞就去丞相府要人。何況,我們根本不曉得娘子到底所在何處?!?/br> “所以……”南宮晏冷靜下來,也思路明晰了起來,“那大人希望屬下怎樣做?!?/br> “第一,你派出可靠的心腹日夜觀察著丞相府的動作。第二,你再派心腹時時刻刻盯著這個假的云霓,看她都跟什么人來往。只要有一丁點線索,立刻報告給我?!?/br> 南宮晏明白,“是,屬下遵命!” 接下來,一連三天柏崇一直都處在愁眉不展中,除了進出皇宮和太子府邸之外,再沒有去別的地方。因為他根本沒有一點心情再管理其他的事情。 梅餅遲遲不歸,大頭和小木也慢慢明白,一定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郎君——” 兩個小家伙實在熬不住了,便來到柏崇的面前,問個一二。 聰慧如柏崇,如何不懂兩個孩子的心思,索性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們。他們兩個人得知了真相,都極為震驚。 尤其是膽小的小木,哆哆嗦嗦躲在大頭的懷里,用顫顫的聲音問。 “郎君,那娘子會不會出事,梅餅會不會出事?” “不會!” 柏崇堅定的回答,眼神毅然,“娘子一定會好好回來,梅餅也一定不會出事!” 走廊深處,一抹曼妙的身影款款走來,跟從書房里出來的大頭和小木撞了個正著。 “呀,你們兩個,可是從郎君那里過來?”女人神情姿態(tài)間盡是女主人的風采。 大頭想起這個女人惡劣的行為,便是陣陣不快,理都沒理她便拉了小木離開了。 “哼?!贝齼蓚€小身影消失不見,女人翻了個白眼,“什么東西,不過兩個沒人要的小乞丐。等我以后得了柏崇的心,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不過……” 走了兩步,女人復(fù)停下腳步,來到柏府上這幾天,也算順風順水。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通知主人一下,看看他下一步做得什么打算…… 她左右環(huán)視了一下,看四下無人,便吹了一聲口哨。 不出片刻,一只灰色的鴿子撲棱著翅膀來到了她的面前,她從發(fā)簪里取出一個小小的東西塞入了鴿子的羽毛里,然后將鴿子放走。 她當然沒有看見,暗處的南宮晏把她一切行動都盡收眼底。 嘭! 柏崇極有力的手掌拍在了桌案上,連茶盞都被擊得顫抖。 “說!誰派你來的!” “我……我……”假的封云霓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她上氣不接下氣,結(jié)結(jié)巴巴。 “你說是不說!” 柏崇的眼眸圓睜,怒火幾乎要噴射出來一樣。 她根本不敢直視柏崇的雙眸。 眼珠轉(zhuǎn)轉(zhuǎn),假的封云霓突然哭了起來,“郎君,你,你這是做什么?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呀……” 第五十九章招認 “你……”柏崇實在想不通世間怎么還會有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一時間氣到說不出話來。 南宮晏見狀,冷冷笑了,“大人,你還是太過心慈手軟。據(jù)屬下所知,在牢房里頭審問犯人,都是要用刑的。” “用刑……”柏崇重復(fù)著南宮晏的話,讓那家的封云霓一個激靈,撲到在地。 “不要!不要啊!”女人驚恐的大叫,奎在地上不斷磕頭,甚至口不擇言,“大人,大人,若是你愿意,我可以永遠代替封云霓留在你身邊的呀。封云霓能做的事情我通通都能做,大人……” “呵……”柏崇眼底寒若冰霜,“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終于肯承認你不是云霓了是吧?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到底是什么目的!” 假封云霓的表情十分痛苦,陷入了沉默中。 柏崇終于忍無可忍,一掌拍在桌案上,“來人,把這個女人拉下去,狠狠地打!打到她說了為止!” 頭昏昏漲漲,腹部陣陣痛楚,封云霓已經(jīng)不記得這是幾次第一次從睡夢中醒來,饑腸轆轆。 不遠處的桌案上,放置著四菜一湯,看起來那么美味。 可是之前那個丫頭小月為了報答自己對她的恩情,告訴她這些菜里面都下了不少的藥。當時她問那小月是什么藥,小月對這些不懂,所以也只能作罷不再動那些吃食。 所以自己只能每天等著小月來送飯時候偷偷塞給他的一個干饅頭。 “咳咳……” 胸口一陣陣發(fā)悶,封云霓起來推開窗子透透氣,她望著夕陽的余暉正緩緩落下去,心道:小月一會應(yīng)該就來了吧。 “啊……啊……” 院子里,一陣陣女子哀嚎的喊叫聲響起,家里的婆子們光聽著就覺得心驚rou跳。 那假的封云霓已經(jīng)被打的皮開rou綻,幾乎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須臾,南宮晏從房門中走出,抬手示意手下停下來。 “不……不要再打了,我說,我說……” 假的封云霓有氣無力,渾身大汗,萬分驚恐的說道。 南宮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早說了不是很好,免得受這皮rou之苦!來人,把她拉進來!” 沖回拉到了柏崇的面前,這一次這假的封云霓已經(jīng)不敢再有定點囂張,“大人,我說,我一切都說。我是丞相茅韞派來的。” 柏崇的深情一瞬間變得陰鶩。 “果然是茅韞這個老東西!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誰?茅韞派你來做什么?你們又把我的娘子弄到了什么地方!” “我……我叫柳兒,出身不佳,自幼被賣煙花柳巷。前一段時間陪客人喝酒,被丞相大人看上帶到了丞相府。本以為從此飛上枝頭,卻不想丞相茅韞只是在利用我……叫我接近大人,得到大人的青睞,然后把大人發(fā)展成他茅韞的爪牙?!?/br>